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兵马俑(1 / 1)

    马车行驶在平坦的青石路上,贺鸿雪推开装饰着繁复花纹的玻璃车窗,看向窗外的风物。

    和在城堡的房间里看到的风物有些不同,四周虽然处在夜幕里,但是却没那么黑,抬头便是星河在天,一条五彩斑斓的银河横亘天宇,虽然远处打着闪电,但是并不影响城郊和城里的居民。

    “只是赶巧遇到了雷暴气象,宁神,这些雷会被导流器支集起来,转化成灵力作为能源提供应城镇。”张穆看她看得入神,解释道。

    “魔族会支集天雷?”贺鸿雪有些诧异,她没念到魔族的科技曾经发展到这种程度。

    “没举措,魔界本就灵力匮乏,还多雷暴气象,支集天雷也是被逼无奈之举。”张穆解说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就像情人的呢喃,让人心向往之,不得满足。

    贺鸿雪关了窗户,继续和张穆大眼瞪小眼,突然念起一个问题:“我羽云台的杀阵诛杀了你们那么多魔族,我出现魔界首都,会不会……”

    张穆笑着从死后环住她,将她抱在怀里,轻笑道:“我说了许多遍了,入侵羽云台是我们的工作,而消灭入侵者是你们的工作,所以我们都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

    “你们魔界的价值不雅真奇异。”贺鸿雪撇撇嘴,她实在不能理解魔界这种“淳朴”的价值不雅,这种不是你是我就是我亡的事情,在魔族看来竟然只是工作。工作嘛,自然不会设想仇恨。

    所以他们不会因为被人类诛杀而仇恨人类,也不会因为杀害了人类而抱有歉疚,一切都是人类的一厢情愿。

    “你说魔族不会因为被诛杀而产生仇恨?”贺鸿雪突然发明了一个问题,插足魔族的价值不雅里没有“复仇”,那么清河岸边的红水阵到底是何人所为。

    她一直以为那是魔族为复仇设下的陷阱,如此看来,魔族完全没有这么做的必要,那么到底是谁在那里设下如此毒辣的阵中阵。

    “不能说没有‘仇恨’,只是说当我们的行为出自我们的职责,而对方亦如是时,便没有仇恨的必要了。”

    张穆把头埋在贺鸿雪的颈肩,呼吸着她身上幽微的香味,低低的耳语围绕着贺鸿雪。

    “张穆,你属狗的吗?”贺鸿雪是在受不了他的粘人,好像他的身份被揭开以后,整个人,舛讹整个魔都暴露了本性,让她是在疑惑他的本尊是不是条大狼狗。

    张穆低低地笑出了声,热气喷在贺鸿雪的耳后,和耳坠冰凉的触感形成反差,让她异常痒痒。

    “我的原身,大概是你在识海内看到的那样,比那个好看点。”张穆曾经和她解释过自己肉体的问题,他不介意再给她解释一边。倒不如说,他很喜欢她对他的好奇心,无论是出于爱意还是好奇。

    很快,马车在城门外停了下来,崇安城内非不要不成驾驶马车。这条禁令贺鸿雪后来才发明实在有些多余,以魔族的平均体质来说,他们跑起来可是比马车快多了。

    在门口的安检处,贺鸿雪掏出了“穆先生”的令牌,果然立马放行,她突然有了点狐假虎威的感到。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安检处的时候,安检的卫兵叫住了他们,给他们一人块小令牌,“两位身上人类的气息太重了,城里的有些魔族可能会忍不住,这小令牌能阻隔人类的气息,请拿好。”

    贺鸿雪从善如流,把小令牌扣在了胸口的项链上,正好像个吊坠垂在胸前。安检员又对张穆行了个大礼,便把两人紧了出去。

    进入崇安城,贺鸿雪才晓得自己对于魔族的刻板印象是何等的可笑。

    魔族的城邦发展和人类相似,首都内部门成了好几个区域,各自有各自的功能,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当然热闹,我们趁此次袭击羽云台,去其余门派洗劫了好大一批灵石灵药。”张穆慢悠悠地说出让贺鸿雪原地爆炸的事情,贺鸿雪气得扯住他板正的衣领子,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你们还袭击了其余门派?”

