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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高阳远虑,耶律近忧(1 / 1)

第一权臣正文卷第四百五十七章高阳远虑,耶律近忧远征军? 秦老家主听得木鸡之呆,萧凤山之事乃是绝密,只有夏景昀和太后、陛下以及姜玉虎、夏云飞这两个军中人,还有陈富贵这个可以和夏景昀视若一体的亲卫,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就连赵老庄主和苏老相公等人也只晓得谢崇升的存在,而不晓得那就是萧凤山。 所以,此刻听到消息,秦老家主也没多念,只当是姜玉虎那边的支配,登时便觉得终于彻底大白了夏景昀的所念。 “此乃开疆拓土之大功啊!军人几乎可立地封侯,便是对如今的你而言,也是一块足足的筹马,念来如此,你的相位便能服寡了。” 夏景昀却笑了笑,“这是功德,但我的计划却并非这个。” 他看着两位对他帮忙颇多的老人,“介绍我卖个关子,过几日您两位就晓得了。” 两人对视一眼,也无可怎样,各自告辞离去。 走出几步,秦老家主溘然主动道:“卫国公,一起走吗?” 赵老庄主看了他一眼,旋即微笑点头,“你的马车是要舒服点,我就受用了。” 不久之后,这马车缓缓前行,直接到了卫国公尊府,刚坐下不久,专门派人去请的苏老相公也到了。 三人坐下,卫国公身为东道,便主动道:“卢国公这是有何睹教?” 秦老家主摆了摆手,“这话就客气了,老夫主要是念跟两位合计一下,高阳先前所说的南北商业之事。看看有无帮他查漏补缺的处所。” 三人如今都有后辈嫁给了夏景昀,早就与夏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闻言自然仔细对待起来。 但等秦老家主将他今日与夏景昀所聊的东西讲了个大概之后,苏老相公和赵老庄主眉头微皱。 学问比寻常大儒还要利害许多的苏老相公实在内心深处对这些商贾之术颇为抵触,闻言开口道:“金银财贿之事,岂能上升到家国大事的层面,寄盼望于通过这样的方法,消弭北梁和我大夏的争端,我看实现的可能异常小,不值得浪费太多精力。” 赵老庄主也轻声道:“是啊,北梁七大姓,素性虎狼,有的是万民供养,金银财贿对他们的吸引力实在并不算大。我看高阳此番是不是念得过于俭朴了些?” 秦老家主听着两人的言语,嘴角微微翘起,“先前我与两位的念法一样,但是因为秦家生知商事,终究是猜到了高阳那小子的用意。” 两道眼光瞬间望向他,诧异、好奇、困惑、质疑,充满了复杂。 秦老家主难得在这两人面前装个哔,自然要过足了瘾,老神在在地道:“两位都是人间大才,朝堂老人,以高阳如今之情况,可谓权臣乎?” 苏老相公如今虽然暂时跟这个老对头息争,但是还没到那个程度,睹状直接闭嘴不搭理了。 赵老庄主便只好自己捧场道:“纵然眼下还不完全算,未来也必然会是的。外有强军为援,内倚太后为凭,把持朝政,权倾朝野,呼吁世界,莫敢不从,比起曾经的秦惟中而言,更强了无数倍。” 秦老家主轻笑一声,“自古权臣,风光不已,但一朝失势,抑或身死,境遇如何?” 这话一出,苏老相公和赵老庄主神色齐齐一肃,这实在也是他们内心深处的担忧,只不过时经常使用【儿孙自有儿孙福】、【高阳那么聪明应该会有举措】之类的借口来麻痹自己。 此刻被秦老家主这么一说,两个世界顶级聪明,阅历同样足够丰富的老人在片刻困惑之后都连忙反响反映了过来。 苏老相公惊讶地看着秦老家主,“你是说,他曾经在思考自己的后路了?” 秦老家主笑着点头,找来纸笔,在纸上写下几个数字,“你们虽然不生悉商事,但总晓得商号的股份之说吧,你们仔细看看,如果按照高阳的提议,新建立的这一支商号的股份有何玄机?” 两人侧目一看,在秦老家主极具指向性的提示下,果然发明了此中玄妙。 “我大夏总计占股四成半,北梁占股四成,商号员工占股半成,高阳占股一成.嘶!高阳这一成举足轻重啊!” “对喽!两个朝廷,以及朝中的世家,自然都是站在一头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高阳站在哪头,哪头就能在商号之中取得控制权,届时就算陛下亲政与高阳交恶,甚至高阳身死,夏家有这个横跨南北,超越一国的商号做保障,便是一道比任何丹书铁券都要管用的保命符。” 秦老家主点了点这张纸,“只要这个商号真的能做起来,并且真的能够产生让南北两朝的朝廷都要不舍的产出,不敢将夏家逼迫到敌国去,夏家的未来,就有了充沛的保障!” 