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欢抿唇笑,睹他逐渐羞恼才轻声道:“谢谢容总。”
刚刚还嫌她没良知的容琛,被道谢后反而呼吸一窒。
挠了挠脸颊:“倒也不用。”
刚褪下的温度仿佛又在缓缓上升。
季欢眼神温柔,轻声道:“容琛,实在你不用为了我这么做的。”
容琛一愣:“什么?”
“你不用为了我在网上跟那些人争辩。”季欢:“我们既然有合约在,我就会维护好我们的夫妻形象,不会因为自己的问题影响到你。”
容琛心口一堵。
巨细姐怎么这么擅长损坏气氛啊!?
他每次刚热血上头,她就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容琛牙根咬得“咯吱咯吱”作响,问她:“巨细姐是觉得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季欢一顿。
他话刺人得很,哪怕是个傻子也该猜出来他是生气了。
季欢不大白。明明她的周全体贴,被圈子里全部的人称道。提起季巨细姐,有人说她装模作样,有人说她又假又傲。
但就像没人能否定她的美貌和能力,同样也没人能否认她的情商。
为什么她在容琛面前,却好像失去了全部的情商和说话艺术,总能把事情搞砸,把他弄得不开心?
季欢推敲着道:“我只是觉得,我给你添费事了。并且你这样说……”
她咬唇,念到那些恶意的词句,声音放低:“有人说你居心不良、趁虚而入,还有人说你……说你……”舔狗。
季欢觉得这话实在是不堪中听,嘴巴张张合合,也没能说出口。
“就算没这回事,这么说的人还少了吗?”容琛问她:“巨细姐觉得丢人?”
“怎么会!”季欢愕然:“你帮我说话我开心还来不及。只是……”
“没有只是!”容琛打断她:“巨细姐,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要有任性的时候。不是做每件事情都是要权衡利弊的。”
“老子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在乎丢不丢人。”他捏住季欢的下巴,强迫她仰头注视他的眼睛:“老子只在乎,你到底高不利落索性。”
季欢的心跳得很快,快到她觉得容琛肯定曾经感到到她擂鼓般的节拍。
她念,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更会蛊惑人心。
用这么一本正经的生气姿态,说出这么撩人的话。
撩人而不自知。
她难以抑制地生出更多妄念,又飞快压了下去。
尽可能冷清:“那你也不用就义这么大……更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容琛在网络上高调示爱,磕cp的网友们固然兴奋不已,还有许多人私底下揣测得不晓得多肮脏。
他本不必承受这些的。
“管他妈的呢!”容琛骂道:“老子说实话,怎么叫就义?”
季欢心跳更急,疾风骤雨似的,脱口道:“你,你不要乱说!”
“哥乱说什么了?”容琛浓眉扬起,满脸都是桀骜:“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老子放出去的话,就没有一个字是乱说。”
季欢的喉咙也开端发干了。
她有心念问,那他当寡在微博上说爱她又算什么呢?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到底在俭望些什么呢?
他们早年是针锋相对的死对头,彼此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他不讨厌她,没有在这段时间趁机算计他,都是他气量气量气度宽广又颇有底线。
她还在念什么?
在网上说那些话的时候,也不过是跟喷子们对骂上了头,她真的拿着这样的话去问他,才是得寸进尺,拿着鸡毛当令箭。
季欢的眼睫颤了颤,咬着舌尖没有言语。
容琛正说得激情澎湃,眼睹吵到关键时刻,劈面却没了动静。
他感到完全没吵爽,扬眉:“嗯?”
倒是说啊,刚刚不还口齿伶俐、理直气壮的?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季欢摇头:“总之……谢谢容总仗义执言。”
容琛舌尖抵住上颚,突然感到更不爽了。
他的心头有些憋闷烦躁。
他念要的答案底子不是这个。
他盯着季欢看了半天,心头的火也愈来愈旺,恨不能看到什么都上去邦邦两拳。
偏偏他又清楚这不是季欢的错,最后只能干巴巴地甩下一句:“算了,睡觉了。”
他扭头就走,干脆利落的架势像真的困得不可。
季欢扭头看了眼时间,一时无言。
这个时间,底子就不是容琛平居的睡眠时间。
他精力旺盛得厉害,天天大半夜也睡不着,经常兴致高昂,大晚上在隔壁敲墙壁骚扰她。
现在说他困了,实在难以取信于人。
季欢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才转身回房,不晓得是不是站得太久,她上床的时候有些头晕目眩,满身发冷,嘴巴还有点发干。
念喝水。
季欢有点委屈地念,但她被容琛反复无常的态度弄得心里不好受,连带着身体也觉得有点冷,底子不念下楼去喝水。
最后她也没下去,裹紧了被子睡了过去。
睡得也不太安稳,梦里光怪陆离,一会儿在容家跟两只小团子坐在落地窗前绘绘,一会儿又好像回到了季家,季太太嚷着要把她捆起来吊在树上反省。
她好像真的被捆着吊在太阳底下很久,又热又干,挣扎不得。
季欢难受极了,扭了扭试图挣脱束缚。
“不要乱动。”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点疲乏的沙哑:“巨细姐这么安静肃静严厉的人,怎么发起烧来跟小孩子似的,一刻都不让人安生?”
季欢一怔。
是容琛?
她不是在睡觉吗?他怎么会跑到她的房间里。
发烧?谁发烧了?她吗?
生病仿佛让她的思维也跟着迟缓,季欢半天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形。
原来她难受是因为生病了。
意识到到身体状况后,她终于渐渐挣脱了梦魇的束缚,慢慢睁开眼睛。
容琛不晓得在床边守了多久,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有种颓废又狂野的英俊感。
睹她睁开眼就挑了挑眉梢:“醉了?巨细姐可真是巨细姐啊,老子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人。”
季欢没说话,眼睛从他脸上转到头顶的点滴瓶。
她的感官开端跟着复苏,抿了抿潮湿的唇瓣:“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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