    “对的,趁着各门派向自家求援之时,我们派人去洗劫了他们的灵识灵药储备。”张穆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好像我今天煎了个鸡蛋似的轻紧,完全没有背罪感。

    贺鸿雪晓得他肯定又是那份“工作”的说辞,也懒得和他置气了,只能在心里的记仇小本本里又绘上一笔。

    “此次弄到的灵石足够崇安的城防和根底设施好几年的用量了,魔界的灵力资本太少了,灵脉曾经接近干涸,魔界之主这会儿正在头疼呢。”张穆说这话的时候仿佛不干他的事,他只是淡淡地说出现实而已。

    “所以魔族动员对外战争是为了……”贺鸿雪好像大白了什么。

    “没错,除了打劫资本,也是为了转移魔界内部的矛盾。”张穆晓得以贺鸿雪的智商,这些事情他瞒也瞒不住,并且这都不是他们两人能够操控的事情。

    崇安城坐落在菩提海以西,是魔界的首都,除了崇安以外,魔界还有几座城池,都在崇安以西的大地上。

    “为什么魔界会有‘菩提海’这种佛修的名字?”贺鸿雪走在整洁干净的主干道上,对魔界城市的每一处都觉得新奇。

    “人间不是也有达摩祖师一苇渡江的传说吗?”张穆回答道,“菩提海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传说达摩祖师在海岸边折了一根芦苇,立在苇上过了菩提海,去到海的另一边。”

    “等等,海边为什么会有芦苇啊!”贺鸿雪觉得这也太牵强了,怎么魔族的传说和人间相差无几。

    “海边有没有芦苇,过两天我带你去看看不就晓得了。”张穆冲她眨眨眼,带着她进入了一个小酒馆。

    话说那年在地宫里,六个人终于破了迷阵,还是和一排排的兵马俑大眼瞪小眼。

    “等什么呢,上呗。”贺鸿雪左手转着点金笔,这回也不沿着墙边小路走了,直直地走上了正中间的主干道。

    果不其然,当她走到第两块瓷砖的时候,第两排的兵马俑在嘎吱嘎吱的声音里转了过去,一排排的蛇矛头指着贺鸿雪,仿佛在正告她的进入。

    贺鸿雪再往前一块地砖,又是一排兵马俑转过了身,同时上一次转身的兵马俑全部往前一步,两排兵马俑全部拗过脸望着贺鸿雪,仿佛只要她再踏进一步,兵马俑手上的兵器就要从头顶砸下来。

    果然,当她踏上第四块地砖的时候,第三排持剑的兵马俑朝着她举起了巨剑,狠狠地砸了下来。

    贺鸿雪身法极快,“昴令·万钧”咒纹在点金笔点闪过,她飞速绕行到砸下巨剑的兵马俑死后,点金笔尖带着万钧之力,一笔戳进了兵马俑的后腰,立即把兵马俑截成了两段。

    就在贺鸿雪以为兵马俑不过如此之时,全部的兵马俑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举着武器列队朝贺鸿雪攻来。

    “西风烈·霜晨月。”狭窄的地宫里划出一轮弯月,秦旷残阳出手,学着贺鸿雪的方法,剑锋打在兵马俑的后腰,一排兵马俑齐刷刷倒地。

    贺鸿雪没念到这些兵马俑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没奇然间一个一个去点破了,点金笔在她手里长到两迟来长,挥毫间一团氤氲墨色在身前翻滚,她从中抽出一把厚背砍刀。

    “会海巨匠,费事给我上个金刚身!”贺鸿雪晓得金刚身这个法术是可以给别人的,此刻她无暇施展羽云台道法,只能拜托会海。

    会海体会其意,低声念咒掐诀,一个金色的万字从他的唇边飞向贺鸿雪,“叮”得一声后,贺鸿雪身上闪着一层薄薄的金光。

    她挥舞着墨色的厚背大砍刀,找准了兵马俑的后腰,扭身带动大砍刀,如旋风般砍倒一片兵马俑。

    “不好,兵马俑在重组。”在一旁的何信阳看得清楚,被贺鸿雪和秦旷砍碎的兵马俑,在一刻后又重新自己组合成了原样。

    “这要打到什么时候,他们消耗不起。”杨易也有些着急了,他仔细回念着贺鸿雪触兴师马俑阵法的动作。

    “我晓得了,是地板!”常年研究法宝和机关装置的人有着自然的敏感,他施展“箕令·北客”飞到贺鸿雪身边,“掩护我,我要破阵。”

    “好。”贺鸿雪曾经排除了砍刀形态,“绘形·道法自然!”她挥毫之间,一副泼墨怪石图出现在兵马俑们的头顶,瞬间墨色的石块把兵马俑们都压了下去。

    杨易学者贺鸿雪把“昴令·万钧”作用于云霄笛,砸开了第六块地板,底下果然是空的。

    他一个翻身便跳到了地板下面,下面的空洞正好有一人高,掏出随身携带的夜光珠,他终于看清楚了兵马俑阵法的机构,不由得在心里拍手,这可真是太玄妙了。

    插足奇然间给他慢慢研究,他宁愿在这儿耗上几天,把法术阵法和机扩全部摹绘下来。但现在最慌张的是破除阵法,让大家安全通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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