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铃没超过三声，对利便接通了电话。
“喂！慕支队，是不是有什么情况？”柳东的语音异常清楚，洗好没有因为半夜睡醉的那种迷糊感。
慕远问道：“你们拿到此次学术报告会的活动支配表没有？”
“拿到了！晚上的时候有人交给丁传授了，我当时也看了。议程支配也挺一般的，周院士除了必要做一场报告之外，其余时间都是自由活动。”
“自由活动？”慕远不是很理解这种学术报告会，不是说要在这里呆几天吗？为什么就只排了一场报告，其他时间还自由活动了呢？
柳东仿佛也理解慕远为何惊讶，立即解释道：“来的都是大佬呢，你以为像我们平居的那种培训？自由活动就自个儿跑出去h
？周院士他们的自由活动，是自立支配自己的行程。此次活动包含了多场学术报告会，据说此中有许多大佬级的存在，哪怕是周院士，也在计划着要去听听别人的报告呢。”
慕远这才大白过来。
说直白点，这种学术报告会，就是一互相进修、互相激发灵感的进程……
“周院士的报告支配在什么时间？”
“就明天上午啊！怎么了？”
“地点是哪儿？”
“学术中心。就是我们目前住的这栋楼，出门左拐，第三栋楼就是了。呃……对了，你晓得我们现在住哪栋楼吗？”
“晓得！”慕远淡定地应了一句。
此刻，他曾经念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那两人果然有问题……呃，有没有问题这个问题之前就确定了，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就是冲着周院士来的。
如果没有之前保卫局那边提早获得的情况，慕远肯定不会下这样的结论，究竟来参加报告会的人少说也有两三千人，谁能说两个钻下水道的就必然是冲着某一个人来的呢？
可现在不一样啊！
有情报支撑，再加上钻下水道这种事情确实罕睹，在时间、地点上又正好能与周院士的活动轨迹对上号，要说这是巧合，那就太巧合了。
慕远眼下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告诉给对方呢？
念了念，慕远还是废弃了。
究竟自己没法解释自己是怎么晓得这个情况的……
好吧，实在这个也好解释。
关键是慕远觉得，现在就告诉给柳东，他们估计会连忙下去拿人，或者直接报警，然后就把那两个挖洞的人给抓了。
这就太绝情了，一点盼望都不给对方留。
慕远觉得，既然对方喜欢挖洞，就应该好好地让对方挖洞！
等挖好了，再让对方安安静静地在厕所里候着，多呼吸一些厕所里的新鲜空气。
只要周院士没事，对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呗。
至于周院士会不会有事？呵呵，又自己贴身保护呢，能有事才怪！
“好！我晓得了。”慕远随口说了一句，就准备挂断电话。
“等等！你这大半夜的打电话，就为了问这个呀？”柳东感到脑门疼。
慕远腼腆一笑，道：“确实！晚上睡不着，突然念起这个情况，所以问问。”
柳东一口气憋在胸口，又吐回去了。
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发火吧？再说了，这是他们局里请来的外援呢。
等电话挂断后，柳东躺沙发上继续睡觉。
若是年齿大的，经这一打岔，铁定睡不着了。
可柳东……妈蛋，也睡不着了，他总觉得慕远刚才那番话是言外之意。
底本慕远问这些事情是很一般的，作为安保人员，提早知晓保卫目标的活动支配，也在情理之中。
可关键是你问这个事情的时间是半夜凌晨3点，这就不一般了。
什么时候问不好啊？偏要选择这时候？
说什么突然念起？突然梦到还差不多……
柳东越念越舛讹，慕远肯定不是突然梦到而问这个问题的，或许他发明了有什么处所舛讹。
但……也有可能这家伙平时行事就有些不着调！这也是有可能的。
他越念越不踏实，稍作犹豫，一咬牙，拿起电话给杨局长打了回去。
他倒是不担心扰着对方睡觉，就这会儿功夫，对方估计连早餐都吃了。
“杨局！”
“咦？小柳，你咋给我打电话呢？”杨局确实惊讶啊！普通来说，他们外出执行任务，都是自己临场应变，总不能都有人要挟到保护目标的安全了，还打电话请示怎么处置吧？
柳东苦笑一声，道：“杨局，有个事情……”
“等等！你们那边儿，现在应该是凌晨3点吧？出什么事了？”杨局语气逐渐变得严肃。
柳东道：“没什么事！被慕支队给吵醉了。”
“慕远同志？他吵醉你干嘛？你们不是没住一起吗？”
“他刚给我打电话呢。”柳东立即将刚才慕远所说的那番话向杨局说了一遍。
随后他说道，“杨局，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对啊！慕支队，会不会掌握了什么情况呢？”<!--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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