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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45 悔过山,圣僧毁容之处(1 / 1)

小野他们走进城隍庙,庙里并无鬼差,再往前通过一道长长的走廊,走廊的终点矗立着一个披着灰衣的兽人——他的头部均被纱布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出年齿,从头部的犄角来看应该是鹿,粗壮有力的双臂抓着一根铁索,铁索被衔接在一个半腰粗的铁罐上,铁罐上有一个可以活动的盖口。 小野睹状,心中念到:“这家伙身上没有愿力,应该不是鬼差,难道是城隍从山下征召的村民来做差役?现在曾经很少有城隍会征用差役了。看这架势,好像是准备对我们下手一样......如果要攻击的话,他应该会抡起手上的铁链带动铁罐来砸人。”他刚念从怀里掏出将神门的将令,但那头鹿端详了他一会,却突然抡起铁罐朝他砸来,四人连忙疏集跳开。 平三喊道:“搞什么鬼啊,来城隍庙的人都得被杀吗!” 那头鹿没有回答,手一推便将铁罐支了回去,再次朝小野砸来。小野抽出刀将铁罐打了回去,趁着铁罐飞在空中暂时不受牵引,飞步朝那头鹿冲去,抬刀砍向那头鹿。对方急忙架起铁链格挡,只听得“当”的一声响,铁链被小野砍成两段,那头鹿急忙后退,但左肩还是被砍出一条伤口。小野以为对方是修炼者,出手时下意识地用上了形元,却没念到眼前这头鹿看起来强壮,但底子不会形元,他急忙支刀,才没有将对方劈成两半。 大壳突然喊道:“小野!小心背后!”只睹跌在地上的铁罐突然飞出一头鹿,举手朝小野打来,小野反手一击,那头鹿便被拍飞了。小野道:“大家留心,这两个人都不会形元。” 两头鹿打扮着装都差不多,只是刚才藏在铁罐里的鹿更矮小一些。方才拿着铁罐的鹿听到小野的话,觉得有些好笑:“我们都要杀你,你竟然还在考虑我们的安危?” “你们是这里的差役吗?为什么要杀我?” “你毁了长街的奇迹,杀害侯君和三姐妹,对荆棘之子的兄弟姐妹们犯下了最严重的暴行,也对龙神和祂的信徒犯下了最严重的暴行,我们衔命终结你的性命!” “不要和他废话了,为了龙神,杀了这个异端!” 两头鹿捡起铁索,挥舞着朝小野冲来,却被平三和茶罗喵别离从死后扑倒。茶罗喵手脚麻利地夺过铁索将那头瘦小的鹿捆了起来,平三将脚踩在那头更高峻的鹿的头上,往后推着他的双手,道:“不会形元还敢这么嚣张?要不是小野心善,刚才一巴掌你们就都死了!” 制服了两头鹿以后,小野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发明其余人,问道:“你们是荆棘会的人吗?”茶罗喵插嘴道:“他们提到了龙神,但是又不会形元,多半是被追云蛊惑的普通人了。” “别妄念了,异端!现在在圣僧面前屈膝,圣僧也许会为你们念龙神求情!”他们显然曾经被荆棘会的教义毒害已久,看起来异常不合营。平三看向茶罗喵,说道:“既然这两个家伙不会形元,茶罗,你用阳身附体来读他们的记忆吧?” 茶罗喵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万一有人来打断我施术怎么办啊?” “那你打消不就好咯,我们会好好看管你的身体的。” “等等,”茶罗喵发觉舛讹劲,他之前对平三使用过阳身附体,但从没告诉他关于自己的术的详情,“你怎么晓得这个术中断后不会有损伤?” “我猜的......茶罗,帮帮忙吧?” 茶罗喵只好不情愿地将手盖在此中一头鹿的脸上,道:“好吧,到时候有人来了你们别把我丢在这里哦?”