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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尊女性神灵皆美艳动人,却又强势无比,性格上有许多相似之处。
越是强势,占有欲也就越强。
张若尘很头疼,天国界派系和地狱界的神境巨头,随时可能降临,她们都绝顶聪慧,难道不知?这个时候战起来,绝非明智之举。
池瑶睹不得光,白卿儿亦必要躲藏身份。
头疼,实在是头疼。
张若尘喊出了“住手”两个字,可惜,声音被淹没在了两尊神灵的神情海洋中,连声音波澜都没有激起。
对于池瑶,张若尘最初是充满了仇恨和疑问。
后来随着对八百年前的真相,晓得得愈来愈深,他心中的疑问,更大于了仇恨。对这个曾经自己深爱的女子,在自己记忆中最为深刻的女子,充满了不解和困惑。
若是说她曾经无情,为何成神前的情劫,要找他来渡?
若是说她真的不念来本源神殿,以她的性格,就算龙主的话,怕是也不会听。
若是说她池瑶真的罪该万死,可是昆仑界的修士却都视她为世界之主,中兴之皇。他最信任的表妹孔兰攸,从最开端敌视她,到后来与她站到了一起。他曾经爱过的女子黄烟尘,更是彻彻底底的认可了她,不惜走到他的对立面。
张若尘心中极其苦恼,奇然候不禁疑惑,是不是自己错了?
从他体内流淌着不死血族血液的时候,就曾经错了!他就不应活在这个世上。
如果真是他错了,为何没有人来告诉他?为何没有人来教他怎么做才是正确的?给他指一条路。难道他张若尘竟是连一个敢对他说真话的挚友都没有?
难道敢对他说真话的,全都是敌人?
那些敌人说的才是真的?
他就是元会级巨奸,就是昆仑界的叛徒,就是人类和不死血族的杂种?做的都是错的?
人生这条路上,谁都必要解惑者,引导者,在迷惘中认识真我,在自我纵容中惊醉,在过错的道路上止步,在忖量的悬崖峭壁上有人搭一把手。
每一次,张若尘都是自己在悟,在反思。
但是,人之所以称为人,在于人的心是会有波动的,会因为外界事物引起变化,最后出现偏离,每一个人都是矛盾的结合体。
人在犯错之前,都市拼命给自己找理由,告诉自己必须这么做,只能这么做。
对与错的界线,到底在哪里?
池瑶女皇和白卿儿争锋相对,神威对冲,气势碰撞,谁都没有注意到下方的张若尘状况极为舛讹劲。
“今日,本皇倒是念方法教一番所谓的神境元会级天才的实力,可惜你还没有凝聚星魂神座,未免太嫩了一些。”
池瑶女皇唤出滴血剑,剑上血芒冲天,使得上空出现滚滚血雾,化为一片无边无边的血海。
论修炼时间和年齿,白卿儿更在池瑶之上。
论成神的时间,池瑶也就成神了数年而已,正如如此,白卿儿是一点也不惧她。
白卿儿道:“你在地狱界,难道还能使用星魂神座的力量?实在,像你这样可悲的女人,心境早已大乱,我即便还没有凝聚星魂神座,要胜你也是易如反掌。”
“你说谁可悲?”池瑶女皇声音沉冷。
白卿儿淡淡的道:“何止可悲,的确不幸。有子女却没有丈夫,身为天庭的神灵,子女却在地狱界。所谓的昆仑界女皇,不过只是举目无亲一个。所谓的神灵,却连一个人间最普通的女子都不如。你不成悲,谁可悲?你不幸,谁不幸?”
……
巨石祭台顶部。
血湖和剑岛构成的陷阱,究竟曾经过去无尽岁月,布置陷阱那位存在的力量,早已快要集失殆尽。
此刻,血湖中的血水化为了血气,曾经集去。
破入神境的血灵仙,站在干枯的血湖之畔,听着下方传来的一道道对骂之声,静立不动,没有要闯入下去的意思。
冥王不知何时也来到巨石祭台,站在血灵仙的劈面,隔湖对峙。
他感受着从湖底涌上来的两股神力波动,却也同样没有要闯下去的意思。
两尊神灵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湖畔,身形卓然,气定神闲,竟记了分属天庭和地狱的阵营,应该战上一场才对,都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纪梵心第一个察觉到张若尘的舛讹劲,急速呼唤:“张若尘,你怎么了?”
“哗!”
一道剑气,从张若尘体内飞出,斩去心中种种杂念。
张若尘双目睁开,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唤道:“白虎!”
下一瞬,葬金白虎在张若尘的身旁显现出来,身上释放出比池瑶女皇和白卿儿更强的神威气势,嘴里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嘶吼。
虎啸声,不但传出巨石祭台,更是响彻本源神殿废墟,十万里外都可隐隐听睹。
“啪!”
上方,底本血月的位置,一层薄薄的石壁,被音波震得破碎而开,与祭台顶部衔接在了一起。
站在血湖之畔的血灵仙和冥王,各自向后退了数步,仿佛不太念下方的几人知晓,他们一直站在上面。
池瑶女皇和白卿儿终于停了下来,眼光投向下方的张若尘。
张若尘眼光幽邃而又冷然,道:“池瑶,你走吧,立即走。六柄神剑,我会亲自去往昆仑界取回,到时候,全部恩怨一起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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