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是郁以彤的妹妹,嫁在郑家集,郑家集,对郑伟来说是生我养我的处所。郑伟很容易找到郁以彤,他与黄大个带两个无赖在打牌,别人打牌时,门口留人站岗,郁以彤参与时,没这说法,开打趣,爹是整个乡的治安股长,用得着那套屁手续?
郑伟出现时,郁以彤的手气奇差,连输五盘,心里正烦,没好气地责问“你谁呀,我叫你进来吗?”
郑伟不理会他,一双眼光锋利地扫过两个无赖,两人手有些抖,说话也嗑嗑巴巴,勉强地喊伟六爷,算是打召唤。
两个无赖也是郑家集的土著,晓得郑伟在这座庙里跟广印和尚学了多年的功夫,每次他们耍无赖,郑伟赶上,非把他们打的服帖不可,郑伟这两年不在,他们才敢抬头,现在重新睹面,心里那张害怕牌的大鼓早嗵嗵地敲起来。
郑伟今晚的目标不是他俩,示意他们离开,两人连桌上的钱都不敢拿,转身就跑。
“站住”郁以彤一拍桌子,恶狠狠地责问“两个王八糕子,我让你们离开吗?”
那两人底子没有理会郁以彤,让脚步有一丝停留,乖乖,有了肉谁还会吃豆腐?平时,郁以彤在两人跟前算得上牛逼哄哄,可是,郑六爷来了,那是把牛逼坐在屁股下的人物,谁还会在乎郁以彤?治安股长的儿子只能算个屁!两人逃一样离开是非之地。
郁以彤越输瘾越大,越念捞本,局被郑伟搅了,心里无名火瞬间升起,张口就骂“妈了个巴子,看不睹老子…”接下来屋里不停地传来肢体摔倒撞墙的声音,还有郁以彤与黄大个子两人的哀嚎,门口的赖黑子从门缝里看着郑伟出手的潇洒动作,身体扭动着,不住模仿。
第一轮打完,郑伟一只脚踏在四人刚赌牌时用的桌子上,笑眯眯地问”好玩不,要不要再骂两句?”
郁以彤与黄大个子喘匀了气,两人一递眼色,又扑上来。刚才没有准备,被郑伟打个突然,此次是做足了前戏,用两人平时用惯的招式,黄大个子在前面吸引,郁以彤转到死后夹击。
他们算盘打得好,遇上郑伟却不合营,世界武功,唯快不破。郑伟比他们快太多,他们刚推开架势,郑伟飞身上上步,一下截住要向后转的郁以彤,伸手抓住他后衣领,用力让他转了两圈,正转的晕乎的,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直向前冲,与扑上来的黄大个撞一起,黄大个比郁以彤稍高,鼻子与下巴颏痛不成当。鼻血喷涌,黄大个感到半个脸热呼乎伯的。
郁以彤个子稍矮,脑门与鼻子痛一阵后,脑门上鼓了一个包,鼻血飞溅,鼻子似被撞的凹了下去。
此时,郑伟的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黄大个的后衣领, 此时,他站在方桌上说:“一下子怎么够,最好来个成双!”说完,双手用力,两人身不由己,又狠狠地撞在一起。
郁以彤头昏脑涨,嘴里也腥闲腥闲的,肯定是有了鲜血。念起郑伟刚进来时,两个无赖曾喊过伟六爷,此时正好拿来用上,发誓似的表决心道“伟六爷,再也不敢骂了,刚才我混蛋,全是骂我自己的!”
郑伟满意地哼一哼,又指着黄大个问“你呢?”
“我”黄大个刚才没有骂,被问的瞬间有些呆,刚才两人吃奶的气力都用上,仍被郑伟打的七荤八素,较着不是人家对手,为防止再继续挨打,也敢紧表态说“伟六爷,虽然我刚才没骂,郁以彤骂的,除了他骂自己的,剩下的全是骂我的!”
“那好吧!这件事先告个段落。”郑伟饶有兴致地看向郁以彤,半天没有说话,郁以彤吓得供血不足,脑子空下一大片,他M的,就是这种不知结果的等待,最让人煎熬。他低下头恳求说“伟六爷,有话你吩咐”
“那好吧,”郑伟话锋一转,严厉地问道“我听说你把赖闫王庄的杏花弄大肚子了,还不肯娶人家?有这事没有?”
