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你还短我们五万亿，姬瑶的九品神兵和南云月斩杀的不灭花、精髓，我给你占个廉价，往高了算一万亿，你先交上来吧。”
张涛对着方平一通输出，方平直接倒短老张几十万亿。
最后张涛轻叹道：“罢了，你先把界域之地的事情详细说一下，功法我们待会探讨，至于短债一说，开个打趣罢了，你说我是华国的守护神，那么守护你们也是应该的。”
郭生野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李长生看了他一眼，闷不吭声。
合着他家校长在京都就是来进修这玩意儿的？
好话歹话都让张涛一个人说了，关键是方平还被老张这个不要脸的绝巅堵住了嘴，就连脸上那冲动的表情都是老张硬生生给他挤出来的。
我靠，郭校长不会也要修炼成老张这样吧？
李长生打了个哆嗦，千万别。
这时候，方平曾经给寡人讲完了他在界域之地的情况，张涛凝眉道：“你没看到人？”
方平摇了摇头：“没有。”
郭生野澹澹开口：“若是那前辈是不灭精神体形态实在也算一般，在界域之地的老古董基本都在养伤，不灭精神体与肉成分离，肉身普通泡在不灭湖中修补养伤。”
李振皱着眉，点了点头，认可了这种说法，道：“精神力存在，就代表还是有盼望恢复的，有着不灭湖为他们恢复肉身，所以他们没有选择复生，而是进行休眠修复，等待恢复最强的战力。
还有之前不让人类进入，也有多是因为他们多是真的彻底进入了休眠期、寂灭期。”
张涛溘然哼道：“既然清醉了，危险不大，那……那位是怎么死的？”
郭生野说这是五五开给杨家老祖下了精神暗示，导致杨家老祖去界域之地找死。
但是杨家老祖出身于那界域之地，都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弟，却是惨死界域之地……
南云月安静道：“觊觎第两条道，觊觎本源，觊觎纯粹的不灭物质新肉身，都是有可能的。”
“这么说，界域之地威压存在的话，代表危险不大，存在威压也只是为了驱赶外来者，击杀地窟武者，不代表存在残杀人类之心。”
郭生野忍不住吐槽道：“你们把人念得太好了吧……”
就不能是因为人家压根儿看不上新武期间，所以直接不让人类进入界域之地，直接挥手镇压杨家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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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听后，也是微微颔首，道：“虽然界域之地未必有伤人之心，但是肯定有防人之意。非界域之地后人或者门人，无法进入此中。”
他晓得郭生野一直对这些老古董嗤之以鼻，但是张涛不能让郭生野这样念。
或者说，郭生野如果要作为领袖，他可以在心里这么念，但是绝对不能表露出来。
奇然候的朋友，虽然不必然是朋友。
但是奇然候的敌人，也有可能变成朋友。
若是郭生野从一开端就将厌恶表达得那么较着，很有可能会推开底本可以合作的人。
张涛看向了方平，笑道：“你去界域之地，此次给我们支集了不少有用的讯息，你是当事人，我也不瞒你。
界域之地存在一些半残半死的强者，无法出界域之地，或者出了界域之地就容易被盯上，为了自保，才封闭了界域之地。
但是我相信，他们还是心系人类的，为此做了许多付出，也许两千多年来，都是这些人在守护着我们……当然，我也不敢确定。
念必你也听出来了一些东西，镇星城的老祖们可能就是他们的传人，当然，还是不敢肯定。
你带回来的消息，给了我们很大的盼望和等待，这些前辈可能真的要复苏了，不然你未必可以睹得到。
复苏之后，人类就多了一些绝顶强者，当然，以防万一，事情不能只往利益念……”
郭生野在一旁听着，面色澹然，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现实上，郭生野感到张涛说的每一句话，配上他看到的未来片段，就像是一把把小刀子戳进胸口，酸涩难言。
郭生野曾经跟张涛明里暗里提过许多次，这些界域之地的老古董不成靠，不成信。
但是张涛看似听进去了，有防范之意，但不多，张涛还是相信着人族终究是人族。
前期有多信任等待，后期就有多失望低落。
如果这个世界是本小说，那这本小说的作者必然特别会发盒饭，给读者的心口递刀子。
张涛罗里吧嗦地说完自己的期望，看向方平，问道：“这些都是题外话，暂且不说了。先把兽皮书和水晶书拿来。”
方平拿出一张纸条，纸条直奔张涛而去。
张涛看了眼纸条，上面写着方平的书在进入地窟之后由李振保管。
他扫了一眼李振，问道：“书呢？”
“……”
李振两话不说，一掌将方平拍进了土里。
什么混蛋玩意儿，方平一出来，就问他要走了这些书，借条他李振没要，结果这小子在这给他摆了一道？
“书呢？”
“在这儿！”
全部书本瞬间出现，方平心中莫名的悲哀，还是实力不如人啊。
他余光看了眼不动如山的郭生野，校长也靠不住。
李寒紧在旁边看完了全程，表情更为复杂。
他底本还是挺崇拜方平的，现在念念，还是实力更为慌张。
方平多惨啊，被地窟通缉，被老张挤兑，被李振拍进土里……
算了，以后崇拜郭校长吧，专心武道，一心变强，方平的那些套路，不学也罢！
郭生野也饶有兴趣地拿了几本书看，过了一会儿，他看向了姚成军，开口道：“这里面有记载万法合一之道，七品之前，精神力具现，气血转为精神力，以精神力攻杀为主……
你宿世走得应该也是这条路，将精神力这条道走到了极致，所以你这一世得多将注意力和重心放在肉身修炼之上，免得最后又走上了宿世的老路。”
姚成军点了点头，又困惑问道：“一条路走到极致……不好吗？”
郭生野沉吟片刻，道：“不能说不好，有利有弊吧。”
这时候，房间里曾经安静下来，连书页翻动的声音都没有了，都在听着郭生野说话。
郭生野开口道：“念要百分百掌握自身力量，要么力量完全均衡，化外力为自身之力……”
就比如他自己，他的精神力由虚幻灵体掌控，所以会随着气血的变动而增减，使他自身处于一个平衡状况。
“要么就是走极道，不过走极道的武者，当精神力太甚于强大，会压榨气血的增长，反之也是一样，唯有两者平衡，精神力和气血之力互订交融，两种力量能力互相反哺。”
张涛溘然开口道：“既然姚成军宿世走精神力一道，那王金洋与李寒紧……”
郭生野微微点头：“宿世，王金洋走气血一道，李寒紧走肉身一道。”
方平溘然觉得自己处在老王三人之间扞格难入。
王金洋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郭校长您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人最好不要走上宿世的老路，均衡发展？”
李寒紧颇为郁闷道：“但是那位前辈给我的功法，可能就是肉身一道的功法。”
“我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们要是念的话，倒也能够走上宿世的路。”
反正极道天帝的实力也很强大，郭生野耸了耸肩，他们走了也不怎么吃亏。
既然李寒紧说到了功法，殿内张涛三人瞬间看向了李寒紧与方平。
但是等到李寒紧传完功法后，张涛颇有些哭笑不得，开口道：“这是《金身九锻法》。”
“……”
偏殿中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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