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酒店岂能不去,该驷马难追的时候就得驷马难追,赵甲第底子不给准媳妇矜持腼腆的机遇,翻山越岭翻山越岭斩巨龙揍巫婆地就来到了今晚的目的地,上海柏悦酒店,如果马小跳睹到这一幕,必然会唏嘘这王八蛋慷慨起来比他还要生猛。
到了酒店门口,沐红鲤却不肯进去,死活都不肯。不是她故作淑女。只是她又心疼了。出身江苏大户人家的她,作为沿海省份城市里耳濡目染大风大浪长大的孩子,她就算是再孤陋寡闻,也晓得眼前这栋大厦的大名,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她的家境让她百口旅游的时候住的往往是5星酒店,北京的昆仑饭店,广州的香格里推,杭州的西子国宾馆,等等,她再不食人间烟火,也晓得里面的柏悦酒店价格肯定不低,事实上前几年他们百口就住过近在咫尺的金茂大厦凯悦酒店,价格是几,她没有在意过,但肯定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所以这一次,沐红鲤不得不在意,花父母的钱,她心安理得,花赵甲第的钱,她心疼,是真心疼。当初睡赵甲第室友马小跳请客的酒店,他说要请她住最好的酒店,她很开心,却欠妥真,沐红鲤站在环球金融中心外面,推着赵甲第轻声道:“我们去住青年旅馆。”
一身彪悍套装的赵甲第嬉皮笑脸道:“媳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沐红鲤扬起笑脸轻轻道:“去青年旅馆也很快的啊。”
赵甲第揉了揉她脸蛋,柔声道:“傻媳妇,替我省钱也要等我们成婚了再说。”
这一次赵八两是真砸锅卖铁了,4000多的房价,定金怎么也要七八千的模样,所以他把家教工资和那笔受惠于徒弟中考前进的奖金拿出来了,把手上的全部闲钱都孝敬出来,勒紧裤腰带,差不多能算倾家荡产,但对于一个敢当着全体师生的面临一个女孩说我喜欢你的疯子来说,没有什么是不成以做的。
“不。”沐红鲤摇头,异常坚定。
“哥是暴发户的儿子啊,从小就不把钱当钱的。”赵甲第从西装口袋掏出全部家当甩了甩,可惜一叠钱八千块,捣鼓不出太多富两代的跋扈气焰。
“如果去青年旅馆,我们能去20次了哦。”沐红鲤抛了一个青涩的媚眼,摇了摇赵甲第袖口。撒娇勾引汉子对她来说是一件很新鲜的活,她在进修,在前进,在为了自己喜欢并且让自己一直心疼的汉子去检验考试着改变。
“不。”这一次是赵甲第坚持固执。
沐红鲤嘟着嘴巴。
“傻丫头,我口袋里有钱让你住最好的酒店,就不会让你住第两好的。一个汉子说让你幸福,兜里贫到只剩下一百块钱,如果还站在摊子前计较盘算该买一百块的戒指还是八十块的戒指,他必然不会真的给你幸福安稳。”赵甲第轻声道,“生活很操蛋,我不晓得以后自己是飞黄腾达还是辛酸落魄,但我睹到你第一面说的话,有效期是一辈子。”
“推钩上吊一百年不变。”沐红鲤伸出手指,哭哭笑笑,梨花带雨,却光耀夏花。
赵甲第笑着伸出手指,勾在一起。
就这样,传销男把一位青春残暴的黄花闺女给拐带进了柏悦酒店的江景房。
“哇,好漂亮。”沐红鲤进了房间后就蹦蹦跳跳到窗边,60个平米的房间,面朝外滩,几乎完全凌驾于金茂大厦之上的84层,夜景辉煌。
赵甲第一个饿虎扑羊,在电梯里就感受到危险气息的沐红鲤立即跳开,靠着窗户,笑颜妩媚,她此刻的美,惊心动魄,那是一种女神级美女独独为自己汉子表露出来的欲拒还迎,赵甲第这一刻战神附体,几步杀将过去,沐红鲤此次没有躲闪,被赵甲第紧紧压在落地窗上,她那具脱掉外套的玲珑身躯被挤压得愈发曲线诱人,她扭过头,咬着嘴唇呢喃道:“还没沐浴。”
“鸳鸯浴是最后的压轴戏。”赵甲第贴近她脸庞坏笑道。
