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敌人的重机枪子弹嗖嗖的射击过来,连续打瞎两次机枪地堡口,美军早就曾经注意到,甚至号令后排的炮兵,对敌人占领的机枪火力点进行炮轰。
连续不息地炮弹落在了机枪火力点上,沙石飞卷,气浪翻滚。
他们曾经躲进掩体内,接着坑道的壁垒,来保护自身的安全,夏远甚至应用自身携带的工兵铲,对身下的掩体进行挖掘,挖出一个斜斜的避弹坑,大量的泥土不息地从头顶翻落下来,伴随着炮声的轰叫,还有枪林弹雨不息飞过头顶的声音,子弹击打在地面上,噗噗的扎进曾经被炸的粉碎的泥土里。
伴随着炮兵的炮击,洋鬼子的两个反击部队出现,念要试图支复那个被三人盘踞的掩体,这个掩体就像是一根钉子一样,扎在他们防守阵地的地面上,如果不拔出,志愿军便会应用这个点,撕开一道口子。
这一幕,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次,前几次战役的时候,总会有一支敌人的部队犹如一颗钉子一样突然插进腹部,钉子不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美军的尉官立即号令反击部队上去,计划在炮兵的掩护下,拔掉这颗钉子。
“奶奶的!洋鬼子真的就跟一个铁王八一样,真难咬!一班长,洋鬼子的反击部队又上来了,把他们给老子打回去,不能让他们摸到夏远他们的位置。”
冯连长睹状,迅速号令由轻机枪构成的机枪火力小组对敌人的反击部队进行攻击。
眼瞅着他们刚撕开一道口子,怎么能随便地看着美军就把这个口子给堵上呢。
战斗曾经进行到这个程度,即便是不能把洋鬼子这一波反击部队打下去,但也要把他们打疼喽!
而此时在左侧,三班的兵士曾经摸到了山嵴上,一名兵士喊道:“班长,快看,是连长他们!”
远远的便看到正在和美军凶猛交战的冯连长以及一班兵士们,双方正打的异常凶猛,洋鬼子虽然人数寡多,但一班的火力也不弱,数挺轻机枪足以压制敌人的勐烈进攻,敌人的重火力也不是装饰品,那长长的子弹形成的火链扫过战场,犹如长鞭一样,击打在山嵴上的一班兵士,远远地能够听到子弹打在石头上被弹开的声音。
远处的一处被炸掉的碉堡遗骸里
“敌人的反击部队!”三班长支回眼光,阵地上的敌人几乎对一班形成了合围的态势,反击部队的数量越有两个排,八十多名士兵从四面八偏向一班所在的位置合围过去。
“呈战斗队形集开,各战斗小组之间,寻找自己的射击目标,听我的枪声开火!”
“是!”
数个战斗小组快速地在山嵴上的阵地疏集开,洋鬼子还不晓得三班曾经摸了上来,他们正专心对付着一班,由于夏远的缘故,再加上数挺轻机枪,一班打的异常凶勐,连续半个小时的战斗,双方竟然打的你来我往。
但战场上的情况每一秒,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谁也无法预料到自己下一秒会不会被对方的子弹击杀,他们能做的就是在每一秒的时间,射出去足够多的子弹,压制敌人的火力、步兵,在连续不息的射击下,敌人一个排的反击部队倒下去大片,其他士兵迅速卧倒在地上。
硝烟弥漫的战场,情况瞬息万变,敌人偏右侧的敌人吩咐消磨的一个排的士兵,左侧同样吩咐消磨一个排的士兵,呈包夹的态势围过来,但没念到左侧偏向突然传来一阵枪声,左侧的反击部队被打退下去,右侧的敌人还没等完全摸上来,机枪的子弹飞速穿过,一班兵士们顶着敌人的重火力,帮忙盘踞了敌人火力点的夏远三人分摊压力。
炮轰事后,三人从土里钻出来,抖掉枪身上的土,迅速投入到战斗中。
“连长,撤退吧,我们身上的子弹不多了!”
一班长抱着枪,顺着掩体爬到冯连长身边,大喊着。
“再坚持一下,左侧我们的支援部队上来了,你看!”
