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急忙别开眼睛：“做都做了，难道还怕别人说吗？”
“成王败寇，做过了，自然是不怕说的。”这时，“阿九”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你什么意思？”男子脸色一寒，转头看向阿九，眼神更是冷得像冰。
“阿九”不再看他，而是支回视线，看着旁边的一处围栏缓缓的说道：“当初若是西北王肯出手帮敬文帝，只怕他也不会落得个烧宫自焚的下场。
世人皆说敬文帝少年狂妄，总念着削藩，得罪了一应藩王，这才会落到这般田地。
只是却没人晓得，那么多的藩王中，除了肃王，势力最大的西北王却是完全撑持削藩的。
甚至晓得少年天子深陷危机，特意遣密使入凉京联络。哪念到敬文帝连理会都没理会。”
男子的眼睛眯了眯，冷笑道：“世人晓得些什么。当时天子怎么晓得西北王同肃王是不是一样狼子野心，要晓得当初有人设圈套念刺杀天子，件件证据都指向西北王。”
“呵呵！”“阿九”笑着看了眼男子。
“可我若说，当初的圈套底子就是肃王所设的离间计，西北王也确实是真心念帮敬文帝呢？”
“你说什么？”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阿九”冷笑一声：“我曾经说的很清楚了，难道你还让我再说一遍吗？
你此次念通过嘉阳关，是不是就是念去找西北王？
因为你听说他同肃王直到现在还面和心不合，还暗暗找寻敬文帝的下落，念要扶敬文帝重新登基呢？
当初不信，如今却不得不信，陛下还真是走投无路了呢？”
一股冷气从男子的身周集发出来，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阿九，冷声道：“你晓得我是谁？”
“阿九”抬了抬眼：“你虽然脸上多了一道疤，可我从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因为……”
说到这里，“阿九”的声音顿了顿：“因为离间计就是我献给肃王的。你在阳门关被发明的时候，我就在离你不远的处所！”
“你……竟然是你……”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能联络上西北王的话……
“贺拔毓”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而下一刻，他的手曾经卡住“阿九”的喉咙。
“阿九”此时武功全失，没有半分抵抗的力量，她索性也不抵抗。
他淡淡的看着“贺拔毓”，任凭他的手渐渐支紧，任凭自己的气息被他一点点的扼住。
在她即将完全窒息的时候，她只觉得脖子一紧，卡住她的那只手一下子紧了下来。
重新涌入胸腔的空气让“阿九”低低的咳了起来，边咳着她边抬头看向“贺拔毓”。
却睹他面沉似水，脸色难看的说道：“各为其主，我不怪你。”
“咳咳……你，你真这么念？”“阿九”声音嘶哑的说道，“你不杀我？”
“杀你又能如何？”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贺拔毓”轻轻闭上眼睛，声音也仿佛恢复了安静：
“快点睡一会儿吧，不然的话明天你在马肚子底下可就没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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