小野点了点头,茶罗喵口中念了几句决,便倒了下去,平三上前扶住他躺下,那头鹿也随之睡着。 “那个......另外一个怎么处置啊?”大壳问道。 平三抓起另一头鹿的头往地上一撞,“这样就好了,免得他大喊大叫把别人引来。”大壳走上前,掀开缠在他头上的纱布,露出被烧伤后惨不忍睹的脸,奇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脸被烧伤毁容了?”他又走到另一头鹿旁边,拆下他头上的纱布后,也是一样的情况。 小野说道:“这两个人都被毁容了啊......”他掀开两人身上的灰衣,发觉他们的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奇异,如果是遭遇了火灾事故,为什么其他处所没有烧伤呢?两个都是这样,有点古怪呢。” 平三不以为意,道:“也许他们是做菜或者玩焰火的时候凑得太近了,不过这两个人不会形元就能爬到山顶,还在城隍庙当差,肯定不是普通人。” 过了一会儿,茶罗喵醉了过来,小野问道:“怎么样?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吗?”茶罗喵点了点头,“这城隍的来历还真不俭朴啊......先说这家伙吧,他底本是钝角村的村民,因为生活贫困潦倒所以在传教士的影响下插足了荆棘会。他听说了平口城隍的事后,因为崇拜城隍所以历经艰险爬上了悔过山插足城隍庙。城隍庙里没有鬼差和门神,全都是像他这样的荆棘会的信徒——咱们好像来到荆棘会的据点了。” “那么这个城隍是怎么回事呢?”小野念到一路上看到的许多冻死的尸身:“即使悔过山这么险恶,他们也要过来插足城隍庙,城隍为什么会被这么多人崇拜到这种程度?” “平口城隍和其他的城隍不一样,青水城隍要么是战死的将士,要么是王族的亲信,而这个平口城隍——他生前完全是个平民。 “平口城隍本名魏揭,是钝角村里、额,出了名的美男子......我在这家伙的记忆里看过魏揭的雕像,真的、很帅!” 平三轻轻推了茶罗喵一下,坏笑道:“羡慕了?别在这个时候花痴啊。” “你别打岔!”茶罗喵推了回来,继续说道:“当时钝角村的人因为普遍贫贫,生活难以为继,为了寻求慰藉所以纷纷插足了荆棘会,也包括魏揭。但是因为他实在是太——帅了,所以钝角村的人就以他的脸为模板雕刻念象中的龙神,而魏揭却认为自己的脸不配成为龙神的皮相,所以——他在某一天将滚烫的热油浇在自己脸上,毁掉了自己底本帅气的脸。” 平三喝了一口暖身茶,然后一下子喷了出来:“什么鬼啊,信荆棘会的人几沾点吧?”大壳有些不悦:“如果你不念喝的话请不要这样浪费。”“啊、抱歉抱歉。” “结果呢,据说龙神被他的活动所打动,因此凝视了他,而他的脸从那时起就一直在燃烧着——脸上的肉不息再生,然后不息地被火焰烧焦。” 平三再次打断道:“会不会是他每天都用热油泼一遍自己的脸啊?这也太——我都不晓得怎么说了。” “这就不清楚了,而青水王听说了这件事后,就册封他为代理城隍,让他用自己的影响力来经管平口城和钝角村——就像黑栗村的文昭王后那样。在他死后,按照当地人的说法,龙神再次凝视了他,他死去的处所突然升起一座平地,也就是我们脚下的这个,并且仅仅在这座山的附近出现了如此寒冷的气候,据说是龙神在以寒冷来减轻他的痛苦,而他也正式成为平口城隍,青水王亲自为这座山赐名——也就是‘悔过山’,还找来钝角村的神匠为他雕刻泥像来纪念,也就是‘冰的哭喊脸庞’。” 小野思索道:“悔过山......王上为什么要给这座山起这个名字呢?难道平口城隍曾经犯过什么罪?” 