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伏湶也没把握能够让那四艘船的渔家,能够同意他以盐代钱的要求。
究竟,盐虽然是生活必须品,但比起钱财来说,在物品价值属性上面,还是差了一些。
那四户渔家的渔民们,可以不吃盐生活,但他们的手里面,绝对不能没有钱。
故而,孙鹤在把那四户渔家的渔民们召集起来,并把伏湶的提议告诉他们之后,却是并没有直接就得到他们的同意。
双方连运盐的待遇价格都没有谈好,就被那四户渔家的渔民们,给谢绝了。
“孙两,要不是看在你是咱们楚州渔家人的份上,我们也不会来帮你运盐,做这可能会被杀头的事情的。可你现在要我们答理拿盐来抵钱,这不较着是在坑我们吗?”
“就是!孙两,你做事可不能没有良知!刚才你找了那么多户的渔家人,就只有我们四户愿意驾船帮你运这些私盐!现在,你答理我们的银钱不给我们,还要让我们拿盐抵账,你这是在不守信用!你别记了你自己本身也是渔民,咱们渔家人可不能坑渔家人啊!”
“是啊!孙两,你可不能坏了规矩!你们要是不给我们银钱,那我们现在就走,不提着脑袋,冒着危险,帮你们运这些私盐了!”
……
四户渔家的渔民们,你一言他一语的责怪孙两不守规矩信用,坑他们,言辞凶猛。
同是楚州渔家出身,即使这四户渔家的渔民们,之前并没睹过孙鹤,但也听过孙鹤家的名声,晓得孙鹤在家里排行老两,因此称号他为“孙两”。
面临寡人的责怪,孙鹤自知他自己确实理亏,有些招架不住。
“诸位哥哥,不是我不守信用,坏了规矩。”
“我家伏湶哥哥不是说了,他愿意拿盐出来,给你们抵钱了吗?并且他还愿意多给你们一些盐,这年头,官盐卖得那么贵,你们拿了这些盐,随便找自己亲戚朋友,以低于官盐的价格卖出去,相信很快就能赚回你们必要的银钱的,甚至于,你们赚到的银钱,还可能更多!”
“况且,就算你们没卖出去,我家伏湶哥哥不也是说了,等风头过了后,他会再和你们联络,往返购你们手里的盐的。这么看来,你们实在底子就没有被坑的,好不好?”
为了说服这四户渔家的渔民们帮忙,孙鹤不得不努力劝告着。
然而,这照旧没有效果。
“你说得好听!我们又不是你们,敢提着脑袋贩卖私盐!朝廷明令禁止私人贩盐,我们可不敢跟朝廷对着干。要是我们贩私盐被朝廷查到的话,那我们说不得要掉脑袋的,就算运气好,大难不死,我们至不济也要被刺字发配的!”
“是啊!你当我们是你们这些私盐市井,敢卖盐给别人吗?你真的给我们那么多盐的话,那我们也只能在自家吃而已,可不敢往外卖!可我们家里面,哪里有那么多张嘴,要吃那么多盐啊?”
“赶紧的吧!孙两,给我们一句利落索性话!你们给不了银钱的话,那我们就走了!”
……
任凭孙鹤如何劝告,他也说服不了这四户渔家的渔民们。
实在,别看伏湶的提议里面,给这四户渔家的渔民们运盐的条件,提得很诱人,甚至连回购他们卖不出去的盐,都考虑好了。
但这此中,也是也陷阱的。
这四户渔家的渔民们尽管胆大,能够为了银钱,就敢过来帮伏湶运私盐,但他们也不是傻子,会被伏湶许诺的利益蒙住双眼,看不到伏湶给他们的提议里面,对他们晦气的东西。
起首,如果他们拿了伏湶多给的盐,然后卖给亲戚朋友的话,那他们也就犯了大宋禁止私人贩盐的法律,和伏湶这伙人一样,成了私盐市井了。
到时候,他们可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由于贩卖私盐,惹上什么祸事来。
另外一点,就是他们也不觉得他们拿盐抵钱的话,真的能够把那些盐都卖掉。
终究,哪怕在如今的大宋,盐真的很精贵。
尤其是官盐,不但昂贵,并且质量还不好。
但他们一时之间,也底子不必要那么多的盐,就算他们冒着危险,卖给亲戚朋友,显然一时之间,他们也不成能卖得了太多的。
除非他们愿意冒着更大的危险,去卖给其他陌生人,否则是很难卖出去的。
至于伏湶承诺的以后会把他们手里的盐都买回来,这种大饼可不会让他们相信的。
他们也不傻,可不会觉得伏湶这伙私盐市井,以后在朝廷的追捕下,能有多大的盼望活下去。
今夜,五艘船上的巡检司官兵,全都死在了伏湶这伙人的手下。
这四户渔家的渔民们再怎么样,也会大白今夜之后,伏湶这伙人肯定会面临大宋朝廷的追捕的。
唯一能让伏湶这伙人,逃避朝廷追捕的可能,那就是他们能把有关于他们的陈迹拾掇的好,不让朝廷晓得是他们做的这件事情。
可惜,这是不成能的。
最起码,现在他们这四户渔家的渔民们,曾经晓得是伏湶这伙人杀了巡检司的人了。
因此,他们来睹伏湶这伙私盐市井时,实在一直都特别注意伏湶等人的动静。
一旦情况舛讹,那他们肯定驾船离开。
尽管有孙鹤这个出身渔家的人在,为他们和伏湶牵线搭桥,但他们也不会完全相信孙鹤的。
孙鹤和这四户渔民谈不拢,没有举措,只能把实情告诉伏湶,让伏湶做决定该怎么办。
伏湶晓得这情况之后,立即就让孙鹤带那四户渔民过来睹他。
只是,那四户渔民并不同意离开他们的船,到伏湶的船上,来睹伏湶。
他们只愿意在他们的船上,和伏湶睹面。
究其原因,自然是他们担心上了伏湶这伙私盐市井的船上之后,会被伏湶等人控制。
到时候,他们就算做好的逃跑的准备,那也底子就逃不了了。
而如果让伏湶来他们的船上睹他们的话,显然又让他们的安全多了一层保证。
倘若出现什么意外情况,那他们完全可以把伏湶控制在他们的船上,从而让得伏湶手下的私盐市井,到时候不敢对他们下手。
他们并不晓得伏湶这伙私盐市井的底本的头子周元曾经身死,伏湶只是巧借时机,暂时控制了这伙贩卖私盐的构造而已。
否则,他们肯定就不会如此谨慎了。
终究,这伙私盐市井,只是暂时听命伏湶而已,一旦出现特殊情况,那他们说不定就会内讧,能不能为了救伏湶而拼命,那都是未知之数。
而为了让这四户渔家的渔民愿意帮他运盐,伏湶也是不得不亲自出面,和他们进行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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