“下流。”沐红鲤媚眼如丝道,像一头主动投入饿狼怀抱的纯粹小鹿,慌张忐忑,小心翼翼掩饰着她的娇憨等待。
她闭上眼睛,挡在胸口的双手放下,环住赵甲第。
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
去他妈的前-戏。
老子是处男,要的就是翻身上马提枪上阵。
赵甲第一把抱起沐红鲤,轻柔放在大床上,双手哆嗦着褪下全部阻碍他赏识人间最美风物的束缚。
比起眼前旖旎,窗外楼下外滩的风光,的确太小儿科,不值一提。
一条灵气的红鲤鱼,心甘情愿被剥去全部鳞片,一丝不挂了。
她双手摊开,攥紧被单。两条修长**夹-紧贴在一起,做最后象征性的温柔抵抗。
沐红鲤咬紧嘴唇,深情喃喃道:“甲第,要一辈子对我好。”
“以后只有我可以伤害你,其他人都不成以。”赵甲第矫健身体压上去,轻声道。
男女情爱,实在坦诚相睹后,大多无师自通,尤其在这个资讯兴旺到畸形地步的社会。赵甲第身为阅尽床战片无数有码也无码的资深宅男,虽然一路小小的跌跌撞撞慢慢的磕磕碰碰,但在沐红鲤的有意无意的牵引下,终于桃源洞开,开启另一个世界。
沐红鲤抱紧赵甲第,眼眶湿润,皱着眉头,楚楚动人。
女孩变成女人了。
曾经,在迎新晚会上,她唱了一首献给一切长大了孩子的歌,那时候身为不雅寡的赵甲第在台下惊为天人。此刻,赵甲第一步一步亲自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只为他一个人“歌唱”的女人,舞台就是大床。在经历早期的刺痛和磨合后,沐红鲤的天籁声音愈发诱人,优良的嗓音诉说着呻吟着喘息着陶醉着,让赵甲第欲罢不能,动作逐渐由温柔转为粗野。
赵甲第记我耕耘,沐红鲤婉转投合。
汗流浃背。
微黑的强健身躯和雪白的胴-体构成一幅动人的绘面。
终于,两人一起攀上巅峰。
沐红鲤呻吟着哭出声,她晓得,她这辈子都不会记记这个夜晚,这个汉子,这个第一次。
激情事后,沐红鲤艰难却迅速地用被单裹住身体,侧身背对着赵甲第,不敢睹人。
“媳妇,累吗?”赵甲第笑问道,念抽烟,还是忍住。
沐红鲤细不成闻地嗯了一声,那张清纯到让汉子以为永久不会跟春意沾边的脸蛋绯红鲜艳。
“念梅开两度吗?”赵甲第嘿嘿笑道,钻进被子,紧贴住她的后背。
“嗯?”沐红鲤困惑,聪明的脑袋不够用了。
“这个啊。”赵甲第挺了一下身体。
“不理你。”沐红鲤把头埋进紧软枕头。
“那我们洗鸳鸯去?”赵甲第坏笑道,两只手都不肯闲着,继续在媳妇身上废寝忘食地探索。
“好困,不念动。”沐红鲤慵懒娇羞道。
“那我们谈谈人生理念聊聊国家大事?”赵甲第伸长脖子在她耳畔打趣道。
“不要。”沐红鲤哼哼道。
“舒服吗?”赵甲第趁胜追击。
“痛。”沐红鲤撅着嘴巴委屈道,眸子里却充满幸福和愉悦。
“那我们以后都不做这事了,好不好?”赵甲第唉声叹气道。
沐红鲤轻轻轻摇了摇埋在枕头里的脑袋。
“媳妇,跟你说个事儿。”赵甲第突然正经起来。
“你说。”
“我喜欢你这里。”赵甲第把玩沐红鲤的胸脯。
“流氓。”沐红鲤腻声道。
“还有这里。”赵甲第身体向前一刺,就滑入了一片温暖泥泞。
沐红鲤的秋水眸子春意盎然。她恍然,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梅开两度。
“媳妇。”赵甲第开端辛勤耕耘。
“什么?”沐红鲤娇-喘。
“你现在的声音比唱《孩子》还要好听。”赵甲第也开端喘息,因为这具用一个曼妙姿式跟他天衣无缝的娇躯实在太甚妖娆,他恨不得吞进肚子。
沐红鲤一直在苦苦压抑自己的呼吸和喘息,听到这句话后,彻底放开。
妖精啊。
赵甲第竟然当场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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