茶罗喵摇摇头,“我从他的记忆里读到的就这么多了,在当地人看来,平口城隍是后悔生的太甚俊俏盖过了龙神的光芒,因此王上才赐名‘悔过山’。” 平三也问道:“青水王为什么要让荆棘会的人来当城隍呢?他能容忍这个妖教怂恿自己的子民去自残吗?” “为了不乱。”小野答道,之前在五步谷的时候他曾经单独问过五步先生关于荆棘之子的事,得到的消息却让他心惊,他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大壳他们。“如果公民都信奉荆棘会的话,他们会自发地将自己所遭受的重税徭役都归结为龙神的考验,并以此为荣耀......这样青水王就能最大限度地压榨他们......在十多年前,槐河域一带的税率被推到有史以来最高,但因为荆棘会的缘故反而没有民变——公民们不但饿得拿不动武器,并且因为自残而伤痕累累,底子无力抵抗,即使这样也还要给城隍和龙神上供......荆棘会,虽然被追云支为己用,但现实上是青水王默许的。” 平三闻此不由得叹了口气,“太痛苦了......怎么在巨兵世界还会有这样的事啊?” 茶罗喵听说荆棘会在槐河域一带肆虐竟然是青水王有意纵容的,不由义愤填膺起来:“为什么啊?身为我们的王,难道不应该敬服自己的子民吗?” “你的意见与青水王无关。”平三接道——没错,类似的对话曾经发生在小野和冰流身上,因为茶罗喵这句话和小野说过的话有点像,所以平时就以冰流说过的话接了过来。 “这两年来冰块脸在槐河域做事,多次向王上上书放宽赋税取缔荆棘会,槐河域这几年的日子才好过了一点.....”茶罗喵听到小野这么说,才反响反映过来:“那临街这两年税率下调也是冰流殿下建议的咯?他果然是好人!”但他又念到冰流的遭遇,又惋惜道:“冰流殿下明明是个好人,却遭到这样的事......” 小野又问:“茶罗,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杀我呢?” “对了!鬼头雕!他前几天来了城隍庙!”茶罗喵一拍脑门,“他战争口城隍交代了什么,然后平口城隍就让城隍庙里的信徒杀一头白狼——也就是小野你!除此之外,平口城隍庙只吸支毁容的信徒,只要面部无缺无损的人进来都市遭到驱逐!那些信徒都效仿平口城隍用热油泼面来证明自己对龙神、对荆棘会的虔诚,他们也将平口城隍当成了职位仅次于龙神的奇像,因为整个悔过山都是龙神凝视的证据。在荆棘会里,平口城隍还有另一个名字——毁容圣僧。” “原来如此......”小野点了点头,“这个城隍也是个盲目的信徒,而他挑选信徒的方法就是毁容......即使有的信徒突然醉悟,他们也底子无法再回到早年的生活,只能继续留在荆棘会。平口城隍虽然没有吃人,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和临街城隍一样可恶!有些崇拜他的信徒在来的路上就被冻死,而他却对此不闻不问,这个城隍也不是什么好人!” 平三小心肠问道:“那......齐格舒让我们带的东西还有必要给他吗?” “我看看。”小野从包里拿出齐格舒让他转交给城隍的东西——是一封信。“唔......偷看别人的信仿佛是舛讹的,并且这还是齐格舒写的......” “怎么样?” 小野小心翼翼地把信拆开:“我才不会像冰块脸那样死板呢,我要看看。”他将信展开,“唔,信上说齐格舒一直很喜欢神匠鹿方义的作品,听说平口城隍有一个面罩是鹿方义失落前所制造的,所以来向城隍讨要......原来是私事啊,也是,真要是给王族办公的话怎么会让我们来交呢。”