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客栈来了一男一女两位新客人,男的是个道人打扮,此人便是火烧花狸豹子的茅山道士单若水。
他身边的那位女子长得美若天仙,可谓惊为天人。
“美若天仙”这个词用来或许有些过于俗套,由于索八一时词贫,他在大脑里搜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更恰当的词汇用作赞美她,只好将就一下。
索八对于单若水的到来深感意外,而单若水看睹索八的眼神却显得格外安静。
仿佛单若水与索八相遇,都是单若水预料之中的。
也就是说他们的遇睹不是奇然的,极有多是必然的。
单若水介绍那位仙女是他的师妹,叫何秋晚,人如其名,人美名字也不俗。
何秋晚看上去一脸冷若冰霜的模样,给人一种高不成攀,拒人千里的感到。
何秋晚很少正眼瞧人,她的眼神只是在索八的脸上一闪就掠过去了。
她也是个不爱言语的人,跟单若水倒是很登对,她更极少与陌生人说话,自然也包括索八。
王恬娇睹到帅气潇洒的单若水自然热忱得很,她对单若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看得她直吧嗒她性感的大厚嘴唇子,然而这个小老道对于王恬娇的热忱却无动于衷。
王恬娇也算得上是拿着自己的热脸,贴了牛鼻子老道的冷屁股。
王恬娇心不在焉的拨弄着算盘,有意无意的在单若水英俊的脸上瞟了两眼。
她感叹道:“这么好的一个人做了老道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还了俗,入赘过来吧?你我做个快活夫妻未尝不成?”
紧跟着她又是一连串蹦豆似的笑声,这笑声是她的招牌,老主顾人尽皆知。
对于王恬娇的搭讪单若水假作没听睹的模样,他与师妹追随着小伙计上了楼去。
伙计在小墩子的隔壁给支配好了两间客房,这对师兄妹算是安顿了下来。
小墩子满脸不快的看了一眼王恬娇,他略带醋意,自言自语的说:“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
王恬娇放下手里的账本撇着嘴说:“你倒不是小白脸子,也没看睹你有啥好心眼子。”
小墩子被王恬娇怼得张口结舌,他伸手拽事后脑勺上的耗子尾巴,不作声了。
索八白了小墩子一眼,不咸不淡的对小墩子说:“压根就不是你的菜,别总惦记着往自己的盘子里夹。”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通锣声,锣声一响全镇子人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因为大家都晓得那个万恶的恶魔又来了,看来它是吃定了这个石家镇了。
今天白天索八就做了详细的部署,他让人找到了几面大号铜锣,然后支配镇里强壮的男丁结伴儿轮流巡逻。
约定好当有人发明敌情连忙敲响铜锣,哪里铜锣响起救援的人就扑向哪里,正所谓一方锣响八方支援。
镇里人听睹锣声后纷纷跑到外面,一个个竖起了耳朵辨识着声音的偏向,然后奔着声音跑去。
大家伙手里都提着各式“武器”,每个人心里的仇恨早已大过了恐惧感。
年青点的个个眼珠子瞪得通红,嗷嗷直叫,恨不得剥其皮、食其肉、饮其血、剁其骨,而后快。
索八跟小墩子也一前一后跑出了客栈的大门,同时单若水与师妹何秋晚也一并从客栈跑了出来。
当索八跟小墩子追赶上人群后,却不睹了单若水师兄妹两人的踪影。
索八猜念他们是听说了盘古蟾蜍的厉害,在中途就被吓得逃之夭夭了。
“胆小鼠辈,人间把茅山道士传得神乎其神的,原来也不过如此,生死关头竟然先溜之大吉了。”
“八哥牛鼻子老道跑路了,那些镇民也早都吓得骨头都酥了,这回可又要看咱哥俩儿的了。”
索八点点头,看了一眼小墩子死后背着的弓箭。
他笑了笑说:“你的雕翎箭还是很管用的。”
失事之地一片集乱,房子倒塌一片,不用问都是被盘古蟾蜍横冲直撞所造成的。
这个怪物就是一辆装甲车,所过之处房屋无不变成废墟瓦砾。
遇人伤人;遇屋撞物,挡者伤碰者亡。
有的人去报告官府,那些只晓得拿俸禄的官老爷们谈虎色变,闻风丧胆。
一听说盘古蟾蜍来了,他们连忙变成了缩头乌龟钻进了王八壳子里,所以镇民的事情还必要镇民自己解决。
从铜锣响起到索八和小墩子赶到短短的时间里,地上曾经横倒竖卧了好几个人,死的死,伤的伤。
死者多为孩童,有甚者已血肉含糊得识别不出人模样。
还有几个受伤的,丢了胳膊;断了腿的,真是令人惨不忍睹。
一片哭爹喊娘之声混乱不堪,这场面就跟经过一场特大的战争差不多。
索八一个箭步跳到盘古蟾蜍面前,拽出匕首便向它戳了过去。<!--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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