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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项景昊又怎么会计无所出!
在南州府时,人人都敬畏项景昊,这也养成了项景昊张狂的个性,就连三皇子萧景禹都不怵,更何况是秋渔。
仗着楚王世子的身份,项景昊底子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在他看来大楚皇朝一半的江山都是他父王的。功高震主,又何必怕任何人?
“我乃楚王世子,你们敢动我?!”
项景昊怒吼一声,运转起武道真气,朝着五城兵马司的将士冲去。
他本就是破甲六品的境界,在军中也历练出了一身武技。
眼前这几个虾兵蟹将底子不是他的对手。三两招下,项景昊震退几个将士,对着秋渔怒目而视。
“小小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竟敢擅闯我楚王府,秋渔,你不怕我父王秋后算账吗?”
谁都晓得楚王项籍是开碑九品的强者,也是号称大楚皇朝的第一强者。当然,这也是除了那些苍别离之类的强者之外。
尽管楚王项籍常年驻军南州府,极少在京都露面,但项籍的威名照旧让这一座楚王府成为不成侵犯的禁地。
对于楚王府,秋渔一直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而在项景昊回京都之前,楚王府中人也从未惹出过事情。
这才营建了五城兵马司和楚王府相安无事的场合场面。
可如今,项景昊将秋若若给绑了,这分明是在打秋渔的脸,也是在打五城兵马司的脸。
秋渔来楚王府的路上思前念后,越念越觉得萧元德的话有事理——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了,拿什么来守卫京都?
秋渔走上前去,面临项景昊,厉声斥问道:“你当街闹事,绑架民女。本官依大楚法规行事,楚王凭什么秋后算账?他难道是要和大楚法规作对不成?”
项景昊憋着一口老血无处发泄,“秋若若暗害我娘亲......”
话未说完,秋渔直接打断道:“证据,你只要拿出证据来。本官绝不徇私!”
项景昊冷笑,他怎么会有证据?只是凭着自己的猜念推断,就将秋若若给抓来了。
楚王世子抓人还必要证据?
若是换作寻常人家,这便是一桩冤假错案,但这是秋家唯一的孙女,这又怎么能让项景昊欺背了去?
“你们秋家害人,又怎么会留下证据?!”项景昊诬赖道。事到如今,他就是认定了是秋若若害了姜溪月。
秋渔也不跟他多说废话,亲自出手逼向项景昊。
项景昊不退反进,为避免波及到姜溪月,冲出房间。
天井中楚王府的护卫与五城兵马司的将士对峙着,这些护卫都是楚王军中的高手,经过战场的洗礼,绝不会因为秋渔的几句恐吓而退缩。
项景昊还未踏入开碑,自然不会是秋渔的对手。仅是几个回合下来,他曾经落入了下风。
秋渔一掌轰出,将项景昊击退。而他没有停下攻势,瞧准了时机,一手握着刀,另一只手探出,锁住了项景昊的肩胛骨。
合法秋渔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一道人影突兀地出现在秋渔的身前。
来人戴着斗笠,看不睹面容。
这正是燕云十八骑的第一骑,曾和李浩渺做下约定的那个人。
斗笠老大肩头一震,一股真气荡出,轻而易举地震开秋渔的手。
秋渔连连后退几步,看着来人。他晓得这座楚王府绝对还有其他人守护,可他没念到来人竟这样轻紧地击退他。
“秋大人,此事到此为止,可好?”斗笠老大开口道。他几乎不离开京都,不但是为监视京都的风云,更是为了保护这一座楚王府。
此时,姜溪月的状况并不好。一层层冷汗从她的额头冒出。
在梦境之中,姜溪月跳入了深渊中,她不息地下落,婴儿的啼哭声也愈来愈揪心。
“孩儿,我的孩儿!”姜溪月仿佛陷入了魔怔中,喃喃自语。
黑暗的深渊中不睹任何景物,更何况婴儿。
婴儿的啼哭声又变成了少年的声音,照旧重复着之前求救的言语。
“娘亲,我出生你就抛弃了我,此刻你还要弃我不顾吗?”
姜溪月早曾经泪眼汪汪,大声喊道:“孩子,你在哪里?我怎么会抛弃你呢?”
她不大白为何在梦中会出现那个夭折的孩子,更不大白为何又说是被抛弃。
姜溪月心中无数困惑,可困惑也只是困惑,她更念看看自己那夭折的孩子。
下坠,下坠!
姜溪月没有任何害怕的表情,她只念尽快睹到她的孩子。
泪眼婆娑之际,深渊中出现了一道光芒。这道光芒极速绽放,将黑暗完全吞噬。
合法姜溪月困惑之际,在那一道光芒之中缓缓显露一道少年的身影。
少年完全笼罩在光芒中,看不清面容,听声音恰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而姜溪月看睹少年的胸口处塌陷,鲜红的血液从中流出,落在地面,然后又流淌到姜溪月的脚下,将她包围起来。
少年开口道:“娘亲,救我。”
近在咫尺的身影又好似远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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