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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一言可抵十万师(1 / 1)

第一权臣正文卷第三百三十七章一言可抵十万师东海郡,睢陵县,有一个名字叫做小桥的村子。 一对男女策马徐行,来到了河边的小桥边。 白云边此刻也换了一身劲装,经历了十余日战火的洗礼,书生稚嫩的文气被冲刷了大半,整个人也多了几分成生稳重。 他凝望着此刻眼前缓缓流淌的安静小河,一脸沧桑,“鱼龙吼怒古时海,大道空余此间河。” 叶红鸾生练地伸手一拧,“说人话!” 白云边瞬间破功,歪着脖子,“疼疼疼!” 待叶红鸾放手,他才摸着耳朵,遗憾地感慨着自己的作诗大业恐怕要中道崩殂,弱弱道:“我是说这条河乃大河故道,如今站在这儿,几有点沧海桑田的感慨。” “然后呢?” “然后?” “我还以为你念到了什么进军的法子呢!” 叶红鸾瘪了瘪嘴,翻身下马,让马儿去河边喝水,自己找了块石头坐下。 白云边有样学样,来到她身旁,叹了口气,“也不晓得中京城那边事势时事如何了。” 看着汉子眉宇间的忧愁,叶红鸾开口道:“如今世界遍地烽烟,朝廷也不是以前那样的朝廷了,有一大堆焦头烂额的事情等着他们处置,我们如今都能做成这般场合场面,钦差大人那么厉害,应该会没事的。” 白云边皱着眉头,“可是中京城的情况可不一样啊,萧凤山、英国公,太子还有储君继位的大义名分,这怎么可能翻得了盘啊!” 一听自己汉子开口的话不是嘴硬为自己挽尊,叶红鸾就晓得白云边现在是真的忧虑起来了。 她站起身来,干脆道:“如今这世界,本就是赋税徭役繁重,贪腐横行,生灵涂炭,现在我们就当是活不下去揭竿而起了,漕帮数万帮寡,再加你几千精兵,如果未来夏大人能够逆转场合场面,咱们就遥相呼应,重振朝纲,如果他没了,你就领着大家继续往前走呗,这大夏的世界也是几百年前的太祖这样打下来的,咱们难道就不可吗?” 叶红鸾伸手一划,“咱们不为了野心,就为了抓贪官,杀污吏,平贼寇,安公民,一路杀出个朗朗天地!” 白云边看着身旁的女人,金风抽丰从水面吹来,将她的发梢吹动,愈发显得意气飞扬,死后那条大河故道,就像是绕过她腰间的碧玉腰带,衬着她底本就修长矫健身子愈发挺拔。 她的眼神里闪着自信而果决的光芒,渐渐照亮了白云边此刻略显苍茫的心。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念,自己忙活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一开端,是觉得要帮着夏景昀掌控龙首州的场合场面,然后就一步步阳差阳错地走到了现在。 几十里外,龙首州城曾经近在眼前了,他却陷入了苍茫,真打下了龙首州城又能做什么呢? 现在他晓得了,能做的许多,其余不说,光是把这龙首州的次序平定,还公民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就足慰平生了。 修身齐家治国平世界,不就是我辈读书人的梦念嘛! 这一回,没有他夏景昀,本公子一样创造奇迹! 白云边冲动地站起,神色之间苍茫尽去,“走!回营,咱们商量一下怎么拿下州城!” 翻身上马,白云边陡然停住,舛讹,刚才那句修身齐家治国平世界的话书上没写啊,是谁说的来着? 看着白云边一惊一愣的模样,叶红鸾困惑道:“怎么了?” 白云边脸一垮,“没什么,走吧!” 他娘的,是从夏景昀那儿听的,狗东西,真是阳魂不集!—— “好像,下雨了。” 德妃站在密道口,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轻声开口。 冯秀云站在一旁,轻轻抽了抽鼻子,笑着道:“久违的味道。” 密道一头的门是打开的,陈富贵就在门外亲自守着,究竟不成能真的把德妃这样的人,像地底老鼠一样关个十天半个月不透气的。 夏景昀闻言抬起头,看着密道口,放下手中的笔,笑着走上前。 “再等半个月,盼望我们就能站在皇极殿前的大门外,安静地赏识中京的雨,还有中京的风,中京的雪。” 德妃和冯秀云的眼光中,都自然而然地闪过了浓浓的期盼。 只是,这个期盼是因为那番场景,还是因为那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冯秀云轻声道:“也不晓得龙首州那边怎么样了。” 夏景昀安慰地笑了笑,“宁神吧,我都做好了支配了。我们必然能赢的。” 德妃藏在衣袖里的手无声地轻轻握了握,就仿佛夏景昀在牵着她的手提及我们。 —— 雨落似珠帘,萧凤山背手站在水榭之中,隔帘看着同一场雨。 亲卫站在侧后方,似余怒未消,正愤愤不平,“熊保全这个狗娘养的,竟然做出这等狼心狗肺记恩背义之事!” 一旁的案几上,摆着刚刚支到的龙首州详细情报。 微风吹来,页脚微晃,就犹如眼下有些飘摇的事势时事。 萧凤山神色不睹喜怒,薄唇轻轻抿了抿,“不怪他们。此事太甚隐秘,我连你们都没有告知,他身处楚宁县,遭逢大变,走投无路也是一般。” 他轻轻一叹,“我底本念着,夏景昀若是没这么快的反响反映,只需三四日时间,就能有新的变化,届时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没念到这个年青人胆子确实足够大,口才也是厉害,竟然能念到这样的举措,虽未直接交手,但看得出来是个人才。” “如今,熊保全他们曾经回不了头了,自然只有跟着夏景昀一条道走到黑了。” 亲卫听了这话,微微有些慌张,“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老熊他们可是硬茬子,龙首州他们也生悉,万一” 萧凤山从容一笑,“你都能念到的事,难道我会没准备吗?” 他转身坐回茶台,缓缓泡了一壶茶,给自己倒上一杯,“我在中京事定之后的第两日,便曾经支配了州中诸事,龙首州我经营了十余年,他们没那个本事抢过去。” 亲卫神色微动,“将军,好像在信中,没有提到夏景昀的下落。” 萧凤山端到嘴边的茶盏顿住,念了念,缓缓道:“泗水、云梦两州起事,本身就离中京很近了,好在襄阳未丢,犹可拒敌,故而我还能压住朝中重臣的心。可如果龙首州丢了,叛军可当者披靡,兵临汜水,陈军汜水关前,届时,朝中必然大震。” 他冷冷一笑,“所以,这位状元公,定会在龙首州,搏他那眼下仅有的出路。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一切的期望都破灭在龙首州吧!” 他将茶汤一饮而尽,刀削的双眉间,掠过了龙首十年的风雪。 —— 龙首州城,这个如今整个世界隐隐关注的中心,决定大夏朝局走向的关键所在,此刻照旧繁华。 只是,这份繁华,带着几分慌乱的底色。 这底色,来自于拥塞在街头巷尾的逃难难民; 来自于骤然多了许多巡逻街巷维持次序的兵卒; 来自于许多个高门大院后面,严阵以待的护院; 更来自于州牧府中,那几乎昼夜不息的灯火。 此刻囤兵三十里之外的那支军队,就像是一柄瞄准了寡人的弓,不晓得什么时候会射过来,但全部人都晓得必然会射过来。 而真正的关键是,他们能不能挡得住。 一时间,城中非论是大户士绅、还是升斗小民,都将眼光望向了州牧府。 州牧府,正堂,摆着一张大桌子。 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汉子安静地坐在正中,三个气量气度各其余将领,各自坐在剩下三面的位置上。 中年汉子姓马,名立荣,乃是萧凤山儿时同伴,书院同窗,而后双方各有际遇,十年前,相聚于龙首,马立荣便瓜熟蒂落地成了萧凤山的头号幕僚。 当初,在萧凤山出兵四象州平叛,统筹乏术之时,也瓜熟蒂落地以萧凤山最信任之人的身份,掌管龙首州大局。 在萧凤山被擒获的噩耗传来之后,也是他本着对萧凤山的生悉和信任,以绝交的毅力,扛住了州城的大局,最终才顺利等来了中京城令人惊喜的剧变。 剩下三人,便是龙首军仅剩的三名副将。 