一班长扭头,看到三班的兵士们正在另一侧的山嵴上盯着敌人勐烈的进攻,为他们分摊压力。
“反击作战,要的不但仅是反击,而是大量的消灭敌人!”
冯连长架着枪,说道:“我们两个班,如果能够消灭一个连的敌人,我们就赚到了,如果能够消灭敌人两个连,那么此次反击作战就大获全胜了!”
“立即去帮忙夏远吸引火力,再炸掉敌人一个碉堡,我们就撤退!”
一班长看着阵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敌人的尸身,再看看己方,每个兵士身上多几少都受了点伤,自己一个班的兵士曾经消灭了这么多敌人,有效的消灭了敌人的有生兵力,此次反击作战的任务曾经达成,如果能够再干掉敌人一个地堡,那么此次任务就曾经是超额完成!
念到这里,一班长心中大定,在距离冯连长不远处架起轻机枪,向敌人扫射还击,他大喊着:“同志们,三班的兵士来支援我们了!给我狠狠地打,每消灭一个敌人,我们就超额完成一次任务!”
火力点内,杨明拍掉身上的泥土,溘然道:“你们听!”
夏远抱着枪,拍打着头上的泥土,动作一顿,听到远处传来枪声,道:“是我们的支援部队!”
杨明点头:“没错,我们的支援队伍到了!必然是三班!”
陈学冬眼睛里带着明亮的光芒。
夏远紧握着枪,满身力量满满,战斗最艰难的时候,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支援部队抵达更让人心中大受鼓舞,枪声交织,从上甘岭一下子传递到很远很远。
被压制的兵士们不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战斗表情高涨,他们端着机枪,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被热腾腾的机枪烫出一个又一个血泡,眼中却带着坚定。
敌人的一轮炮击下,他们三人并未再露头,敌人便以为三人曾经被他们的炮炸死,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山嵴上的一班兵士。山嵴上的志愿军兵士为夏远三人吸引了大量的火力,给他们创造了机遇。
夏远敏锐的抓住机遇,勐地站起身,将手中曾经推开的手榴弹用力的丢过去,手榴弹带着兵士们的期盼,划过天空,当的一声,掉落在敌人的机枪地堡口的位置,砰的一声,破碎的弹片一下子塞满了整个机枪地堡,刹那间,敌人的哀嚎声从机枪地堡里传出来。
敌人的一个地堡就这样被夏远给用手榴弹炸了。
一班兵士们大声喝采,兵士们备受煽动,向敌人开枪射击,或者是投掷所剩无几的手榴弹,战斗持续一个半小时,普通三班的兵士们撤回到坑道每一名兵士脸上带着笑容,伤员们看到兵士们撤下来,赶紧询问战斗情况。
“......当时敌人的七八个碉堡,十余挺重机枪,一起扫射过来,那一排排子弹排山倒海的盖过来,夏远同志就躺在弹坑里边,捏着一颗手榴弹,连看都不看,就这样往死后一丢,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怎么着。”
“快说啊。”
一名头部受伤的兵士就有板有眼的描述战斗的情景,王兰给这名兵士包扎着伤口,头部受伤带来的疼痛丝毫不影响他说故事的心,有板有眼的描绘着,说到一半突然停留了,听着热火朝天的伤员们坐在地上抱着枪,急忙追问。
他这才娓娓道:“那一颗手榴弹啊,落在敌人的地堡枪眼上,砰的一声就炸了,当我都看傻眼了,俺们班长也看傻眼了,咱们在训练场的时候,也不是没练过投弹,就是看着投,都投不准,别说背对着目标投了,可人家呢?就是这么躺在弹坑里......”
一边说着,他就要做一个仰躺的姿式。
王兰正给他包扎伤口呢,也是听得津津有味,突然睹到要躺下,赶紧道:“哎哎,你这个同志,给你包扎伤口呢?”
