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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陆山民这个层次,信与不信曾经不能单纯从一个人的表情去断定,到了他这个层面的人,无一不是演技派,演技比荧幕上的那些小鲜肉不晓得要横跨几倍,就拿四大家属里面那些人来说,要是他们去演戏,保准个个都能拿到奥斯卡小金人,只不过到了这个层面,小金人对于他们来说曾经毫无吸引力。
所以即便赢恬面临小妮子的要挟到最后也没有承认,陆山民依然无法确定他的话是真是假。
但正如赢恬所说,他有所顾虑,不管叶梓萱是否在他们手里,莽撞杀了他,坏处要远远大于利益。
走出丹溪大厦,陆山民接到了黄九斤被抓紧警员局的信息。
深更半夜,和小妮子马不停蹄的直奔西城区公安局。
两人在公安局门口睹到了马鞍山,他仿佛曾经在那里等了很久。
“怎么回事”?陆山民直言不讳的问道。
马鞍山张了张嘴,“殴打老人”。说出这个罪名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诞不经。
“什么”?“你脑袋被驴踢了吧”。小妮子扬起脖子,作势就要像马鞍山扑去。
陆山民一把抓住小妮子的手腕,推了回来。
“你们什么意思”?陆山民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几生气。
“这你得问季局长”。马鞍山淡淡道。
“他人呢”?
马鞍山摇了摇头,“不在”。
“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好说,短则三五日,长则三五个月,当然你们也能够走法律顺序,不过等官司打下来,时间反而会更长”。
陆山民淡淡的盯着马鞍山的眼睛,沉默了良久,对小妮子说了声“我们走”。
“你和纳兰子建的对话我们听睹了”。马鞍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陆山民回过头,“那又如何”?
“我觉得你是时候考虑与警员合作了”。
“哪个警员,你,还是季铁军”?陆山民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据我的不雅察,季铁军不是个坏警员”。
“因为他兴师动寡帮忙一个老人”?陆山民笑容中带着冷意。
马鞍山没有在意陆山民的调侃,淡淡道:“直觉”。
“我记得你是个从不相信直觉的人”。
马鞍山皱了皱眉,从警几十年,他只相信感性,确实从不相信直觉。
“季铁军再次查了当年的卷宗,在遭遇那场伏击之前,你母亲可能曾经去世”。
睹陆山民并没有显露出吃惊的表情,马鞍山淡淡道:“你好像曾经晓得”。
“这并不慌张”。陆山民淡淡道,前几天纳兰振邦曾经告诉过他这个猜念,现在只不过是更加确定。
“当然慌张”,马鞍山一双鹰眼盯着陆山民的眼睛,“这说明当年的事情并没有那么俭朴”。
“你到底念说什么”?
“卷宗记载陆晨龙的尸身改头换面,无法辨识,当年又没有DNA检测技术、、”
“住嘴”!陆山民没来由肝火勃发,“我父亲不成能扔下我母亲不管”。
“你父母的感情很好,陆晨龙又是出了名的重情重义,那具尸身又和他身材相当,足以误导全部人。当然,也有可能那具尸身确实是陆晨龙,
他在你母亲去世后心灰意冷,故意落入埋伏自寻死路。”停留了片刻,马鞍山继续说道:“不过,我是个警员,感性告诉我,这更可能他布局了一个天大的阳谋”。
“不成能!”陆山民紧咬牙关,眼神笃定。“他若活着,不成能两十几年不睹我,不成能到爷爷临死都不睹他老人家一面,你不懂!我爷爷是带着怎样的痛苦过完余生,连死都不得心安”。
“我睹过无数的犯罪分子,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陆山民下意识握紧拳头,“他不是犯罪分子”。
马鞍山冷冷一笑,“当然,在许多人眼里他是个豪杰,就像你在许多人眼里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但在我看来,只有遵纪守法的人才称得上是好人”。
陆山民渐渐控制住心中的肝火,冷冷道:“还有几人晓得这件事”?
“季铁军说只有我和他晓得”。
陆山民眼中露出一抹冷冽杀意。
感到到陆山民身上的杀意,小妮子含笑看着马鞍上,笑容淡漠无情,像是在看一具尸身。
马鞍上眉头微微皱了皱,“念杀我?还是念杀季铁军?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干,你们这样的高手确实可以轻紧杀人,但在天京死一个警员局长会掀起多大的风浪我相信你心里有数,更何况季铁军是个经验十分老道的警员,连我都自愧不如,杀人容易,支尾很难,你如果真疑惑他,就应该考虑考虑他是否有后手,一不注意,小心弄巧成拙”。
“那就先杀了你”。小妮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马鞍山。
马鞍山看着小妮子天真无邪的脸庞,连说杀人的时候看起来都是那么天真烂漫。
“你问问陆山民,我怕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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