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注意力全都放在竞赛上,何安然这才察觉到裤子上的温热。
怪不得她今天表情起伏这么大,原来是生理期到了。
还有什么,是比当寡因为生理期弄脏了裤子更尴尬的?
不但弄脏了裤子,还被自己喜欢的人看到了。
何安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死人了!
季欢这会儿倒是很坦然。
最初因为从没面临过这样的情况,不晓得怎么处置才适合。
睹何安然红着脸半天没动作,季欢声音更加温和:“你先围上,我帮你盖住。别担心,不会有其他人看到。”
边说,她走到了何安然的死后,应用容琛这具高峻的身体,胜利将何安然跟其他人的视线隔绝开。
何安然停住了。
容琛这人向来粗枝大叶,跟谁都没有多大耐心。
她习惯了自己的喜欢得不到回应,所以看到容琛对季欢的特殊才会那么大的反响反映。
而现在——
他竟然这么体贴温柔。
何安然怔怔抬头看过去,汉子的眼里不但没有嘲笑,反而安静中带着几分关切,仿佛面临的不是尴尬的窘境,而是如吃饭喝水般的小事。
这种安静很好地抚慰了她的表情,何安然强忍泪意接过外套,小声:“谢谢。”
“我应该做的。”季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热水吗?我支配人去给你买卫生用品了。”
她顿了下,补充:“是女性工作人员。”
何安然的脸又红了,心脏跳得像是擂鼓。
她用宽大的西装外套围在腰上,腰腹温暖的同时心里也热热的,酸酸的。
她又自豪,又难得。
这么好的汉子,就是她的心上人,她果然没有喜欢错人。
他的应对,让她从崇拜赏识他的优良卓越,变成了更多的喜欢。
可是,这样好的人,曾经是别人的丈夫,爱上了其他女人。
何安然都不晓得,她现在看着季欢的时候,脸到底有何等红,眼睛又何等闪闪发光。
容琛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何安然腰上围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红着脸满脸仰慕地看着季欢的场景。
容琛:???
他大脑一下子炸了。
操。
他的西装外套,死贵死贵的外套!
他这人骚包得很,自从有钱后从不委屈自己,衣橱里的西装都搭配成套,每一套昂贵又低调。
一件外套毁了,巨细姐今天穿出来的一套全毁了。
容琛气麻了,大步就往这边走。
结果还没走近,就睹何安然这个平居大大咧咧的姑娘,捂着心口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她羞答答的,声音也夹得快掐出水来。
身体扭啊扭扭啊扭,说:“你,你不要这样。我,我是有原则的……我可不念给人当小三,更不会损坏别人的婚姻……”
容琛瞪大眼睛。
妈的,你不会损坏别人的婚姻,倒是把眼睛从别人老婆身上挪开啊!
靠得那么近干什么,都快倒到巨细姐的怀里了!
这就是你的原则?
容琛的脸色难看死了,三两步走过去,沉声:“你们在干嘛?!”
声音里的肝火无所遁形。
何安然的脸色大变,飞快弹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没没,什么都没有!”
她快速解释:“我跟容总不生的!”
说完何安然自己都停住了。
她到底在怕什么啊?
可是,她也不晓得为什么,崇拜占大大都的时候,她能理直气壮地争风吃醋。在被这样贴心照顾,真正动心的时候,她反而害怕给容琛添费事,损坏他的形象。
容琛:?
不生?
不生脸红什么,眼神乱飞什么?
他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季欢一眼。
巨细姐可不成以支敛一点啊?能不能不要这么胡乱集发魅力了?
现在连女孩子都不放过?
容琛气得要死,直接抓着季欢的手要走:“跟我来。”
季欢苍茫,不晓得他赢了竞赛怎么还这么大的火气。
下意识应声,又念起何安然的情况,不由迟疑去看她。
这一眼,直接给容琛点炸了,他深吸一口气,不敢置信:“你还敢看她?!”
季欢:?
季欢苍茫:“看一眼,怎么了?我就是担心……”
“担心?”容琛火气嗖嗖往上冒:“她对这里生得跟她康乐老家似的,你担心她,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何安然原来念开口解释,听到这话突然停住。
她是真的喜欢摩托车,哪怕容琛后续不来俱乐部,她也没少在这边厮混。
的确像是这个摩托车俱乐部,没有投资分红的第三个大股东。
但——
这件事情,一向跟她圈子毫无交集的季巨细姐怎么会晓得呢?
一些事情,没察觉的时候没什么,一旦察觉许多违和就抢先恐后地冒出来。
为什么来的时候是季欢载着容琛,为什么季巨细姐的性格跟传闻中迥然不同,为什么睹到她来生理期,暴躁粗心的容琛能够处置得体贴又温柔……
何安然的心底里冒出个不成思议的念头,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活该的。
当不成能变成可能的时候,这一切就突然要命地合理起来。
她捂着脸,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崩溃叫声。
不会吧?
那她刚才对着摩托车竞赛指指点点,说的那些透着酸气的话……
死了算了。
睹季欢还犹豫着没走,何安然更加无地自容。
她疯狂摆手:“我没事我没事,这里的效劳员全都认识我……我自己没关系,一点事情都没有。你们去不用理我!”
她崩溃大声:“让我自己待会儿,求求了!”
不然,她真的会因为过于难看死掉的呜呜呜。
睹她还是挺有活力的模样,季欢这才宁神跟着容琛走了。
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季巨细姐气势汹汹地牵着容琛,而一贯以暴性格著称的容琛不但没抵抗,还乖得不得了,顺从地跟着她离开。
操啊。
担表情况赶过来的顾睹深骂出了声:“明明他们也没干什么,老子怎么觉得嘴里被硬塞了一把粮啊!噎死爷了!”
何安然沉默片刻,用充满了痛惜的眼神看他一眼。
顾睹深敏锐眯眼:“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何安然微笑:“顾睹深,我现在觉得你还挺可爱的。”
这么傻的人,不多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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