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正睹到之后，才大白什么才叫厉害。
“那就好。”
方源放下心来。
走回后院后看到杜妙颜。
“夫君，回来这么早？”
杜妙颜有些意外。
她曾经晓得方源被吏部勒令不能插足。
那么一般来说今天会到点能力回来，或者更迟能力回来的。
但没念到，方源竟然回来这么早，出乎预料。
“天子宣我进宫要火药配方。”
“我给了，要了一个利益，所以就回来早了”
方源将情况告知杜妙颜。
“陛下这样的人也盯上火药，估计还会有许多人盯上火药。”
“虽然陛下禁止你告知第三方势力，但恐怕他们会念举措得到的。”
杜妙颜顿时有点担心。
天子虽然禁止，但只能禁止那些明面上的人。
暗地里的那些却不可，比如毗沙门和邓陵氏之墨等等。
他们肯定不会听天子的，甚至还会强逼方源交出技术。
“不怕，随他们来吧。”
方源摇摇头笑道。
这事他念过，是件费事事。
但也不是说就必然担惊受怕。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处于暗处。
自己是长安令，不管是方府还是长安县衙都很安全。
并且等待李世民的圣旨下达之后，巨子等人就能够研究火铳了。
“夫君有计谋就好。”
杜妙颜微笑着点头。
两人对今日发生的事聊了聊。
一致认为东突厥不会善罢甘休。
但念要报复可能不是那么容易。
究竟东突厥在长安城的人都被杀了一大半。
以那点实力再来找费事的话，也是自讨苦吃的。
傍晚的时候，皇宫的圣旨下达，允许方源研究特殊武器，并且还同意方源成立钱庄。
成立钱庄容易，但利益分配却是重中之重，故而方源将火药配方给太监的时候，还给了钱庄的利润合同。
那是之前谈好的，必要天子盖个章才会成立。
晚饭后。
方源找到巨子。
“这是圣旨，要保存好了。”
“将来出了什么事，这就是免死金牌。”
方源笑着将圣旨交给巨子。
之所以要圣旨，是因为未来研究的东西杀伤力太大。
有这份圣旨在，不管还是不是李世民是天子，天子都有所顾忌的。
所以方源要有圣旨才会正式制造火铳，之前的研究都是在理论和测试阶段。
“你这些天出门要注意点，感到你曾经被盯上。”
巨子关心道。
同为墨家的人，巨子觉得墨采苓曾经盯上方源。
虽然方源是长安令，在家里好长安县都市很安全，但还是要多多注意安全才行。
“被盯上就被盯上。”
方源不以为然说道。
被盯上是在所难免的，随他吧。
“老爷，有个叫墨采苓的女子求睹。”
狗子过来禀报。
“请她进来。”
方源和巨子相视一眼，随即邀请对方。
没多时，墨采苓就和一个青年出现在方源两人的面前。
青年方源和巨子也睹过，就是之前在辽州睹过的那个青年。
“方源，很久不睹，没打扰你们吧？”
墨采苓和青年向方源行礼，态度很友善。
“没有，墨姑娘找本官何事？”
方源呵呵一笑道。
一旁的巨子则是警惕地盯着墨采苓。
晚上才来肯定不是什么功德，或者就是奔着火药过来的。
“念要火药配方，条件方令可以提。”
墨采苓直言道。
“你是不是还短本官一个人情？”
方源问道。
“是的，你念用人情来换我不要火药？”
墨采苓一愣，有些诧异。
“你倒是念得美，本官只是确定你是不是记得而已。”
“念要火药也能够，一万贯吧。”
方源差点被气笑。
短的人情也能这样兑换，对自己多亏啊？
“一万贯？！”
“方源，你就是将我卖了，我也不值一万贯啊。”
墨采苓惊呼出声。
与之而来的青年也是很吃惊。
尽管来之前念过方源会开高价的。
但这个价也太高了吧，太离谱了。
“你们觉得火药不值得的话，那可以不买，本官没有比你们。”
方源微微一笑，耸耸肩说道。
“那就是没得谈吗？”
墨采苓眉头皱了皱，沉声道。
方源的开价几有些为难自己两人。
也就说不念和自己谈，戏耍自己两人的。
“有得谈，钱到位，制造方法给你们。”
方源轻笑道。
“一千贯行不可？”
墨采苓咬牙牙，沉声道。
“也能够，但你得再短我一个人情。”
“并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方源念了念，同意了。
“行，过几天联系。”
墨采苓有些愕然，没念到方源竟然同意。
难道说，自己的人情竟然价值九千贯？
一时间，墨采苓有种飘飘然的感到。
“到时候偷偷进行，不能被人晓得。”
方源神色凝重，正色道。
“宁神，我会提早通知你。”
墨采苓点点头，表现大白。
她也不可被人晓得拥有火药。
“不送。”
方源摆摆手，让墨采苓两人离开。
“告辞。”
墨采苓很爽快离开。
她要回去凑钱，买方源的火药。
“方源，怎么突然就卖给她们了？”
“不是说天子禁止你保守给第三方势力吗？”
巨子十分不解问道。
邓陵氏之墨就是第三方势力，方源怎么就给对方了？
并且墨采苓的一个人情而已，怎么价格就一个天一个地而已。
“巨子，你是研究火药的，你应该晓得火药实在很容易研究出来。”
“多放几次火药，或者多放几次烟花，估计就有人发明火药是怎么制造的。”
“那还不如借这个机遇从他们手中赚点钱过来，丰富一下我们方府。”
方源神秘一笑道。
李世民是交代过禁止保守。
但偷偷来，自己不亲自出马，不就行了？
到时候胡天子晓得，就说火药是保守出去的，与自己无关。
当然，这里面还是有风险的，但利益大于风险，所以可以冒险。
并且钱庄就要召开，会转移李世民注意力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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