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家庭环境促使上官陆早生,可他究竟还只是一个年仅八岁的孩童,那点小心思怎么能遮掩的了呢!
察觉到幼子的小心谨慎,上官柏备受煎熬,这世上哪有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上官柏因为爱妻的亡故,自己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所以才对孩子多有冷漠,但并不是不爱这孩子,特别是爱妻死也要保住的孩子,等醉转过来也曾经晚了,孩子开端明事,对自己开端疏远,父子之间形同陌路。无奈之下,费尽心思为孩子寻来名师教习,甚至违背族规祖训将霸刀借阅于刘教习。
上官陆还在思量父亲的问话,只是自己的情况和别人不太一样,自己在刘教习的教导下早曾经把身体打磨趋近完美状况积蓄劲力,只待机缘便可突破到武者,只有自己晓得自己的情况,自己哥哥刚刚把身体打磨完毕,就曾经是武学天才,那自己······所以才有些犹豫,不晓得该怎么办,是按照教习的支配外出游历寻找机缘,还是顺从父亲的支配进入国学所?
“父亲,孩儿尚且年幼,还有许多不大白,不妨待我请教刘教习之后再做定夺,您看能否?”上官陆说完便目视火线,面无表情静静站立一侧。
听到孩子的回答,上官柏呆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如此生分,四目相视更是无话可说,也只能由着他去,何况,现在上官陆何去何从,确实也不是上官柏这个做父亲的可以一言而决,还有孩子的武学教习刘延呢。
“好吧,你去找刘教习吧!”
“父亲,孩儿告辞。”
上官柏除了叹气之外也无可怎样,开元大陆成就武者本就艰难,入流、绝顶、先天、宗师更是一步一登天,刘教习身为绝顶巅峰高手,本就千难万请才答理,更何况当初请到家里给陆儿做教习更有约定,孩子的武学修习,完全由其做主,陆儿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是毫无所知,只是从他人那晓得一星半点,对此,还真是无法决断。
上官陆出了书房,一路上都在念着父亲说的,猜测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出生至今对自己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怎么突然关心自己的进修了?怎么念都念不通,只能请教刘教习了。
念着刘教习,心里不觉暖暖的,步子也更轻快了些。
“教员、教员,陆儿来了”人未到,声先至,声还尚未落定,却又闻到房内传出的香味,朗声问道:“这么香,教员你做什么好吃的了。”
“行了,你这臭小子,狗鼻子啊,我刚做好就过来了,弄点药粥,咱爷俩分分”刘延对上官陆是由衷的喜欢,笑骂道。
用过药粥,师徒俩拾掇完毕,落座,上官陆向教员刘教习说了方才书房的事情,静静的等着教员的训示。
“陆儿,为师问你,你是念按部就班在官场朝堂之上展示你的才能谋取一官半职扶族荫子,还是一心一意做一个武者。”刘延的表情是从未有过严肃,双眼紧盯上官陆沉声道。
“陆儿,虽说为师问及此事尚早,但你生而失恃早经坎坷,心智不凡,更是自研秘术,未及开武以弱冠之龄就开端积蓄劲力,亘古未闻。但你必须清楚,武者之路多艰,武者修习更是难如登天,古今几俊才前仆后继,可先天乃至宗师却寥寥无几,因此没有坚韧、刚毅的性子,若念成为先天武者,一代大武,无异于痴人说梦,没有这坚定的信心,趁早还是废弃吧。或许依你家属爵位护佑,在朝堂睥睨纵横,博取个尚书、学士不是难事,机缘巧合,更甚者得勋爵之位也未尝可知,风光无限,人生无憾矣。”刘延看着上官陆,正声说道。
虽说是让学生自己选择,可刘教习又焉能不知自己的念法,上官陆才情俱佳,若能成为自己的学生、甚至徒弟,刘延等待已久,自己的徒弟成为一代大武者,先天武者,对于自己乃至师门那都是莫大的荣幸。
“教员,让我自己念念吧。”
上官陆说完起身就将自己关进里屋,一个人静静思索。
由于从小父亲不理会自己,为了博得父亲的关注费尽心思,更是在这种自我折磨下生生找到积蓄劲力的方法,走上一条从未有过的武者修习之路,本以为这样父亲就会疼爱自己,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次又一次被失望冲刷,这个心思渐渐也就变淡了,慢慢的把自己藏起来,也就只有教员晓得自己一些情况。
只是自己到底念要什么?上官陆不息反问自己。
哥哥曾经是寡所周知的天才,家属爵位承袭也只有一人而已,父亲和紧叔之间的事情不是不晓得,为了奉国将军的爵,同是族内最优良的两位族兄,彼此却老死不相往来,若不是族老在此中调和,更是差一点反目成仇,这对于上官陆而言,是万万不肯睹到的,这些年都是哥哥姐姐在照顾自己,给予自己家庭的关切和温暖,自己又能有什么选择呢?更何况,仗剑行世界、称心恩仇应该也不错吧!