当初龙首军六位副将,萧凤山带走了两个,熊保全是一个,还剩下三个,尽皆坐在了场中。 “马先生,将军,怎么说?”左手边的那个最是年青的将领急切问道。 “什么将军,要叫相公!”坐在他劈面,一个面容沉稳的将领开口纠正。 “都这时候了,在意那个干甚!”下方那位样貌粗豪的汉子冷哼一声。 这还没讨论呢,就快闹将起来了,可睹寡人此刻心头的烦躁和压力。 马立荣轻紧地笑了笑,“三位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忧心,你们念念,以前咱们就只有一州之地,这一州还不是都听话,都能度过那么多风浪。如今萧相公平地起惊雷,扶植太子上位,军国重事悉决于他,我们看似是以这个州城一城之地迎战,实则是背靠着整个朝廷的撑持,我们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他轻轻敲了敲桌子,“萧相公这些日子陆续送了好几封亲笔信来,对龙首州做出了许多的部署。并且,这些年里咱们对这龙首州城做了几布置?就凭他们那几千人,就念攻下我们经营这么多年的州城,的确就是痴心妄念!” 他看着三人,吩咐道:“尔等接下来且这般这般.” 一阵风吹过,将堂中的讨论声吹没入夜色之中。 这一夜,不知几人无眠。 反正白云边是没怎么睡着的。 昨日一扫苍茫,振作精神,回去之后,就领着寡人一通讨论。 这不讨论还好,一讨论下来,脑袋都大了。 熊保全和其余几个属官以前都是龙首军的人,对龙首州城的城防十分生悉。 这种生悉,却并没有带给寡人几洞察内幕的便利和兴奋,反倒是让他们愈发头疼,因为龙首州城的城防实在是太稳固了。 奇然候无知者无畏,还能凭着一腔热血和单纯对前路保持着不切现实的美好期望,但现实往往会残酷得让人的心底一片冰凉。 萧凤山文武双全,又以州牧之身份经营了龙首州州城将近十年,是按照大本营的思路来建设的,不能说是易守难攻,至少也是安如盘石。 整整商量了一夜,也没讨论出一个什么好的举措,白云边只好暂且吩咐寡人先去休息一番,在此扎营一日,渐渐图之。

但熊保全和叶红鸾几乎同时否定了这个决定,如今士气正旺,军心可用,如果就这么踟蹰不前,恐有欠妥。 麾下将士有多半都是曾经的龙首军,一旦士气低迷,人心思动,或许就会有出现不测。 于是,熊保全便建议进军十五里再扎营,正好也能给城中守军和公民一些压力。 白云边思考之后,同意了这个计谋。 果然,当城外的军队开拔之后,斥候便连忙报信,城中也自然地生出了一阵骚动,随着全城警觉,马立荣也带着人登上了城墙。 “他们有几人?” 马立荣问起身边的副将,那人抬眼一扫,“六七千确实是有的。他们没夸张。” 凡是来说,万人的队伍基本就有点遮天蔽日的感到了,眼下白云边麾下这六七千人,也确实称得上声势浩大。 “不过咱们是据城而守,不说一换十,一换五是稳稳当当的,城中三千守军,还有那么多青壮公民,粮草也充沛,无需太甚担心。” 马立荣嗯了一声,“你这话说得不错,吩咐下去,让将士们做好准备,若是他们胆敢此刻进犯,那就先给他们当头一棒!” 副将领命而去,但结果,却发明这队伍就停在了距离城墙十几里开外的一处开阔平地上。 然后竟开端了安营扎寨。 严阵以待的满城士兵傻眼了,当消息传出去,城内曾经有些慌张骚动起来的公民也懵了。 “哈哈哈哈!” 城墙上马立荣溘然大笑起来,“我当他们有什么本事呢!携着大胜之威,却畏缩不前,连攻城都不敢!城无忧矣!吾无忧矣!哈哈哈哈!” 说着他开心一笑,转身大步走下了城墙。 随着他的话,城墙上的守军们也开端欢呼鼓噪了起来。 当这声音远远传到正在安营扎寨的白云边这头时,不少的军士面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作为曾经一起交战的人,如今阳差阳错,各为其主,到了眼下的地步,许多士卒尤其是领头的军官们,倒没什么念要倒戈相向的意思,更多的还是带着一种念要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冲动和意愿,但没念到却是眼下这么个场合场面。 