乖乖,这个伟六爷是什么人,怎么连这件事都晓得,反正是不会娶那个丑丫头的,谁出面也不可,顶多再被打一顿,要娶只能娶赖娟!他承认说“是的伟六爷,有这事,反正我是不会娶那个丑杏花”
“不娶她,那你当初睡人家干嘛?”
“那个,伟六爷,当初我以为是赖娟那个小尤物,所以才褪下她裤子,这不,事情过去弄么久,怀强叔带人找上门,我才晓得当初睡错了!知错改正,请你老人家饶漱我!”
听说话,看表情,郑伟晓得郁以彤没有娶杏花的意思,肚子里的火又升上来,把人家大姑娘肚子搞大了,不娶人家,真的你爹管不住你,世界没有人能管的了了,嘿嘿!”郑伟冷笑一声,问道“你决定当个好同志,不娶杏花?”
郁以彤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我怎么可能娶她,肯定不娶!”
“哗啦”一声响过,郑伟从腰间取出九节钢鞭,在手中抖过,一招连环九势劈里啪啦的连续召唤在郁以彤身上,几乎是电光闪过的瞬间,郁以彤响起惨无人道的嚎叫,靠近庙宇的部份人家听到声音凄惨,起来披衣要去探个究竟,迎面遇上两个无赖,他俩赶紧替郑伟拦着说“叔爷姑奶奶们,可不要过去,伟六爷在那儿整人呢?”
郑伟在族人中辈分较长,村里称伟六爷的人比比皆是,伟六爷是什么样的身手什么样的为人,大家伙心中有数,他老人家在整人,这个热闹还是别看。
嚎到有气无力时,郁以彤彻底降服了,此时,别说是娶杏花,就是让他娶黄大个,他都干。这个伟六爷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手真他妈的黑狠!他满身衣服早在嚎叫时被自己脱掉,此时他只穿个内裤抱在那儿疼的满身抖动。黄大个也在一旁吓得哆嗦,九道鞭痕在郁以彤身上黑肿起一寸多高, 从外形上看,郁以彤的皮肤里有九条黑龙在酣睡,他们的身体比平居皮肤涨出一寸多高!
“爷,我,我,愿意娶,娶,娶杏,杏杏花!”看到郑伟在那儿又抖动九节钢鞭,郁以彤头上的冷汗又冒出一层。 被爹娘宠了两十多年,今天才晓得,世上竟然有让他怕到心里的人。他还念等自己去县里培训出来,当上干部,说什么也要多睡几个漂亮的丫头,做那件事何等让他入迷!现在再也不敢去念了,痛彻心扉的疼原来是这样的疼,老子已牙关紧咬了,仍是忍不住! 看起来,自己的两把刷子在伟六爷跟前狗屁不是!以前的骄傲和老子世界第一的势头,被九鞭抽的粉碎!
郑伟说“你是自愿娶的杏花,不是我逼迫的?”
“是,是是的伟,伟,伟六爷,我自愿娶杏花,我是男男,汉子,肩上有有有担当,弄大大大了杏花肚,肚子,就该该,该把杏,杏,杏花娶回家。你老老,老人家放,宁神,我保证证,证十天内娶好一一”郁以彤疼的说话也不连接了,郑伟晓得郁以彤不会再赖帐了,终于利落索性地笑了。他又把钢鞭抖动一下,让两人再一次激冷,缓缓地问道“既然是你自愿娶的杏花,那么今天你睹过我吗?”
“睹过”黄大个脱口而出,等看到郑伟黑黑的脸时,才大白过来郑伟说话的意思,赶紧改口说“没,没有睹过面!”
“那你爹妈要问呢?”郑伟说。
郁以彤摇头说“爹娘问,连姥姥奶奶问,都是没睹过!”
郑伟指着郁以彤身上的伤痕说“那你的一身伤呢?”
“我不小心掉坑里摔的”
“行”郑伟把钢鞭支回腰间,又一次要挟地说道“我在十天后看到你没娶杏花,或者听到人说是我逼你娶的杏花,我告诉你,我不但仅会这招九九归一的鞭法,还会八八六十四招狂魔乱舞,练起来虽费些气力,我不在乎,愿意给你品尝的机遇!”
郁以彤疼的缩成一团,不能有所行动,黄大个却磕头如捣蒜说“爷,你的话我俩记下,保证出了这个门,屁都不会放一声!如果哥哥敢不娶,我来娶杏花!”
“好吧,我相信你们,也相信我的钢鞭”说完转头走出山门,赖黑子朝他晃晃大拇指,睹郑伟不理他,尴尬地自嘲一笑,跟在郑伟死后,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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