他将信放回包里,“既然鬼头雕来过这里,那说明整个城隍庙都是对我们有敌意的了,我们没必要在这里和城隍硬碰硬——” “那就快点下山吧。”一个小野十分生悉的声音传来,小野的耳朵一下子竖起,尾巴也摇了起来,他转身望去,死后从城隍庙外走进来的——“冰块脸!你真的在这!”小野一下子冲过去,但很抑制地在冰流火线几步远时停了下来,“冰块脸,你在这做什么?对了,鬼头雕来过这里,城隍肯定受到唆使要抓你......青水王和营都在山下,你有睹到王上吗?只要睹到王你的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走吧!”小野抓起冰流的手推着他往外走去,但冰流却一把甩开了他,“像我这样的人......父王底子不会在意。我现在,只念做我念做的事。”冰流冷冷地说道。 “可你......你现在在念做什么?” “城隍是荆棘会的信徒对吧?”冰流提起玄冰铁铸成的蛇矛,径自朝城隍庙内走去,“荆棘会不是一直渴望流血、渴望苦痛吗,我这就让他们如愿——我还要看看,传说不死不灭的龙神,是不是真的不死。” “冰块脸——” “你休念阻遏我。”冰流的眼中尽是杀意,但语气却异常冷清。冰流突然现身让全部人都猝不及防,而他一来就念在城隍庙内对城隍下手,更是令寡人心惊。小野急道:“冰块脸,你真的疯了!城隍现在并没有领略的罪名,何况青水王和营都在山下,你就这样攻击城隍会被定罪的啊!” “我背的罪曾经够多了,什么出卖青水、通敌黑峰,再背一个,也无所谓。” 冰流朝前一跃,迅速跳开了,小野也紧跟了上去。 茶罗喵问道:“现在怎么办?咱们还是先走吗?” “不,我们上去。”平三说道,“冰流是中天位,小野是小天位,而小巨兵有大天位的能力,加上我们在竹叶寨学到的——就算城隍是大天位,没准我们也有一战之力。” 大壳也说道:“对,此次和在长街那次不一样了。这里没有王卫军和营,小野和冰流遇险就真的没有援手了,我们上吧!” “走!”三人也跟了上去。 穿过走廊,看到城隍庙的内部,寡人才发明,原来一进入城隍庙就感到炎热不是因为外面太冷了,而是——城隍庙上方均是悬着的鼎镬,里面是滚烫的热油。周围到处堆着铁罐。鼎镬被铁链悬在空中,上方还有几个齿轮在控制着鼎镬移动。远处,一个高高的架子上,一头用纱布缠着脸的猴子用力来了一下身边的推闸,此中一个鼎镬便朝平三他们移来。 “分头跑!”那猴子再推动了另一个推闸,那鼎镬顿时翻转过来,滚烫的热油随之倾倒而下。平三朝他跑去,喊道:“这么慢的东西也念砸中我们?”正说着,突然旁边的一个铁罐窜出一只猴子,一脚踢向平三,平三反手扣住了猴子的脚踝,将他朝此中一个鼎镬扔去,那猴子被扔到悬空的鼎镬底部,由于高温顿时被吸在了上方,怪叫起来,随后便不再动荡。 “哈哈,你们现在也是毁容圣僧了!”话音刚落,更多的猴子和鹿从铁罐里窜出,扑向平三。平三发力推走几个猴子,但数十只猴子一同拥了上来,死死地抓着他,在他身上抓挠啃咬着,平三下意识地用形元护住身体,却没有意识到猴子们正一同朝一个处所滚去。茶罗喵发觉舛讹,大喊道:“平三!快推开他们!”不等平三再次运转形元,上方的鼎镬一个翻转,滚烫的热油将他和猴子们一同吞没。 此时大壳曾经靠近了操纵推闸的猴子,朝他扔出几根针精准地扎中了他的穴道,那只猴子瞬间截止了动作。 “平三!”听到茶罗喵撕心裂肺的喊声,大壳回头发明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大堆焦尸,而架台下方已是遍地热油,无法立足。大壳心底一沉,晓得平三曾经遇害,便喊道:“茶罗,不要分心,还有敌人!” 在此中一个鼎镬的上方,是一个满身丝绸的猴族女人。她戴着一个面罩,显然也是毁容的信徒。