第一个字……
第两个字……
第三个字……
林凡迫不及待，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后看，虽然速度缓慢，但是与此前直接用肉眼不雅摩比起来，的确曾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谁能念到，大衍破虚指这样高级的功法，竟然会有如此“裂缝”……
林凡以竖眼作为掩护，以神识进行不雅摩，大衍破虚指的修炼之法，一个字一个字的被林凡看清楚。
虽然林凡找到了取巧的举措，但整个功法千余字看下来，照旧花费了他差不多一天的时间。
当看完最后一个字后，林凡长出一口气，感到满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好几茬，脸色苍白，有种虚脱的感到。
不雅摩功法实在是花费了他太多的精力。
就在此时，那千余金光字符，突然当空破碎，直接集失了。
化为无数金色光点，集落虚空。
并且竹简也逐渐解体，化为齑粉。
大衍破虚指，不复存在了。
林凡睁开双眼，看着那漫天的金色光点，内心无喜无悲。
方才不雅摩大衍破虚指，他仿佛经历了无数岁月，仿佛清楚的感受到时间长河的流动，那是一种极为奇特极为玄奥的感到，以林凡现在的境界，还完全无法理解。
林凡再度吐出一口浊气，运转心法，集去鸿蒙涅妖瞳。
眉心处竖眼微微蠕动了两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竖眼照旧存在，竟然没有消失。
林凡顿时心生困惑，再度运转心法，但照旧如此，竖眼还是象征性的蠕动两下，然后一切归于安静。
林凡神识涌出，从第三视角看自己。
但他看到的一幕，却令自己内心大惊。
眉心处，竖眼照旧存在，但与林凡生知的鸿蒙涅妖瞳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竖眼，整体都呈现猩红之色，里面充满了红血丝，一眼看去，宛如一汪血泉，充满了邪恶嗜血的感到，又好像一个血色“黑洞”，仿佛能吞噬一切。
并且在竖眼的周围，延伸出无数微小的红色血管，充满了林凡的整个额头。
林凡都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
现在的他，好像一个怪物，一个邪恶嗜血的怪物。
如果以这副尊容出现在老婆孩子的面前，怕是要把他们吓一跳了。
“怎么会这样？”
林凡眉头紧皱。
他缓缓抬起右手，向着竖眼摸去。
刚碰到竖眼的边沿，林凡便触电般的缩回了手。
竖眼滚烫，宛如岩浆。
但林凡本人却并无半点不适。
很奇异。
这一切都超越了他的认知。
难道……是因为不雅摩大衍破虚指？
如果以肉眼不雅摩大衍破虚指，会承受异常可怕的压力，刺痛，流泪，难以继续。
但竖眼并非真正的眼，在以竖眼为媒介进行不雅摩的时候，林凡没有丝毫不适，他以为大衍破虚指的影响对竖眼无效，现在看来并不是完全无效，竖眼照旧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化，承受了可怕的压力，只不过林凡本人毫无察觉。
压力全部被竖眼吸支。
从而导致竖眼发生了某种林凡无法理解的“变异”。
没错，就是变异。
这是林凡能够念到的唯一的可能。
但这种变异是好是坏，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林凡念进行检验考试。
他看向远处一座巍峨平地，检验考试运转鸿蒙涅妖瞳。
同时分出一缕神识，从第三视角不雅察着自己。
只睹竖眼闪烁起诡异的红芒，犹如血光普通，周围的微小血管直接撑起皮肉，变得极为粗大，有种“青筋凸起”的感到，仿佛随时会爆开。
竖眼中，卷起一阵血色漩涡，并且传递出可怕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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