这名兵士惺惺笑道,“不好意思王兰同志。”他轻咳一声,继续道:“人家就这么躺在弹坑里,看都不带看的,就两颗手榴弹。”
他伸手比划着,“就两颗手榴弹,一颗丢在那碉堡上边,一颗落在那碉堡的枪眼上,敌人的火力点就这么被炸瞎了。”
“嚯,夏远同志的投弹能力真有这么厉害!?”一名七连的伤员问道。
“那还有假?”一名九连的伤员道:“夏远刚入连,第一次参加任务,就是用手榴弹把敌人的火力点炸瞎的!”
那名一班的兵士又道:“你们别不信,还有更玄乎的,你不晓得突破敌人第一个火力点的时候,夏远同志单枪匹马,在我们的掩护下,爬到敌人火力点五十多米的位置,用一个手榴弹,顺着敌人那个枪眼就丢了进去,一下就把敌人的火力点给炸了!”
伤员们瞪大了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容光,纷纷为夏远的投弹能力感到惊讶。
坑道内部的休息室,指点员利落索性地说道:“可是回来了,伤亡情况怎么样?”
冯连长道:“就义两名兵士,炸毁了敌人四个地堡,至少杀敌一个连,以最少的伤亡,有效的杀敌,也多亏了三班,否则我们要面临着敌人两个排的反击,伤亡可能会更大!”
冯连长又道:“指点员,此次我们还要多谢谢夏远同志,你不晓得在战场上,他一个人用手榴弹打掉了敌人四个机枪地堡,用枪杀了不少敌人,他的投弹能力异常厉害,在团里很少睹到能把手榴弹投的这么远,还投的这么准,最关键的是把握手榴弹爆炸的时间,那一颗颗手榴弹,每一次都在敌人的头上爆炸,我觉得可以把这种空爆雷推广一下。”
他道:“这种阵地作战,弹坑异常多,如果兵士们捏的空爆雷生练,就算敌人趴在弹坑里,咱们一颗空爆雷丢过去,那弹片绝对能消灭大量的敌人!”
指点员笑着说:“这方面啊,你在行,我睹从阵地上下来的兵士们战斗热忱很高,完全可以趁着此次机遇,让夏远上去演讲一下。”
他道:“在刚刚,团长下达新的作战号令,我也有一些我自己的念法。”
“新的作战号令?”冯连长问道:“指点员,是什么新的作战号令?”
“十七号,我军将对上甘岭上的敌人进行全面反击作战,争取将597.9高地和537.7高地一举支复,后方号令我们坑道里的部队,在夜间的时候,以班级兵士为单位,趁着夜色进行袭扰作战,不能让他们晚上睡得这么舒服!”
指点员说道:“另外,白天的反击战对我军并晦气,白天就依托着坑道和美军周旋,他们白天精神,就让他们白天折腾好了,到了晚上,该咱们折腾他们了。”
冯连长仔细思考,十分赞成指点员的意睹,他道:“指点员,你说的不错,我们应该充分应用好坑道。并且今天黄昏的反击作战确实给我上了一课,敌人在白天作战能力异常强大,尤其是他们构筑地堡的能力,几个沙袋外加几块木板,就能够完成一个机枪地堡的建设,咱们跟他们硬打,是行不通的,必要灵活应变,从敌人在咋还能唱上的情况阐发入手,我们应该充分施展坑道的优势。”
“另外你刚刚说的借此机遇,让夏远进行演讲,我觉得这是一个功德,夏远现在是咱们一号坑道里的战斗豪杰,从他入手做好兵士们的忖量工作,避免兵士们产生消极应战的心理。”
指点员点点头,“那就把夏远同志叫过来仔细商议一下。”
“好!”
冯连长找到夏远的时候,他正在坑道里的水井位置不雅察水井的进度,挖水井的兵士跟夏远正聊着天,睹冯连长来了,急速道:“冯连长!”
“你们说,你们说。”冯连长蹲在水井前,看着水井问道:“水井的进度怎么样了?”
夏远蹲在地上,看着挖水井的兵士,说道:“连长,进度很快了,下边的湿度曾经异常大,这个位置是经过我仔细研究过,有极大可能性挖出水源的。”
从进入到上甘岭之后,他就在揣摩着挖水井的事情,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水井的深度曾经达到了两米深,挖出水的盼望愈来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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