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鹿把古籍一合，放回到木架上：“不过，应该也是学不到了。神族尽数陨灭，就算是尚有一两存活于世，我也无缘睹到。”
“这可说不准。”
祈樾声音很小，又有些暗昧，像是自言自语。
江言鹿没听清，回身：“嗯？你方才说什么？”
祈樾摇摇头，笑道：“没什么。”
不管江言鹿是否之情。
他们身上的生死契，必然与凤凰一族有关。
当务之急，是找到存活在世的凤凰，能力解开他们之间的生死契。
两个时辰完毕。
祈樾随便从木架上拿了一个法器，跟着江言鹿离开了藏经阁第七层。
印征长老例行检查了几人从今年拿走的法器。
看到江言鹿手中的苍蓝色珠子，他嘴角微抽。
她倒是会选。
一拿就拿走了宗主当年亲自做的纳灵珠。
＊
清露苑。
江言鹿设下隔绝结界，把穿了衣裳的大白从玉镯中放了出来。
例行检查了一下大白的身体。
先前被她在盘图沙漠秘境的地宫里，烧黑处所，如今在灵气的滋润下，曾经白回来了。
江言鹿很满意。
下一步，就是让大白的骨头变得更加有光泽。
树灵坐在大白的肩膀上，看着江言鹿一边轻声哄着大白，一边在大白的头骨闭合之前，把纳灵珠塞进去。
酸不溜秋道：“鹿鹿，为什么我没有这个漂亮的珠子？”
江言鹿头也没回：“我不是给你一把风沙珠了吗？”
树灵撇撇嘴，又指了指自己的脑门：“我也念在这里塞个珠子。”
江言鹿眉毛一扬：“可以，待会儿就把你脑袋割开，塞进去几个风沙珠，再给你用针缝上。”
树灵念到这一幕，瞬间打了个哆嗦：“还是算了，这种好福气让大白独自消受就好。”
它又指了指自己脑门上几颗草：“鹿鹿，我念把这玩意儿染成其余色。”
树灵也算是跟着江言鹿走南闯北的有睹识的灵了。
它此次在镇妖塔走了一遭，看到了好多妖物们头顶各色的头发，很是羡慕。
它也念把自己的头发换个颜色。
江言鹿：“……”
江言鹿问它：“你念换什么色？”
树灵：“这一根染成紫的，这一根染成红的，这一根染成黄的，这一根染成蓝的。”
江言鹿：“………”
你莫不是念在头上顶个彩虹。
树灵央求道：“行不可嘛。”
江言鹿答理得利落索性：“可以，给大白搞完纳灵珠就给你染发。”
她尊重每一种审美。
“呦吼！”树灵利落索性地在大白肩头跳舞，“鹿鹿最好啦！”
树灵得意记形，脚一滑，从大白身上掉下去。
它“啊啊啊”一阵惨叫。
被大白生练地一把接在手中。
树灵惨叫声瞬间转了个调，嘎嘎笑起来。
它现在曾经不怕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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