猴女赤足站在鼎镬边沿,丝毫不惧灼热,也不担心身上的丝绸被油星子点着,她纵身一跃朝大壳冲来,大壳迅速朝她飞出数根针,那猴女将双臂在前一挡——针扎进她的手臂,但显然没有扎中穴道。 架台被猴女撞裂,两人一同坠落下去,茶罗喵此刻曾经再次献祭了左手的皮肤,挥动鹤魂的双翼飞来将大壳捞起,那猴女直直掉到了热油中。茶罗喵抱着大壳落到了另一个架台上,大壳盯着猴女方才坠落的处所,道:“小心!她也是修炼者,修为在大星位,并且她仿佛不怕火烧。” 茶罗喵到底不如大壳冷清,亲眼睹到平三被热油吞没,他此刻曾经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大壳在茶罗喵脖颈上的穴道点了几下,然后喂他服下一个丹药,道:“冷清点,平三曾经回不来了,我们先杀了这个信徒,给他报仇!” 只睹那猴女果然从热油中跳出,踩着石砖上的崛起朝大壳和茶罗喵跑来。猴女猛吸一口气,随后一股火焰顺着喉咙从嘴里喷出,瞬间席卷了整个台架,茶罗喵再次带着大壳飞起,道:“她念把这里全部的台架都烧光,这样我们就没有落脚点了!”大壳反手扔出一个小球,小球瞬间炸开一团烟雾,那猴女咳嗽了几声,直直地栽倒了下去。 睹麻药生效,大壳道:“茶罗,快解决她!”不等茶罗喵找到落脚点,方才的焦尸堆里突然窜出一个身影,举起手中的荆棘剑一刀刺入猴女的后心。茶罗喵喜道:“平三!”不过转而又困惑起来:“为什么——你没事?我明明看到你被——” “恐兽是不会死的!”平三答道,心念:“原来这个猴子的能力是火......和小野的很像,不过能力不如小野的八苦业火......”支回荆棘剑时,猴子身上的血液也一同带进了体内,平三大概大白了五步先生不告诉自己的能力是什么了——不管是接触还是摄入对方的血液,自己都能大白对方的形元能力,而要念使用对方的能力则必须摄取血液,摄取的血液量越多,形元能力的使用时间就越长。平三还发明,在用荆棘剑将猴女毙命时,有一股暴戾的形元也跟着涌入了体内——量很少,但是异常凶猛,无法忽视,就像城隍那时使用的业力一样——这把剑能将对方的性命力转化成业力吗?和临街城隍的秘术很像。 大壳睹平三竟然直接踩在热油上,忙提醉道:“平三!别呆在那,小心脚!”平三这才意识到,滚烫的热油曾经淹没到了自己的脚踝,身上的衣服也被烧得一干两净——不过自己却并没有感到到灼热,甚至没有烫伤——这是方才那个猴女的能力。平三赶紧跑到一边,捡起推闸旁边猴子的衣服套了上去,道:“我没事,不过这油你们不能踩。对了,小野他们往哪里去了?” 方才冰流和小野以极快的速度通过了这里,这里的猴子僧侣们甚至没来得及启动机关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通过了。 小野此刻全力施展轻功,但还是跟不上冰流的速度,他朝冰流喊道:“冰块脸,等等我!”旁边突然扔来一个铁片,小野抬起断刀打了回去,适才扔铁片的猴僧低头一躲,吹了一声口哨,头顶的房梁上顿时涌来更多的猴子。 “碍事......”冰流沉沉地说道,举手在胸前念动了一句口诀,小野睹状,忙道:“冰块脸!不要,这些人都不会形元,他们——” “我在给他们渴望的疼痛,现在、回到你们龙神的怀抱去吧。”冰流脚下形元闪动,以他为中心的地面瞬间向四周辐射出冰锥,在几次呼吸间整个通道便被冰面和冰锥盘踞,除了小野及时躲过,全部的猴僧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出就被冻在了冰块里。 这是冰流的成名绝技,“冰镜万华”的起手式。 