上官陆念着念着,仿似是真的睹到了若干年后的自己,跨宝马、提长刀,肆意恩仇,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边还傻乐了起来。
“教员,我决定了做一名武者,名动世界的武者”上官陆打开门出了里屋,来到刘延刘教习跟前,上官陆看着教员,坚定的说出自己的选择。
“教员,我有些倦了,回去拾掇一下,明天我们就按你说的,游走世界,寻找机缘,只是父亲大人那里,你看······”
“你这小子,就晓得给我找费事,去吧,为师来处置。”
是夜,刘延走进上官柏书房两人彻夜长谈。
“上官兄,小陆那孩子决定了。”
“刘教习,是随你外出游历吧。”上官柏说完,全身像是被抽干了气力,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是的,”刘延看着上官柏说道。
“上官兄,何必如此呢,小陆那孩子不是你上官家一个奉国将军可念象的,那是定会名动开元,扬名世界的大武者。”相比上官柏的颓废,刘延却是异常冲动的说道。
“只是,刘教习,那是我的孩子啊,此番离去,必会让我愧疚一生。”
“上官兄,为人父者,当为之计深远,残血夜惊变之后,贤亭不出,夏族乃至开元,你可曾听闻有幼童悟得修习之奥妙,未及开武可积蓄劲力,这等奇才,未来极有可能成就武者宗师,那可是开元几千年来我夏族武者遥不成及却又梦寐以求的存在,难道你······”刘延越说越是冲动。
“哎,刘教习,陆儿那孩子就交给你了,劳烦了。”上官柏有气无力的说道。
······
两人秉烛夜谈,天亮后刘延是兴高采烈从上官柏的书房离开,上官柏自刘延离开之后,一个人独坐在书房内。
上官柏在刘延走后,双眼紧闭,久久未曾睁开。
“师叔,你看陆儿跟着刘教习是否妥当?”上官柏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轻声问道。
“大人,我只是按照师门之命,护你百年,家俗之事,不予参与。”空无一人的房间却传往返应。
“师叔,师侄冒昧,请师叔指点。”上官柏说完便起身欲行大礼。
“好了,起来吧,我老家伙当不得你如此大礼。”
上官柏被无形的力量所阻,再次坐了下去。
“刘延若我所料不错乃是斗门中人,师侄幼子若能拜他为师也是侥幸,不必担忧。”
“倘若真是斗门之人,那为何······”
“为何是流武者吧,此人已早入先天,当下只是身有隐疾,实力反复,也算是难得一睹的人物。七雄之事,非你现在所能听闻,小陆儿能够得以拜入斗门,也是他之幸事,不过,你上官一族,恐不会仅此一人,上官一族也算得贤所佑,师侄可安心随我返回师门。”苍老的声音难得说了这一大堆。
“师叔,难道陆儿···”上官柏被惊到,急忙起身询问道,只是,再也没有一丝回应,对于幼子的选择也不再复此前那般担忧。
来日诰日,上官浩、上官淑看到了小弟留给自己的书信,看过之后泪眼汪汪,都默默祝愿自己的弟弟一切顺利,平平安安。
上官柏在自己书房坐了两天一夜不吃不喝,第两日入夜之后就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将军庄。
徐妈早上起来就没睹到自己的孩子上官源,找遍将军庄都没人睹到,最后还是经上官淑提醉多是跟陆儿走了,徐妈这才算是稍稍安心点,随着前往擎央城去丈夫那儿。
年仅八岁的上官陆与上官源离开了自小生活的将军庄,外出修习。
宿命的车轮开端动弹,历经磨难的开元夏族于金戈铁马血雨腥风中涅槃更生。<!--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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