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帆哈哈一笑道:“凤兄,这么说来大家伙都算托你的福了。”凤挥毫脸上一红,本念说“”举‘鸟’之劳,不足齿数。”可在场有不少女子在,他这话只好硬生生的又吐回肚中。
许多双眼睛盯着金万两。凤挥毫的眼光也落在他脸上,慢悠悠道:“这位老兄,你的戏实在演的太烂了,下次你能不能仔细点?”那金万两环视了寡人一眼道:“你小子哪里冒出来的,老夫面前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凤挥毫道:“萧兄,还是你说吧。对于这位仁兄的厚颜无耻功,小子是破不的。”萧云帆指着金万两的手指道:“各位且看看金老爷的手。”这金万两还兀自嘴硬道:“老夫的手有何问题?”
没等萧云帆开口,雪兰依走上前来缓缓道:“其一,你虎口处有老茧,金万两养尊处优,他的手掌肥厚滑腻,绝无可能有老茧。其两,你手上戴的墨玉扳指带反了位置,如果老身没记错,金老板的扳指戴在右手拇指。”群豪的眼光在去看那金万两,他不由得心虚起来。
雪兰依袖风一拂,两根手指刺他双目。这假的金万两,左手上扬护在眼前,右手反掌拍出。萧云帆抬手点中他背心的穴道,雪兰依指着他的招式道:“诸位行家可看清这招了,这是丐帮的‘睚眦必报’。试问金玉堂三掌柜如何用丐帮的功夫?”
萧云帆伸手在他而后揭下一张面具来,那人不是旁人乃是丐帮另一位长老公孙权。公孙权露出原来面目,苦笑道:“玉狮子果然厉害,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如今到了这个地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群豪之中,方才有一些门派的人为鬼相门的毒烟所谋害,若非有这几位首脑坐镇,他们早就冲出去与敌人一决生死。满腔的悲愤正愁无处撒,莫万河与公孙权便成为了活靶。谷风道长大声道:“各位住手。”
黑虎门的一个头子咬着牙道:“谷风前辈要为他们说情?”谷风道长说道:“萧老弟的话刚才各位也听到了,鬼相门的人撤走是因为火药要引线已被点燃,并非是害怕了咱们。
此番大家前来,都是带着年青的弟子出来游历。若是鬼相门去而复返,他们那边好手如云,咱们自然输多胜少。大家要报仇血恨,不急于一时。当务之急,还是先行撤退为好。”
至通和尚道:“方才我与道长商议过了,丐帮这些人留在此地,雪宫主与司马帮主、林长老带领群豪先撤,老衲与道长还有萧云帆殿后。”雪兰依道:“还是由我来吧。”
谷风道长微笑道:“雪宫主女中豪杰,贫道很是佩服。适才雪宫主与敌人剧斗,气力方面自然有所短佳。宫主的心意,大家体会的到。”
他顿了一顿,举起一根手指续道:“这火药声不响,对方必定起疑。诸位豪杰有道是事急从权,贫道与至通巨匠就替各位做主了,莫在复言。”雪兰依拱了拱手说道:“是,那小妹带领弟子与群豪先行告辞。”
目送寡人浩浩荡荡离去,偌大的石坪上只剩下两十余人。冯妙卿在人群里回眸瞧了萧云帆一眼,萧云帆冲他点了点头。
半晌之后,寡人走的差不多了。谷风道长望着萧云帆面有惭色道:“萧兄弟,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脸可谓丢到家了。千算万算就没算到敌人会借这攘瘟大会来算计我们。”
萧云帆道:“前辈切莫自责,我在明,敌在暗,自然防不胜防。晚辈能窥破敌人的奸谋,也实属侥幸。说到方才情形,这位凤老兄功不成没。”至通和尚道:“凤施主,老衲代群豪多谢你了。”
凤挥毫急速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说着他转面临萧云帆道:“你这回短我的这个人情可大了去,绝不是一顿酒能够了事的。”萧云帆道:“那就两顿。”凤挥毫笑道:“别说两顿,就是两百,两千顿也不可。好了,这种场合我不习惯。告辞,告辞。”说着就要走。
萧云帆皱眉道:“凤兄,那我几时请你喝酒?”凤挥毫道:“宁神,我若酒瘾犯了,自会找人给你带话的。”他双足一点,几个起落消失在一片树林之后。
霍华夏捋着髯毛道:“这位老弟倒是高人风范。萧大侠,这些丐帮的宝贝你计划怎么办?”萧云帆道:“这些活宝啊,可有大用处的。”他将计策当着寡人的面说出,谷风道长听罢,面带微笑道:“妙极,妙极。就这么办。”俏丽
神农谷的精舍内,玉修罗欣喜若狂,大声道:“找到了,找到了,总算找到了。”萦儿吓了一跳,忙问道:“和尚叔叔啊,你利落索性个什么劲儿?”玉修罗道:“萦儿若是和尚叔叔让你背后生出两个翅膀来你高不利落索性?”
