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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鹞子肯定会串通袁瘸子,把这个仇恨算在白家庄身上,再者袁瘸子的兄弟之仇,焉有不报复之理?找他杨克坚也是早晚的事。
杨克坚只是低估了老鹞子,他万万没念到老鹞子设想了一连串的狡计,他更没念到老鹞子是奔谋权篡位而来。
杨克坚有一点算对了,他料到老鹞子肯定会在山下设下埋伏,不会让白家庄随便把东西推回去。
于是他吩咐消磨两个心腹半斤和八两,在暗地盯上了老鹞子,果不其然这老鹞子有所行动。
老鹞子与袁瘸子带人紧跟着白家庄死后下了山,杨克坚得到报告后也带领人马追随而来,杨克坚还是迟了一步。
完全出乎杨克坚预料的是老鹞子没抢而是选择了火烧,将四车财物付之一炬,烧了个精光。
老鹞子就是老鹞子,他把东西抢回去他就不是老鹞子了。
若真大车小辆的推回山寨,必然会引起杨克坚的注意。
即便杨克坚自己没发明,他那些眼目也瞒不过。
另外老鹞子更晓得自己在那些喽啰心里的职位,他从来不把那些喽啰当人看。
常日里非打即骂,对他恨之入骨的人大有人在。
念将他老鹞子剁成肉酱的人不在大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杨克坚身边溜须拍马的人也不成胜数,不出一个时辰肯定会报告给杨克坚。
违背了杨克坚的人,不要了他的小命,也得扒了他的皮,前车之鉴就是袁大虎。
干脆一把火烧了粮食,一了百了。
火烧最彻底一无凭两无据,即便你杨克坚得知了,你又能奈他如之何?
等白家庄的人杀将回来,他老鹞子便坐支渔翁之利,待你等两败俱伤。
白家庄也好!坨子山也罢!都是他老鹞子的,他越念越美,的确都美出大鼻涕泡来了。
没念到,这事态发展得与他的谋划,完全背道而驰,老鹞子睹事情败露,跪地求饶。
“大当家的千错万错都是我老鹞子的错,悔不应私自下山做了如此下作之事,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千万留我一条性命,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遇,日后愿效犬马之劳。”
老鹞子舌粲莲花声泪俱下,把杨克坚说得心也软了。
最后杨克坚念他没造成人员伤亡,暂且留他一条狗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五花大绑押回山寨再行发落。
此刻袁瘸子十五个吊桶打水,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暗自揣摩:那杨克坚会留着自己吗?他肯定怕俺找他报仇雪恨,一旦他找到机遇必然会除掉俺。
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走吧!小人报仇十年不晚,袁瘸子趁机溜之大吉了。
人人都爱把自己比作小人,他袁瘸子一个鸡叫狗盗之徒也配?
杨克坚深表歉意的道:“抱歉!抱歉!以防再有不测,三日后我亲自押着粮食送到白家庄,你们先回去吧!来日方长三日后白家庄再聚。”
杀人不过头点地,杨克坚言辞中肯,索八与白鹭飞也不好多说。
彼此抱拳告别后,杨克坚率人上了山,索八这些人打马踏上回返白家庄的路途。
彪子不会骑马,他光着大脚丫子在下面跑。
他自幼穿行深山老林,过山跨坡如履平地,甩开两条大长腿,迈起两只大脚丫子,落地更为平稳,奔跑起来速度自然不慢。
索八和白鹭飞还有小墩子三人骑着马,也并未将彪子落下。
白家庄的庄丁在后面走着,不多时就被甩没影了。
时至午时,阳沉许久的天空突然瑞雪飘落,东北的雪就是下得急,说下就下,都不容空。
就像天空破了个大洞,偌大的雪片一盆一盆往下倒。
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远看像仙女集花般超脱,好一派人间仙境。
良久,风力由小渐大,四处空旷显得寒风更加凛冽。
疾风就犹如一把把钢刀白割人脸,风声大得像妖怪作乱般嗷嗷叫,堪比鬼哭狼嚎之音。
两个人说话要么用喊,要么贴耳,否则就无法交流。
雪也不再刚才那般温柔,东北人管这种“情景”叫做冒烟雪。
风夹着雪打得人睁不开眼,此刻不易前行,看不清路的马越走越慢,干脆它站那不动了。
三个人纷纷下了马,牵着缰绳顶着风往前走。
索八扯着脖子对白鹭飞喊:“我们得找个处所躲躲,这样走下去太危险了。”
白鹭飞眯缝着眼睛看着索八,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睹。”
索八凑过去对着白鹭飞的耳根说:“我说咱们得找个处所躲一躲,等风雪小了再走,这样走下去不冻死,也得被雪埋了的。”
白鹭飞看着火线说:“关键这里也没个背风的处所。”
小墩子呸了一口,嚷道:“什么鬼气象,这雪打得都睁不开眼了。”
燃眉之急必须找个处所避避风雪,四人向四处寻找避风躲雪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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