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到了一个人,他觉得,这个人也许能帮到他。
如果他能说服这个人的话。
他对此很有信心,因为他晓得,这个人一直都拿他当最好的兄弟。
“阿昌,有没时间一起喝杯咖啡?”
他打电话,约了这个人睹面。
夜,夜凉如水。
黄志诚和陆启昌站在阑珊夜色中,吹着冷风,看着斑驳的水光。
“不是说请我喝咖啡的吗?”陆启昌不满道,“结果带我来码头吹风?”
“实在我有事跟你谈。”黄志诚嚼着口香糖,“有关罗继。”
“阿继?”陆启昌皱眉,“喂,我曾经尽可能避免和他接触了,你还念怎样?”
“不是这件事。”黄志诚转过头,深深看着陆启昌,一字字缓缓道:“你知不晓得,罗继杀了许sir?”
陆启昌怔住,随即露出不成置信的神色,脱口道:“这不成能!”
没有破绽……
黄志诚心中飞快做着断定。
他对陆启昌还是有些疑惑的,因为许一凡终止了陆启昌的仕途,把他调去庶务部养老,陆启昌又和苏乙很生,所以他有多是杀许一凡的幕后主使。
尽管以他对陆启昌的晓得,这种可能异常小,但并非不存在,所以适当的试探是必要的。
“阿继怎么可能杀许sir?”陆启昌一副不能接受的模样,语气很冲动,“他底子没有动机!杀了许sir对他有什么利益?没有事理嘛!必然是你搞错了!”
“是他亲口承认的。”黄志诚安静地道。
陆启昌此次愣了更久,却更坚决摇头,嗤笑道:“这更不成能了!如果真是阿继做的,他绝对不成能对任何人提及!他有多谨慎你就算没睹到,也应该念到的!他如果是那种大嘴巴藏不住诡秘的人,他也不会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我有录音。”黄志诚道,“我亲耳听过,他确实承认自己杀了许sir。”
“你听到是他亲口说的?”陆启昌质问,“你确定不是有人用剪辑好的带子诬陷他?”
“是阿仁现场录音,交给我的!”黄志诚道,“并且阿仁根据罗继的供述,找到了案发明场,发明了关键证物!”
“阿昌,接受现实吧!罗继,曾经变节了!”他盯着陆启昌,一字字道。
陆启昌如遭雷击,久久不语。
沉默片刻,依然是黄志诚打破沉默:“我到现在,依然猜不到他的杀人动机,我晓得你跟他关系一直都很不错,不晓得你能不能猜得到?”
陆启昌接着沉默,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如果真是他杀了许sir的话,我大概能念到他是为什么。”陆启昌的语气充满沮丧和颓废。
黄志诚精神一振,下意识攥了攥拳头,但皮相却不动声色,只是眼神炯炯盯着陆启昌。
“他曾打电话跟我埋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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