萦儿睁大眼睛道:“什么?长翅膀?”她丢在手中的布奇凑上前来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么?”玉修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自然是假的。”萦儿鼓起腮帮子,而后朝他扮鬼脸道:“说谎话可是要尿床的。”说完,她又拿起自己玩奇向门外冲去。
正巧听云走了进来,两人撞在一起,萦儿身子单薄,一下子坐到在地,摔痛的屁股,跟着张大嘴巴哭出腔来。听云忙蹲下身子拿出手绢替她抹泪,萦儿鼻子抽动了两下说道:“大姊姊的手绢真香。”
听云嘴角露出微笑,柔声道:“萦儿若是喜欢就送你了。”萦儿忙伸出一根小拇指道:“推钩,不然我怕你赖皮。”听云道:“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萦儿伸出一只小拇指与听云的小拇指勾住,她嘴里念念有词道:“推勾,上轿,一百年不许变。谁要反悔是小狗。”
玉修罗板起面貌道:“萦儿,快将手绢还给人家。”萦儿嘟着嘴道:“不,这可是大姊姊答理给我的。”玉修罗道:“你做了什么功德,大姊姊要给你啊?”
萦儿眨了眨眼道:“虽然萦儿今天还没做功德,但明天我必然会做功德,大姊姊未卜先知,晓得萦儿明天要做功德,所以提早来奖赏我了。”玉修罗道:“你这孩子,愈来愈不像话了。”听云睹玉修罗脸上露出愠色,忙笑道:“巨匠父,一条手绢而已,不打紧。”
萦儿躲在听云的死后,冲他扮鬼脸道:“就是,大姊姊都说了,一条手绢而已。人家都没生气,偏你生气。和尚叔叔小气鬼。”说着,她奔到屋外去了。玉修罗摇头道:“这孩子愈来愈顽劣了。”
听云道:“巨匠父未免对这孩子太甚苛责。”玉修罗道:“这孩子没了双亲,小僧便是她的双亲。我既然照看她,应当尽父母之责。施主,大概不知。若是这孩子从小心存贪念,将来长大了便会为人所骗。”
听云略显尴尬道:“巨匠父,不过一条手绢而已,不至于像你说的这样吧?”玉修罗道:“在施主眼中或许只是一条手绢,但在小僧看来却是一种勾引。今日一条小小的手绢便能令她记记本旨,他日难保不会堕入苦海。心生贪婪,不在于物大物小,而在执念。
恶念一生,万魔缠身。心性暗迷,永世沉沦。得之终需得,失之总归失。”
听云点头道:“巨匠说的在理,是小女子唐突了。”玉修罗道:“施主也是无心之举。”听云道:“未知巨匠这几日,研习医典,可有进境?”玉修罗道:“小僧是找到了一种法子,可眼下还必要一样东西。”
丁潇雨抱着萦儿走进屋来问道:“巨匠父必要何物?”玉修罗道:“小僧必要一种空心的针,这种针必要巧匠打造。一时之间,却很难找到这样的巧匠。”
他话音未落,一个声音道:“哈哈,我当是什么玩意?不过是空心针而已。这有何难?小和尚,你说个数,老夫打给你就是。”玉修罗竖掌在胸前道:“老先生如能打造两根一寸长,头发丝粗细的空心针,小僧就有把握治好银大侠的眼疾。”
多福道:“好,小和尚。我就去打造你说的针。乖女儿,我们走。”听云道:“义父,你果真把握?”多福神秘的一笑道:“你大概不晓得你老爹我和铁罗汉昔年在江湖上干什么营生。” 听云道:“我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不晓得,丁妹妹行走江湖,我瞧她也说不出您老的名号啊。”
多福得意的道:“我们两个可是这人间的巧匠,好了我这就去找邵老头商量。对了,小和尚,你最好能绘一个这种空心针的设想图纸。如此,我们便更有把握将这种针造出。”
玉修罗将桌上绘好的一个图样交到多福手中,多福点了点头,拍着胸膛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了。”这时,萦儿将手绢还给了听云道:“大姊姊,你的手绢很美,萦儿很喜欢,但是萦儿不能要。”说完,她又跑到玉修罗面前道:“和尚叔叔,你以后可不许说萦儿顽劣。”
玉修罗微笑着道:“是,咱们的萦儿长大了。”他抱起萦儿走出精舍,看着外面的天空。玉修罗道:“萦儿,你看到天空上飞翔的鸟了么?”萦儿道:“看睹了。”玉修罗道:“萦儿有一天也许就像这鸟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飞,不在必要和尚叔叔。”
萦儿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道:“不,萦儿永久都市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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