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不停哭哭啼啼，周清若有些不耐烦，纤眉紧蹙，“这件事情我会联系疗养院那边。”
张姐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只差没给她跪下来，“周小姐，算我求求您了！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我们家情况特殊，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被疗养院开除没了这份工作，那我们百口就都活不下去了。”
周清若冷眼看向她，声音淡漠：“张姐，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过错买单。”
张姐急得去抓她的手腕，“周小姐，不要！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周清若吃痛，忍不住轻呼一声，白净的胳膊被抓出一道清楚可睹的血痕。
不等她说什么，张姐惊得急速紧开手，“对不起！周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
周清若低头瞅了眼胳膊上的血痕，“算了！”她不念计较，也没表情计较。
“周小姐，那，那你外婆的事情……”
张姐小心翼翼地问，那恐惧懦弱的模样，说不出的不幸。
周清若蹙眉，神色冷漠：“该怎么处置还是处置！”
张姐：“周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念到会这样，我要是早晓得，我肯定不会离开你外婆半步。”
蒋主任离开之前叮嘱过她，如果她念留保护这份工作，就必然要取得周清若的包涵。
“周小姐，就当是我求您！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周清若有些念笑，忍不住冷嗤一声，语气变得严厉：“张姐，您既然这么必要这份工作，那为什么还要出错？”
张姐几乎要哭了，“周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周清若刚念说什么，手术室的门溘然打开，她急得连跑过去，“医生，我外婆怎么样了？”
医生：“病人髋骨骨折，手术之后曾经没什么大碍。”
周清若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去，“谢谢医生。”
张姐闻言急速说：“周小姐，您看，您外婆一点事儿都没有，那这件事情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什么叫一点事儿都没有？”周清若蹙起眉，曾经很不耐烦。
“刚才医生不是说吗？周小姐，你难道没有听到？医生说，您外婆没什么大碍。”
张姐语气中透着喜色。
周清若气得轻嗤一声，“看来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张姐，这里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回去吧！”
撂下话，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事情曾经变成这样，她不成能继续让张姐照顾外婆，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也不会多加干涉。
张姐只当周清若“算了”，不跟她计较了，顿时喜不自禁。
*
病房里，周清若守了外婆整整一个晚上，困了就在病床边上趴一会儿，其他时候她就安静地坐着。
外婆醉过来时，她刚好困了，趴在一旁。
“若若，若若……”
只听到有生悉的声音在喊她，周清若连忙惊醉，慌张地抓住外婆的手，“外婆，您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自从外婆患上阿尔兹海默症后，就只认得她。
每次她去疗养院看外婆，外婆都不停地喊她若若，若若，问她怎么还没找男朋友！
“疼！若若，我腿疼！”外婆不幸兮兮地望着她。
“外婆，您忍忍，我现在就去找医生。”
周清若说着，噌地站起交游外走。
刚好医生过来查房，她走到门口又折回去。
医生检查了外婆的伤势，又问了些情况，外婆只泪眼婆娑地说疼，医生只好给她支配止疼药。
外婆的事情处置好后，周清若顶着两只熊猫眼回了工作室。
不晓得是不是下雨的缘故，工作室一个客人也没有，何皎坐在椅子上安闲地喝着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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