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日单人独骑,阿吉将军到了直隶巡抚衙门递上名帖求睹伊尔根觉罗·北元大人,门吏告知巡抚大人昨日接上命,今早曾经进京,现并不在府里,就往回走去,派人通知四女让他们耐心等待。
岂知又过一日,知州衙门就派来衙役要提审柏锐,可睹高峻人觉得四女第两日并没来‘求教’,曾经急成了什么模样,牢营那边得了阿吉将军的吩咐,并没有立即交割,而是派人先禀报了阿吉将军,得到的答复是,案犯不伏水土,高烧不退,按大清律不能过堂。
衙役灰溜溜的回去,到知州衙门就挨了高知州一耳光,骂为脓包,几个人又跑去牢营要人,这回语气就颇为硬气了,话里也就夹枪带棒,牢营管带是有职衔的六品武将,上过阵杀过人,哪里就受这些衙役的气,噌的一声拔出钢刀,周围的兵士也噌噌噌拔出刀来,几个常日里欺背公民的衙役哪里睹过这个,顿时腿软不能动弹,牢营管带过去一人照屁股一脚,骂道:“滚,再睹到你们,每个人身上留个疤。”
几个衙役此次连滚带爬跑了,路上一个还比力激灵的跟大家说:“咱回去就跟大人说,犯人睹到了,确实高烧不退。”另一个说:“对,摸着还烫手,别回去又挨耳刮子。”其他几人随声附和。
夜里的高峻人睡不着了,一连换了几房小妾,不是这儿不可就是那儿舛讹,反正折腾了一晚上,还生了一晚上的气,满眼都是如家四女的影子。
一大清早就派人找来侄儿高掌柜,在他耳边耳语许久,两人都嘿嘿直笑。
‘咚咚咚’柏宅大门响起敲门声音,门子措开一条门缝,问道:“您找谁?”
高掌柜道:“自然是找这家的主人。”
门子道:“主人有事不在,改日再来吧。”说完就要关门。
高掌柜伸出一脚盖住门底,用折扇敲了自己头一下,道:“记了记了,我是来找女主人的。”
门子上下打量了高掌柜一下,可能觉得这不是个好人,道:“女主人晦气便睹客,官人请回。”还嘟囔了一句:“长的这副德行,谁知是好人还是坏人,什么人也念进。“
可把高掌柜气了个倒吐气,但还是自信的说道:“跟女主人回禀,我姓高,为的就是你家家主的事,如若不睹我立马就回。”
“等着。”那门子往里走时,还把门给关上,上了门闩,把高掌柜气得一脚踢向门前石狮子,由于距离没有掌握好,脚尖踢到了上面,疼的他抱着右脚,往返乱跳。
不一会儿,门开了,出来驱逐的是如水,看到如水高掌柜仿佛记记了疼痛,作了个揖,道:“如水姑娘,好。”
如水媚眼一瞟,道:“高掌柜,站在门口做什么,到屋里来说嘛,高掌柜请。”说着就往前领路。
高掌柜嘿嘿大方一笑,就要往里走,右脚刚着地用上力,就一阵剧痛袭来,左脚赶忙跟上,由于眼光在背身过去的如水屁股上,记了门栏,脚下拌蒜,一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摔进了门去。
如水转头过来,看着高掌柜的狼狈模样,捂嘴微笑,这高掌柜看到这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场景,急速说:“不碍事,不碍事。”自己赶紧爬起来,生怕耽放了,如水就不让进去了一样。
只有那门子看到高掌柜这一副狼狈相,哈哈大笑,高掌柜转头就‘呸’的一声吐了过去,本是只念发个恶心的声音,没念到带出一块痰液,正中门子胸口,高掌柜当然没有道歉的意思,还低声骂道:“狗东西,晓得爷是谁吗,敢来消遣我,等空出来手我就废了你。”
门子仿佛有些傻气,没被吓退还向前一步,倒是把高掌柜吓了一跳,赶紧跟上如水的步伐。
高掌柜进来坐下喝着茶,说道:“今儿替你们去三叔那儿打探柏掌柜的管事。”
如意礼貌的说道:“劳烦高掌柜了。”
高掌柜笑嘻嘻的说道:“都是同街经商的,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只是听说三叔要帮忙柏兄弟官司时,柏兄弟在牢房里病了,还病的厉害。”
如意如水听的心里暗暗发笑,脸上却很关心道:“公子病了?没事吧。”
高掌柜以长者的身份说道:“如意姑娘怕是没有去牢营打点吧?”
如意假装吃了一惊,道:“没有,多亏高掌柜的提醉,我姐妹一会儿就去。”
高掌柜继续以轻微的语气训斥道:“你看看,我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生病,告你们说,牢营可黑了,哪儿哪儿都要钱,你们新来不晓得,这保定府的守备将军叶赫那推-阿吉那可是个睹钱眼开的主儿,保定尊府下谁人不知,但是你们要睹到他嘛,也是容易的事,你就说这支黑钱,谁人能阳目张胆的来,对吧?。”
如意两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那还的请高掌柜多周旋周旋,定然不会少了高掌柜的利益。”
高掌柜拱拱手道:“好说好说,自家人的事嘛,总要帮忙的。”然后嗯了半天,终于直言不讳了,道:“除了牢营要打点,我三叔说了,这官司定能帮柏掌柜打赢,只是他老人家的心意嘛。”
如意接口道:“高峻人的心意,我们姐妹是阳白的,能结识高峻人这种达官显贵,也是我们姐妹的荣幸,如若不嫌弃,晚上请高峻人来家里赴宴如何,我等姐妹定会让高峻人过上难记的一晚。”
高掌柜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嘟囔道:“这么多姐妹,那老肥猪哪里能受用下来。”
如意假装没听睹,说道:“高掌柜说什么?”。
高掌柜道:“不知宴会名单里,能不能加上高某一席。”
如水过去,搭着高掌柜的肩膀道:“您是我柏家大恩人,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怎么能少了高掌柜?按时来噢,我姐妹还要将打点的银票交给高掌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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