小野睹冰流竟然会对不会形元的普通人出手,急道:“冰块脸,将神门不允许攻击不会形元的普通人!” 冰流冷冷答道:“为了所谓的龙神的凝视,他们可以热油泼面,甚至连自己的命都能废弃。他们曾经无药可救了。” 小野无言以对,但眼睹这些猴僧即将被憋死或者冻死,又心有不忍。“要救他们吗?但是冰块脸说的没错......就算放开他们,他们也会千方百计地阻扰冰块脸......即使他们意识到自己和冰块脸的差距也不会停手,在荆棘会的人看来,为龙神奋战而死也是得到龙神的凝视的一种方法——” 冰流继续说道:“荆棘会的狂教徒曾经无药可救,为了避免荆棘会继续扩集,他们只能死!”说罢,继续往城隍庙深处跑去,小野也跟了上去。 火线,是一扇装修华丽的门,冰流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这里就是城隍庙的中心了,但睹这里一片旷阔,没有城隍像,没有香炉,除了被打磨得滑腻平整的石砖地面,什么都没有。而地面上到处都是灰尘,显然这里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小野跟了进来,打量了四周,睹一个人也没有,好奇道:“怎么没有人?普通来说,城隍庙的这个位置都是放置城隍受香火的城隍像——”他又嗅了嗅,并没有闻到香火的味道,倒是有一股烧焦味,“奇异,城隍有这么多信徒,但是却没人给他上香吗?” 两人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抬头一看——只睹上方房梁上的阳影里有两道亮光,显然是眼睛反射出的光芒,那人从房梁往下跳,落到两人面前,砸起一阵灰尘。 “你是?——”小野扬手扇开了灰尘,冰流提枪随时准备攻击。灰尘集去,原来是一个鹿族青年。他身无寸缕,犹如沉痾已久的人一样全身干瘪,整张脸都因烧伤而腐败,额头上有一个缺口,可以看到他的大脑在里面晃动。 冰流举枪指向他:“你,就是平口城隍,荆棘会的圣僧,魏揭是吧?” “我是。”魏揭腐败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语气也听不出表情变化。 “等等,”小野赶紧说道,“我、我受人拜托有样东西要给你——”他从包里拿出那张信封,将形元附在其上,飞给了魏揭。魏揭接住那封信,拆开随意地扫了扫,随后那封信便在他手上引燃,化为灰烬。 “从形元的波动来看,阁下是芦芦族对吧?”魏揭感应到了冰流杀气腾腾的形元,但好像晓得冰流不会回答,似是自问自答般继续说道,“连王族都亲自出动了啊,我就晓得......青水王从来就没计划放过我。” 小野睹情况有些舛讹,明明信上只是齐格舒请求魏揭赠予物品的私事,为什么魏揭会说出这种话?“这信不是冰块脸的,是、是竹叶寨的齐格舒写的。”小野本以为齐格舒既然写信向魏揭索要神匠的面具,两人必然有友谊,魏揭听到齐格舒的名字也许不会有那么多的敌意,但出乎小野预料的是,魏揭竟然说道:“当然,王族出手,‘营’肯定要打头阵。王上这是要摊牌了吗?” “可、王就在山下啊?你身为城隍不晓得吗?” “青水王为了一个小小的城隍竟然亲自驾到,我——实在是荣幸至极。”魏揭顿了顿,又说道:“真是遗憾,我原来不计划这样的,但现在我不能让你们离开了。你,还有那个芦芦族,都别念走。” 眼睹魏揭仿佛有什么误会,小野猛然念到,鬼头雕曾经来过这里,莫非他对城隍说了什么?但魏揭不等小野再次开口,扬手朝小野甩出一团光球,小野闪到一边,那光球落到地面瞬间爆炸出一团火光。冰流以形元凝成冰盾,悬浮在身前,一跃而前,提起蛇矛朝魏揭横扫过去,魏揭的身体一下子断成两截,但睹身上火焰一闪,身体又接在了一起。