白云边和叶红鸾等人自然都将士卒们的情况看在眼里,但决策者应该有自己的定力,在晓得了龙首州城城防的情况后,贸然听从所谓的“军心民意”,真去攻城的话,一旦遭遇惨痛失利,到时候的场合场面会更难以拾掇。 叶红鸾一跺脚,转身去了营地,带着一队亲卫,用她特有的人格魅力,抚慰着军士们。 白云边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城墙,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快速奔了过来,一个斥候翻身下马,“大人,援军来了!” 白云边眉头一皱,“什么援军?有几人?” “约莫两千人摆布,领头的是个老头,他说他姓赵。” 姓赵?老头? 白云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旋即又觉得难以置信,立即叫上叶红鸾和熊保全等人,迎了上去。 州城的城墙上,马立荣才刚走下来,有些气喘,就被叫住,“大人,叛军来援兵了!” 马立荣面色一变,赶紧又匆匆登楼,上气不接下气地撑着城墙,果然瞧睹一队约莫两千人摆布的骑兵卷起烟尘,一路狂奔而至,而后在叛军军阵外缓缓停下,而叛军那头也出来了一队人马。 双方交流一阵,便一起进入了军中。 而不多时,一阵士卒们的喧嚣欢呼便依稀传到了他的耳中。 马立荣扭头道:“他们从哪儿还能有这么多援兵?” 一旁的将军迟疑道:“会不会是漕帮又挤出来的?” “你当漕帮有多大本事啊,你看这像是仓促训练而成的吗?并且还是骑兵啊!他们哪儿来的马啊!” “马先生,会不会是从云梦州那边派来的?” 马立荣面色微变,眼神瞬间眯起。 比起城头上的慌张,底本气氛压抑的“叛军”军营中,随着这两千人的抵达,士气一下子就旺了起来。 原来不是不打,是还要等援军啊! 这人一多,胜算就大了啊! 士兵们开心肠扩营,休整,头头们则是重新聚到了一起。 “这位,便是云梦州白衣山庄的赵老庄主,或许这么说有些人没听过,但是,先帝当年的白衣帝师大家总晓得吧?” 白云边的话音一落,寡人都是一惊,旋即带着喜悦问候起来。 虽然距离当年曾经过去了十几年,但在座的也大多是三四十岁的汉子,几听闻过这位当年和苏老相公一起辅佐先帝,隐露中兴之情景的白衣帝师的名号。 能有这样的人帮忙,何愁大事不成啊! 底本旨头还有些悲不雅的寡人瞬间也都振奋起来。 赵老庄主淡淡一笑,旋即支敛神色道:“太子无德,弑君杀父,胶东郡王于云梦州兴义师为先帝报仇,世界云集响应,如今泗水、云梦两州已尽入胶东郡王之手。老夫奉胶东郡王之命,前来驰援诸位,愿与诸君勠力同心,在龙首州打开一片天地,与云梦州形成钳制之势,共击中京,势要将那无君无父之人,赶下皇位,以正我大夏世界正统!” 寡人轰然称喏! 一番睹礼客套之后,白云边便笑着道:“有赵老庄主这等智谋如渊之士,念必必有克城之法,我们等老庄主稍事歇息,晓得一下情况之后,再行讨论吧。” 寡人便识趣退下。 等寡人一走,白云边便支敛了笑容,带着赵老庄主登上了营寨旁的一处山包,指着州城,为他讲述着城防的情况。 赵老庄主来之前就预料到不会很轻紧,但没念到会这么坚苦,闻言也是眉头紧锁。 白云边叹了口气,“只可惜咱们只有这么七八千人,若是能翻个倍,或许就能一鼓作气,攻下这座城池了!” 赵老庄主安慰道:“乐仙啊,老夫来之前,都没念到龙首州的场合场面有这么好,你曾经做得很好了,不必多念。” 白云边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赵老庄主气得差点当场就要下手,好在被叶红鸾拦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白云边的心腹跑了过来,“大人,营寨外,有几个人来,说是你的故人。” 故人? 白云边念和赵老庄主对视一眼,还在气头上的赵老庄主气鼓鼓地挪开了眼光。 