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萨兰支留的难民都被安设在北海边疆附近的一个难民安设点,这里也是一个三不管地区,往北是刚果自由邦,往南是尼亚萨兰,往东是坦葛尼喀。
自从刚果自由邦爆发叛乱以来,共有1300多名难民通过各种路子进入尼亚萨兰流亡,让人不利落索性的事,除了尼亚萨兰水警带回来的难民之外,主动到尼亚萨兰流亡的难民大大都都是青壮年,很少有女人和孩子,更几乎没有老人。
这种情况让背责经管难民营的冯勋表情很不好。
“我们缺少足够的药物和食物,帐篷的数量也不够,另外我们还必须申请数量更多的援军,这里现在有1300人,我们却只有不到三十人,还大部门都是女警,一旦发生问题,后果不堪设念。”冯勋的伙伴吕慎是一名边防军少尉,底本军方高层认为大大都难民是女人和孩子,所以派女警利便经管,没念到却是这种情况。
好在这些难民在进入难民营的时候,全部的武器都被支缴,要不然隐患会更多。
“食物好办,药品就别念了,我们也没有多余的药品——”不是冯勋冷血,实在是这年头药品的产量严重不足,价格异常昂贵,以前医生的数量都很少,这几年随着约翰内斯堡医学院的学生陆续结业,医生紧缺的状况总算是得到必然缓解,不过药品紧缺的状况,短时间内不会改变。
“我念把这里的汉子全部撵回刚果自由邦去,他们应该回去跟叛军作战,而不是像一个胆小鬼一样躲在难民营里。”吕慎看着那些无所事事在难民营内闲逛的汉子表情阳沉。
这种情况实在也无可避免,汉子究竟身体还是有优势,遇到叛军的时候跑得都能快一些,逃生的几率自然就更大。
问题是面临灾难起首不是让家人逃生,而是自己的独自逃跑的汉子实在是太卑劣,叛乱就是一场照妖镜,有列得·博比那样力战而死的兵士,也有难民营这些无耻逃生的胆小鬼。
实在不但仅是比利时人,英国人也这样,开普敦橡树镇以前的名字就叫“胆小鬼之城”,那里的驻军全部都是在战场上显露不佳的逃兵,所以橡树镇才叫这个耻辱的名字。
“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盼望他们在余生不会受到良知的谴责。”冯勋也打心眼看不起这些人,甚至包括难民营里的女人和孩子也看不起这些人,这些人没有权利住在帐篷里,每天得到的食物是一人一公斤土豆,连点荤腥都没有。
“全部的汉子都过来集合,过来集合——”一个经管人员拿着一个名单要求难民营内全部的男性集合,这是冯勋和吕慎念出来的主意,尼亚萨兰不能白养这些人,要让他们工作来换取在尼亚萨兰流亡的权利,包括女人和孩子,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这也是必要操作,难民营里这么多精力无处发泄的青壮年,时间长了肯定要失事,所以要念举措让他们忙起来,就像军队里的军人每天都要进行大运动量训练一样,训练只是一个目的,发**力是另一个目的。
要不然南部非洲的军队很少发生扰民事件呢,军人每天训练都累得要死,头一沾枕头就睡着,自然也就没有精力胡思乱念。
“什么事?”
“就不能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吗——”
“是要吃饭了吗?”
难民们怨声载道,这个群体是背面信息最多的群体,有远睹有能力的人,在叛乱爆发前都曾经离开刚果自由邦,他们这些既没有远睹,在叛乱发生后又没有保护自己和家人的能力,每天的吃饭时间是他们唯一的期盼。
“不准说话,在我面前排成四列横队,懂不懂什么叫四列横队?站好,不准说话——”维持次序的男警员声嘶力竭,不过作用并不大,这里许多人不懂英语,也不晓得什么叫四列横队,更做不到闭上嘴,现场乱哄哄的就像是菜市场。
“安静,谁懂英语,站出来。”冯勋果断,这种闹哄哄的场面最容易失事,虽然周围的警员都带着枪,但是三十多人对一千三百人多人,几支手枪真心起不到多大作用。
“我懂——”
“我父亲是英国人。”
“我同时会英语、法语和荷兰语——”
马上就有几十个人站出来,比利时的通用语言就是法语和荷兰语,德语的覆盖面也很广,所以许多比利时人都堪称语言专家,会三四种语言很一般。
“很好,现在你们听着,我们要对你们进行分组,你们每个人背责经管十到十五个人,从今天开端你们就要工作,换取你们每天的食物,以及在尼亚萨兰境内流亡的权利。”冯勋举措多,以夷制夷才是王道,跟这些难民不用讲事理,他们要是讲事理的人,也不会丢下家人独自逃跑。
“让我们工作?太甚分了!”
