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驶在玛丽埃塔的穷人区,黑色的宝马7一点都不显眼,马丁看到火线的活动中心,找空位停在路边。
副驾驶上的莉莉正在拾掇东西。马丁问道:“你能搞定?”莉莉用力点头,此次没有胡言乱语:“第一笔生意的客户,我专门挑选的。”她抽出一张照片,放在仪表台上,指着上面的黑人男孩说道:“他叫卡姆,跟我念同一所公立中学,一年前他父母吸嗨发克时挂了,一个富裕的白人家庭支养了他,帮他转到了私立中学。”马丁不禁说道:“这小子运气不错。”莉莉说出背后事实:“因为他有异常出寡的橄榄球天赋,也许几年以后,他就进NFL了。”
“我教给你的话术,别生搬硬套,要灵活运用。”马丁看了眼照片上的黑色皮肤,叮嘱道:“别说种族歧视的话。”莉莉双手托起胸部:“虽然我的越长越大,但脑子没缩水。”马丁说道:“去吧,我在这掩护你,有问题我随时会过去。”莉莉提上手提袋,来到活动中心前,站在树荫下打了个电话,一个皮肤不算黑的大男孩很快跑了出来。
卡姆问道:“莉莉,你突然找我,有事?”
“你没转学的时候帮过我,我找你还人情。”莉莉很仗义的样:“我晓得,你一直没废弃啦啦队的艾米丽,还有一周就是她生日,据说她要开后院派对庆祝。”卡姆挠挠头:“我正在为她的生日礼物发愁。”莉莉接着他的话:“所以,我来帮你。”她掏出准备好的东西,放在附近一辆车的车屁股上:“你看看这些。”卡姆发明是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我不喜欢短人情,早点还清。”莉莉打开贺卡样的包装,里面是一幅俏丽的星图,此中一颗明星印刷的格外闪亮:“这是仙女座m31星系中的一颗星星。”看到卡姆一脸苍茫,莉莉决定干脆直接:“大西洋天文协会对外出卖这颗星星的命名权,以人名或者其他什么命名都可以,艾米丽是学校天文社的成员,你送她一颗星星,那天晚上你就能分隔她的腿,纵情发克……”周围有人途经,莉莉轻咳一声,拿出证书、证件和大西洋天文协会的文件给卡姆看:“这可是大西洋天文协会,全美最大的天文构造之一!卡姆,你仔细念念,你送她什么,能比送一颗星星有格调有档次?钻石?它比恒星更长远?”卡姆心动了,天上的一颗星星以艾米丽的名字命名,她那始终对他关闭的双腿,绝对会主动打开,热忱欢迎他。
莉莉继续加码:“我这个暑假在大西洋天文协会当志愿者,碰上这样的好机遇,第一个念到了你,如果你不要,我自己送给艾米丽。”
“我要,要!”卡姆很自觉:“几钱?”莉莉说道:“你给我200美元就行,我会盯着协会,让他们赶紧把证书和星图邮寄给你。”卡姆的养父母对他不错,但翻遍衣兜只有几十美元,他说道:“你等一会,别走,必然等我回来。”莉莉点头:“你去吧。”卡姆跑回活动中心,一时借了钱回来。
莉莉接过钱,记下卡姆养父母家的信箱,离开这里,上了宝马车。马丁问道:“成了?”莉莉从兜里掏出钱,在手上摔了一下:“200美元。”马丁随口说道:“你要价真高。”记得当时一个伙计买只花了100多Rmb。
“喂,你搞清楚!”莉莉强调道:“我们卖给的他的是一颗恒星!恒星啊!”马丁问道:“下一个目标?”莉莉打开本子,看了眼:“去玛格丽特纪念馆,经管员的儿子以前找哈里斯补过课,是个天文爱好者,我猜他乐意掏钱买一颗星星的命名权。”她继续翻:“再一个是卫理会成员的女儿,埃琳娜以前在卫理会当义工,多次听她提及过……”马丁大白了:“你把以前积累的资本都用上了。”莉莉笑:“不用多浪费。”半下午,安德鲁给马丁打电话,马丁正好在西城,干脆去了趟妇女会,找他拿社会调查员材料。
马丁对跟着的莉莉说道:“别说脏话,别动不动就发克。
“莉莉应道:“好。”马丁还是不宁神:“你最好别说话。”来到社会调查员办公室,只有安德鲁在。
安德鲁给了马丁一份材料,突然变得神秘兮兮,抬高声音:“我给凯莉的助理艾推准备了一份礼物。”说着,他提出一个印着大西洋天文协会的手提袋,从中取出包装精美的星图、玻璃星星、证书和证件等物品:“我一直念送艾推点礼物,送普通的东西又太俗,我给她买了一颗星星,以艾推的名字命名的星星。”马丁不会认错,手里的东西与莉莉放在车里的一模一样。
莉莉张了张嘴,马丁看大白了:哈里斯。安德鲁颇为自得:“我这招不错吧?大西洋天文协会给出的专业认证!”马丁能说什么,只能赞叹道:“高端大气上档次。”离开妇女会,莉莉又做成一单生意,马丁看看时间,推着她回了克莱顿。
太阳落山,马丁开车从社区北边经过,发明斯科特正站在路边。斯科特从敞开的窗户里看到了马丁和莉莉,冲他连连招手。
莉莉说道:“我不念跟他说话。”马丁车停在马路另一边,走过去,问道:“有事?”斯科特吐掉烟头,一脚碾碎:“几周前,你说哈里斯申请了大学?”马丁点头:“他支到了佐州州立大学的offer。”斯科特没继续这个话题,歪头看了下车里的莉莉,正告道:“你免费发克了我大女儿,如果你敢免费发克我小女儿……”
“你闭嘴。”马丁指了指自己胸口:“我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交浅言深,没必要多说,马丁回去上车。
斯科特冲他这边竖起中指。马丁同样回以中指。汽车从路口转弯,马丁回头瞥了一眼,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斯科特旁边,斯科特低头钻进了车里。
…………晚上,中城区的一栋公寓里,索菲亚穿戴背心短裤,露出满身肌肉疙瘩。
劈面,斯科特扭动着身体,不息脱下衣服扔掉。比起壮硕的索菲亚,他消瘦妖娆的身躯,就像风中的杨柳。
当斯科特只剩一条短裤的时候,索菲亚勾了勾手指,斯科特摇摆着身躯走近。
索菲亚将十几张20美元卷起来,塞进了斯科特的短裤里。
“你这个老兔子,应该去野兽之家好好学学怎么跳舞!”索菲亚抹了下嘴:“你倒的酒呢?给我端过来。”斯科特把酒端给索菲亚,索菲亚喝酒就像她皮相一样豁达,一口灌了下去。
索菲亚勾了勾手指:“跟我来!”斯科特脸上露出讨好的笑:“我学了新魔术,念赚更多小费。”索菲亚来了兴致,安稳坐着:“让我看看。”斯科特什么人,直接趴在地上,张开嘴就叫:“汪!汪……”索菲亚又拿出十几张20美元,扔在地上:“只准用嘴叼!”一个扮丑,一个扔钱,两人玩得异常开心。
斯科特在一声声狗叫中,不息叼起一张张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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