当寡人来到营寨前,看睹来人时,白云边陡然冲动起来,“苏世叔!你怎么来了?” 苏元尚笑着道:“高阳说了龙首州现在很关键,让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白云边接着便向他介绍了其余寡人,一通应酬问候,寡人也没多客套,连忙提及了眼下的情况。 总而言之就一句话,城防坚固,守军悍勇,人手不足,难以攻克。 苏元尚闻言却笑了笑,“赵庄主,乐仙,叶姑娘,咱们打龙首州城是为了什么?” 白云边困惑道:“龙首州身为萧凤山的大本营,又是朝廷在龙首州统治的核心,一旦打下龙首州,对整个龙首州的大局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然后呢?” “然后?”白云边一愣,“然后我们就可以慢慢蚕食龙首州其余的处所,将整个龙首州支入囊中。” “然后呢?”苏元尚照旧微笑着问道。 白云边皱着眉头,“然后我们就可以合营云梦州那边,两面夹击,攻打中京城了啊!” 听到这儿,赵老庄主溘然念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着苏元尚。 苏元尚笑着道:“我来之前,念法和乐仙是一样的。但是,高阳跟我说了一番话,我深以为然。” “他说,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是为了实现某种政治目的而采取的极端手腕。我们必然要大白我们为什么打这一场仗,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能力针对性地采取最正确的战争计谋,否则就会陷入为战而战的误区。” “如今,我们在泗水云梦起事,声势浩大,震动中京,但还不够,所以必要在龙首州再造声势,一旦龙首州被我们控制,朝廷有被两面夹击之风险,任凭他萧凤山再如何强硬,也压不下朝中的人心惶惶,他必需要亲自来解决龙首州的费事。而他一旦离京,暗藏在中京的高阳他们就可以有极大的机遇来逆转场合场面,直接拿下中京大位,这是我们在龙首州一切行动的主旨。” “所以,我们求的是控制,而不必然是攻克。” 赵老庄主溘然道:“你的意思是,围住州城,然后率兵西进,扫清西面的几座城池,扼住吐喉要道,而后,州城是否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实在并不那么慌张了?” 苏元尚点了点头,“如果我们可以打通这条路线,通过这条路线西出四象州,这一路上直到汜水关,都是没有雄关险隘的,进而便可直接要挟到中京城,那时候,这个州城打没打下来,又有什么慌张的呢?” 叶红鸾立即道:“舛讹,州城中的人又不是傻子,不成能坐视我们拔营向西而无动于衷的,届时我们被前后夹击,下场或许更惨。” 这也没难倒苏元尚,他笑着道:“那我们就念念举措,让他不敢出城。” “可是,我们只有这么七八千人,怎么可能在威慑州城的同时,还出兵向西呢?” 苏元尚轻声道:“高阳说了一个举措,赵庄主、叶姑娘,你们都是知兵之人,你们听听这个法子可行不成行?” 接着,苏元尚便小声地说了个法子。 寡人皆是眼前一亮。 赵老庄主哈哈一笑,“如果这样,我们还可做得再好一些,比如念举措让州城的人主动写信求援,咱们来个围点打援。” 他大袖一挥,“此事老夫来操持,让某些燕雀睹识一下鸿鹄的能耐!” 说完,他挑衅地看了白云边一眼。 白云边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多大人了,还记仇,跟个小孩似的。” 大帐中,登时响起了老庄主暴走的吼怒。 每天发两章,均订掉得确实有点扛不住。 这个月后面都合并发一章吧,字数不会少,稳一稳均订。 o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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