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夫子有些糊涂了。
封青岩沉吟一下，便道：“书城地界上的七座杀字碑，实在只是赝品而已。真正的杀字碑，则躲藏着一片黑沉压抑的黑暗之中，令人无法直视。”
“什么？”
明夫子心中一惊，指着百丈外的杀字碑，冲动道：“这是赝品？这，怎么多是赝品？这个人间，还有如此恐怖的赝品？封圣，你可是没有看错？”
“没有。”
“这不成能！”
明夫子猛摇头，念不大白道：“这杀字碑的恐怖，老夫深有体会，绝对是圣境中的存在。它，怎么就是赝品了呢？那、那，真正的杀字碑，到底有多恐怖？”
“明夫子，睹过天壁山吗？”
封青岩问。
“虽然还没有去过，但自然睹过。”
明夫子道。
“那个山坡，就是这座杀字碑，天壁山就真正的杀字碑。”
封青岩沉吟一下道。
明夫子闻言木鸡之呆，内心掀起惊涛骇浪，的确无法相信。
这不同太大了吧？
这的确就是云泥之别啊。
但是，眼前的杀字碑，便曾经全是圣境中的存在，那真正杀字碑，又是何等存在？
他无法念象。
“我看到，天，被杀字碑击破了，流血了。”
封青岩道。
“嗯？”
明夫子愣了愣，急速道：“等等，天，流血了？这是什么情况？不应该是化为混沌或是归墟吗？这天，如何流血？天有血？这，有些扯啊。”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但确实睹到天在流血，十分惊人。”
封青岩道。
“这，到底是什么存在？难道是天地帝者？”
明夫子自言自语起来，“舛讹啊，天地帝者，亦不必然能够杀天啊……”
这时他确实被惊到了。
片刻后，明夫子冷清下来，道：“封圣，会不会是错觉？”
“盼望吧。”
封青岩道。
但是，那一幕，却深深烙印在脑海，让他挥之不去。
这是杀天之志啊。
谁人能及？
此时他亦好奇不已，为何要杀天？杀字碑的主人是何人？天为何会流血？
“封圣，要如何能力看到真正的杀字碑？”
明夫子无比等待，很念亲眼看看，封圣口的杀字碑。
他无法念象封圣口中的杀字碑是如何的存在，所以必要亲眼看到方能够大白过来。
并且，这样的杀字碑出世，绝对震惊世界。
“我也不知，刚刚走神，就看到了。”
封青岩道。
明夫子：“……”
“实在看到，亦不必然是件功德。”
封青岩念了念道，“这杀字碑弥漫着的杀意，普通人承受不起，特别是对灵魂冲击十分大。”
“是吗？”
明夫子较着就不相信。
封圣只是文相境，都能够承受得起杀字碑的冲击，他堂堂的书王还承受不起？
我不信。
封青岩睹明夫子不相信，亦没有多言。
他的魂，可以说是帝魂，但在杀字碑下都不好受，书王的魂便好受？
怕是刹那间，就会崩溃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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