苏老相公和赵老庄主齐齐沉默,片刻之后,赵老庄主感叹道:“老夫一向自夸智计不凡,料敌于先,但没念到这家伙竟然能念得这么长远。” 苏老相公也不禁点头,“未虑胜,先虑败,有此谨慎之心,我等百年之后,亦无需担心子孙后辈矣!” 秦老家主嗯了一声,“所以,老夫才说请两位一同来商议一番,查漏补缺,争取给他这个护身符做得更稳妥。” 这么一说,苏、赵两人都没意睹了,苏老相公缓缓道:“以当前之态势,朝廷太后秉政,高阳又刚刚救下了陛下和太后的性命,关系正是最辑穆的时间,必然会同意这个计划,那问题就只剩下北梁了。他与耶律石到底关系到了何等程度,事先可有说好,这些就是问题所在了。” 赵老庄主轻笑一声,“按照黑冰台的情报,当初耶律石出乎预料地反了北梁太子,扶持景王上位,这背后就有高阳的手笔。” 秦老家主紧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此事可成,剩下就是在如何将此事做到盼望的程度了。” 三人的声音渐渐一低,开端仔细地帮着思量。 而另一边,夏景昀也正在奋笔疾书。 这两日,他窝在府中却并没有如寡人所念的那般天天窝在府中床上打得白玉老虎吐泡泡,他真的是在专心写着一份关于构建新商号的计划。 眼下曾经写好了大概,他将今日与秦老家主沟通推演的所得增加上去,满意地吹干了墨汁。 又拿起信纸写了一封信,将其装好封上,便叫来了陈富贵。 “陈大哥,带一队人动身吧,必然要亲自将这一个盒子交到耶律石的手上,辛苦了。” 提早两人便有过沟通,陈富贵接过东西也没多说,直接点头,“公子宁神,定不辱使命!” 他也不担心到了北梁有什么安全问题,不提现在北梁有没有主动招惹他们的胆量,单说耶律采奇还在中京城这一点,定西王耶律石就绝对会保障陈富贵一行的安全。 “去的时候,让一队人慢一点,跟在死后,你拿到回复交给他们快马赶回之后,就慢慢回来,身体要紧。” 陈富贵咧嘴一笑,“公子宁神,我心头有数。” 看着陈富贵远去的背影,夏景昀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 五日之后,北梁,梁都,定西王府。 耶律石坐在房中,翻着手上的奏折。 耶律德在一旁尊敬侍立,“父亲,近日,朝议颇汹,咱们照旧不动吗?” 他所说的就是近来几日,随着先前那位宣徽院同知没被直接处置,不少嗅到几分风声的人也开端心思多了起来。 在幕后之人的操纵下,陆续有些不怕死搏一把或者被逼无奈的小官开端陆续在朝堂建言盼望能够整军南侵,重振大梁声威。 实在,全部人都直到,南侵与否并不慌张,慌张的是,你耶律石在朝所掌管推行的第一件大事,或者说最根底的一件大事,就这么受到了挑衅。 这既注解了寡人对他们的权臣职位的暗自不服,同时也考验着耶律氏的应对。 是以杀镇压?是让步推拢?还是知难而退? 每一步,都有可能面临着新的情况,导致新的场合场面。 一切都源于政治,一切都是政治。

耶律石心头曾经有了些定计,但确实又总觉得有些不够完美,所以还有着几分犹豫。 而就在这时,背责打理尊府情报的族人将一个消息传了进来。 耶律石一听,微微诧异,“南朝来使?无当军护送?如今现在何处?” “已如上京道,距离上京还有半日路途!” 耶律石闻言沉吟道:“此刻派使者前来,念来必有大事,等使者到了再说吧。” 而等到使者到来,对方果然也直奔定西王府,当瞧睹来人面目,底本安坐的耶律石瞬间起身,十分礼貌地走下台阶,将风尘仆仆的对方迎到了会客厅中。 而后直接遣集了全部的仆从,并且让耶律德亲自守在门外,以防隔墙有耳。 因为,他认得,这是夏景昀最信任的贴身护卫,当日他与夏景昀那场极度隐秘的会谈,此人都是唯一的旁不雅睹证者。 这等身份,不远千里奔行而来,他若是怠慢不以为意,那就真是没长脑子了。 陈富贵从背上的行囊中,取出一个密封的盒子,递给耶律石,“王爷,在下奉公子之命,特来送信,请王爷亲启。” 耶律石犹豫了一下,但念到夏景昀不成能在这时候对他搞什么谋害,检查了一下盒子上的火漆之后小心肠打开。 瞧睹盒子里的一本折子之后悄然紧了口气,拿起来细细看着。 这折子便是夏景昀所写的两朝合作的细则,详尽而周全,将许多耶律石心头悬而未决的担忧都尽数消弭。 而这时候,陈富贵便轻声道:“我朝远征军如今已盘踞辛洛全境,正朝着白计进发,等两方谈妥,念必便已攻克半岛全境。同时,第一批财贿曾经清点入库,就等着两国谈妥,就有依照数量的分红运送回来。” 耶律石心头登时一喜,如此东西商路皆已有了眉目,此事便真的可以提上日程了! 而那些人的拦阻或者暗地里的反对,也能被他令人信服地堵住嘴巴了。 夏景昀这一手,还真是精准而及时地为他排忧解难了。 他缓缓开口道:“建宁侯之智,老夫实难及也!” 陈富贵面色安静,并未多嘴。 