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友欢愈来愈觉得自己离不开诗雅了,这女人的确就是个泰国版的福尔摩斯。听了她的几个小小建议,破了一桩积案,还有两个案件取得关键进展。这让他的确喜上眉梢。
黄友欢舍得为女人费钱,他觉得这种钱某种意义上也是投资。他们俩现在有种相睹恨晚谁也离不开谁的感到。他问,你要不要进警队?有编制的那种。她答,谁稀罕呀,每天一身黄皮,还得点卯。
黄友欢觉得她说得有事理。你看人家曹得功多推风啊,宝马X7,天天身边一群美女。诗雅在曹得功请客的晚宴完毕后回去的路上不佩服地对黄友欢说道。
黄友欢觉得对,现在诗雅说什么都是对的。他一点也不念和她争辩。女人嘛,要哄。谁要和女人讲事理,谁就是大傻子。这个是黄友欢从自己父母身上得到的深刻经验。黄父是个教员,黄母是个医生,儿子是个警员,女儿是个律师。
黄友欢的母亲姓胡,他妹妹在父母离异后随母姓,当然也跟着母亲一起生活。
传说做教员的回到家里,睹谁都市喊“坐好,安静点!”,而医生到了家里,睹谁都是“快去洗手,这么没消毒怎么吃!”,而警员回到家里,连梦话都是“放聪明点,老实交代!”
这样的家庭会话永久都是祈使句开头,疑问句完毕。黄友欢警员学校刚结业谈恋爱的时候,他和介绍人说必然不要教员,医生和律师当中的任何一个。结果介绍人给他介绍了一个警员。
他们第一次约会就在“老实交代,你到底谈过几个?”和“放聪明点,我们家里条件不错!”的交锋中完毕。没念到第一次互相都没看中的两个人最后兜兜转转,还是走到了一起。
人生奇妙,真是没错。黄友欢带着诗雅的车刚开到诗雅的公寓楼下,一个穿戴警服双手抱胸的女人就走出来站在了他们车子前面。
黄友欢一看就头皮发麻,诗雅刚喝多了,他正准备扶她上去。他不晓得诗雅是真醉还是假醉,反正自己在车上是天人交战了许久许久。
黄友欢的老婆叫芝麻。至于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取了这么个名字,芝麻自己到现在也说不清楚。黄友欢内心本质是害怕芝麻的,以至于不管是烧饼还是寿司他一律要剔掉芝麻才肯下吐,否则就算是绝食也不会看一眼。
芝麻慢悠悠的走过来,往那里一站,就像是主宰法律的神明突然下凡。她的眼神瞟向车顶,仿佛车顶藏着什么犯罪分子,而车内,车内的人与事,她一概不瞧。这是一种典型的正房姿态,十个正房有十个都是这种姿态,绝无例外。
黄友欢心念,肯定是曹得功这兔崽子告密的。他也晓得,今天晚上的宴会就是鸿门宴。只是他不能不去,不得不去,还必须得带上诗雅。
他念的还真没有错,事实确实如此。曹得功把车停在正好能不雅察到的处所,静静地等待好戏上演。他端坐在车里,点起一根烟,心里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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