魏揭朝冰流举起右手,一股火柱朝冰流迸发而来,但未能突破冰流悬在身前的冰盾。 “大天位的形元,但是战斗和损坏的成分很少,能打。”冰流迅速做出断定。不过令他感到奇异的是,普通来说火焰形元都是偏向战斗和损坏的,而这个魏揭的形元虽然庞大,但与冰盾相碰时能感到到能力并不大——与鬼头雕的形元相去甚远,甚至不如小野的八苦业火——哪怕魏揭有意留手,按照大天位的实力也不应该差到这种地步。 小野此刻已激发形元护住周身,进入“发”的状况,朝魏揭抢来,喊道:“既然你念打架,那我们奉陪到底!”小野举刀朝魏揭头顶劈去,魏揭头一歪,一条胳膊落到了地上,魏揭右手朝小野一推,小野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开,在墙上撞出一个大坑。而地上的胳膊随后变成灰烬,魏揭胳膊断掉的切口处冒出一团火焰,胳膊又从那里再生了出来。 冰流闪身到小野前边,身边固结出数根冰锥,他举起枪朝魏揭一指,冰锥纷纷朝魏揭飞了过去,但魏揭却躲也不躲,任由冰锥将自己扎穿——但伤口却很快在火焰中恢复。 “没事吧?”冰流头也不回地问道,小野站起身,答道:“没事......虽然力量很强,但是——没有感到到恶意。冰块脸,我们是不是误会他了?” “他是荆棘会的,确切不移。他放任自己的信徒自残甚至冻死在悔过山,你们也亲眼所睹。就算没有恶意,他也要死。” 魏揭叹了口气,道:“可以的话,真不念和你们打。但是如果王族接收这里,这些荆棘之子的人都要死,对吧?” 小野看向冰流,冰流说道:“未必。如果他们肯离开荆棘会的话,没人会为难他们。” “如果他们杀过人呢?” “......那没什么好谈的了。” 大量形元从魏揭身上涌出,魏揭挥手朝他们甩出数团火焰,冰流和小野晓得他的火焰即使用形元强化了能力也不大,均迎了上去。小野将形元凝聚在中丹,猛地朝魏揭喷出一团火焰,魏揭迅速后退——“奇异,”小野念到:“为什么他要躲开?他怕火吗?等等,之前我的攻击,他也躲开了,难道——” 冰流显然也意识到了,对小野说道:“打他的脑袋缺口。这样惊人的再生能力,加上荆棘会的背景,他很多是傲雪的恐兽实验品。而那个缺口,应该就是修复他的中枢。” 魏揭迅速把手盖在额头的伤口上,同时将手往地上一拍,脚下闪现出一个发光的阵法,紧接着,数团火焰朝两人冲将过来——冰流挥枪凝出冰盾将火团悉数挡开,道:“废弃吧,城隍,你应该晓得了,你的攻击没法破掉我们的防御。”小野小声对冰流说道:“冰块脸,咱们还是要速战速决。温度愈来愈高了,再打下去,火焰会把这里的空气(应该是氧气)烧光,我们都市被憋死。” “晓得了。”冰流将枪往地上一插,脚下形元的光芒闪动,周围瞬间冒出数道冰墙盖住了借连袭来的火焰,一大股寒气在一瞬间随着形元爆发而出,刹那间便荡平了大殿内的全部火焰,甚至连魏揭身上也凝出冰霜。不等魏揭活动被冻住僵硬的身体,冰流曾经欺身到他面前,将形元凝集在指尖,伸出食指和中指,猛然插入了魏揭的脑浆。魏揭身体一晃,随即开端抽搐起来,冰流再左手凝聚回天冰决的强大形元,对着魏揭胸腹部就是一掌。魏揭被巨大的形元冲击而出,连撞碎数道石墙,飞出城隍庙外。 “冰块脸......原来你这么强啊?我还以为要用出小巨兵呢......看起来你这几天功力精进了不少啊。” “是这个大天位太弱了。连追云都不如。”冰流提起枪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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