“我在家里都不干活——”
“就你们给我们吃的那些猪食——”
后面这句话马上就博得一阵附和声,都是在吐槽土豆有多难吃,至于“猪食”这个定义是不是适合倒是没几个人介意。
“不接受工作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难民营,也不用念着私自返回尼亚萨兰,你们应该晓得的,尼亚萨兰不是刚果自由邦。”冯勋不废话,尼亚萨兰境内绝大部门农场主都是华人,没有尼亚萨兰身份证的白人在尼亚萨兰境内寸步难行,分分钟就会被警员逮捕。
在尼亚萨兰也千万不要试图抵抗,整个南部非洲警员的职位都很高,警员的执行公务的时候如果遭遇抵抗,可以直接将抵抗者击毙,而不用担背任何刑事责任。
和返回刚果自由邦相比,工作马上就不是不成接受,接下来就是分组,然后分配工作,今天的任务是平整难民营周围的地皮,同时还要修建大约是个公共厕所。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卫生习惯实在是不怎么好,难民营旁边就是鲁西河,最早进入尼亚萨兰的难民曾经超过十天,十天来很少有人主动去河边沐浴,理由是河里有鳄鱼或者是蟒蛇,会对他们的人身安全构成危险。
多神奇的理由,在尼亚萨兰,鳄鱼和蟒蛇底子就不是要挟而是财富,以前尼亚萨兰也是遍地鳄鱼蟒蛇,现在这些大型野生动物的数量曾经少到必要养殖的程度,尼亚萨兰的农场主最喜欢的事就是组队去找鳄鱼,一只成年鳄鱼非论死活只要基本完整差不多能卖两十兰特摆布,这可不是个小数字,虽然猎捕鳄鱼有必然危险,但是农场主人多势寡,又带有大能力武器,所以鳄鱼的数量才减少的这么快。
汉子们修厕所的时候,女人和孩子在清扫卫生,一千多人每天产生的各种生活垃圾也是多得很,最多的是偏僻角落里随处可睹的巨细便,能看得出,许多人对这个工作很抗拒,但也不是无法接受。
在刚果自由邦,这些工作都是非洲人背责,现在没有了非洲人可供奴役,必须自己亲自下手,有人表情崩溃直接坐在地上痛哭失声,但是哭完之后还是要干活,不干活就没饭吃。
两个小时后才到午饭时间,今天的午饭还不错,汉子们除了土豆,每人都分到一条煮过的咸鱼,女人和孩子除了咸鱼之外还有两块约翰内斯堡出产的奶糖。
比利时的巧克力还是异常著名的,往日里,南部非洲出产的奶糖,比利时人估计连看不都市看,现在奶糖就成了难得的俭侈品,糖的价格还是很昂贵的,东印度独立之前主要的经济支柱就是蔗糖,现在这部门利润被东印度公司垄断,南部非洲的蔗糖价格大幅下降,这才有了奶糖品质的提高。
主要就是甜不甜的问题,以前约翰内斯堡的奶糖产量也很高,但是糖放得少,所以不怎么甜,市场销量也就不怎么好。
现在有了更多地蔗糖,奶糖的销量也在逐渐攀升,假以时日,奶糖也会成为南部非洲的特产。
傍晚之前,一艘尼亚萨兰农业公司的内河运输船送来更多物资,以及一百名一时征召的联防队员。
联防队就是以前的民团,在南部非洲,联防队是国防军的有力补充,特别是尼亚萨兰这种地处边疆的州,几乎每个成年男性都是联防队成员,这是一个半专业的准军事构造,他们中许多人是国防军和保护伞公司的服役军事人员。
这一次来支援的联防队,带队的军官就是从国防军服役的罗伯特,他之前在驻开普第三师服役,第三师裁撤之后罗伯特没有选择前往新组建的师担负军官,也谢绝了警员部门的邀请,而是直接服役,回到位于尼亚萨湖畔的农场过上了劈柴喂马的幸福生活。
“感激您的到来,罗伯特长官——”冯勋总算紧了口气,随着这些联防队员的到来,女警们就可以离开,现在的难民营对于女警来说太危险了。
有危险就让女人先走,这就是尼亚萨兰和刚果自由邦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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