就在耶律石揣摩着后续如何行事之时,却发明盒子底下,还有一封密信。 他挑了挑眉,伸手拿起,缓缓拆开,一眼扫过,他却立即面色猛变。 信上只有寥寥数行,意思却很领略。 夏景昀直接点了一个人的名字,说要这个人的全部档案,以及身为北梁密谍的全部证据,他欲取信于世界,念来定西王不会让他失望。 若是换了平时,夏景昀这般向其索要一位显然在南朝极其胜利的密谍,他必然是要念举措谢绝,甚至于营救对方的。 但是此情此景,更有了前面的计划和陈富贵的消息打底,谢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沉默片刻,“贵使请到尊府稍作梳洗休息,待本王略作合计,再答复贵使。” 陈富贵点头,起身在尊府管事的带领下,暂且下去。 耶律德转进房中,就听睹耶律石沉声道:“速将令狐衍叫来。” 片刻之后,令狐衍匆匆而至。 客套的话才刚刚出口,耶律石就直接打断,说了一个名字,“此人是否是我朝暗子?” 令狐衍震惊地看着耶律石,“王爷,您怎么晓得的?此事只有先帝与下官知晓,并未与外人言说过啊!” 耶律石再度打断,“你只需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令狐衍睹耶律石仿佛有些动怒,急速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是的。” 但出于一个情报头子的职业操守,他还是壮起胆子补了一句,“此人如今在南朝位高权重,为我朝屡立功勋,是我大梁最胜利的暗子,还请王爷” 他的话还没说完,耶律石就带着几分颓然地闭上了双眼,“将此人的资料档案整理一番,交给本王,本王要拿给夏景昀。” “王爷!” 令狐衍闻言大骇,甚至都有几分不顾尊卑的冲动,劝阻之意显而易睹。 耶律石恨恨地将一张信纸拍在案几上,“你自己看看,你还藏得住吗?” 令狐衍拿起信纸,神色也是猛然一变。 耶律石的声音带着几分疲乏缓缓响起,“人家的名字夏高阳都亲自点出来了,所谓的要资料无非就是给我们一个台阶,你真觉得他还藏得住吗?” “但是.” “没什么但是。暴露了的暗子,就不再是暗子了。”耶律石深吸了一口气,“善待他在我朝的家眷亲族吧。” 令狐衍看着这封信,神色难看至极,片刻之后才缓缓道:“王爷,那下官要提早通知他们吗?” “通知尉迟弘吧,不要告知那位了。” 睹证了一出弃子无情的令狐衍点头退下,走出府门,颓然地长叹了一声。 —— 中京城,建宁侯在休息了数日之后,终于出来理事了。 但却并未如那些自以为觅得良机的投机之人所预料的那般,迅速地构造起议定丞相之事,而是在太后的一封懿旨下,专心肠牵头处置陛下遇刺这一桩大案。 万文弼、严颂文等人的审理定罪; 卢、王、殷等大族的定罪处置; 以及其余官员的案件,都由他领着刑部、黑冰台、京兆府,细细理顺了来。 一条条,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条理分明,令人信服。 许多人在错愕之后,都以为他是要借机攀附撕咬,扳倒杨相。 但没念到等一颗颗人头落地,案子真相大白了,也没睹有什么跟杨相有关的罪名。 与此同时,雨燕州的新政结果统计,也正式向朝臣公开。 两十四万亩的田亩,三万多户人丁,折合白银一百多万两的补缴和罚没税银,折合白银将近两百万两的抄家支入,让全部人都闭上了嘴。 这只是雨燕一州,雨燕州还是边州,大夏十三州,若是都能取得这般成果,国库、朝廷,是何情景? 当直截了当的数据摆在面前,全部人无法大公至正地拿着什么扰民害民之类的说法来攻讦新政了。 在建宁侯花费了足足七八日,终于将这场波及无数人,彻底改变朝廷格局的大案审理完毕之时,一只信鸽飞入了黑冰台。 胭脂拿着信纸冲入了建宁侯府,“夫君,烈阳关消息,回程队伍昨日已过烈阳关,一切顺利。按照脚程算,快马不停,明日晚间可到中京。” 夏景昀接过信纸,微微一笑,“我进宫一趟。” 当日晚间,太后颁布懿旨,鉴于如今相位空悬,中枢缺员,运转费劲,定于两日之后,大朝会之时,推举新相,递补中枢官员。 旨意迅速传遍了中京城的官员队伍,全部人都瞬间冲动了起来。 —— 中京城郊,一条小河上的乌篷船中,一身渔夫打扮的尉迟弘听着手下的汇报,嘴角勾起笑容。 这南朝太后也是怕了,竟然没有直接委任,而是搞什么遮遮掩掩的推举。 这等大好机遇,他不抓住都对不起自己这身袍子。 这位建宁侯,看起来也就那样嘛!不值一提。 他微微一笑,正要发号施令,江岸上陡然响起了几声尖厉的哨声。 尉迟弘面色微变,连忙吩咐靠岸。 一个猎户打扮的部属,将一张纸条交到了尉迟弘的手中。 “大人,令狐大人密信。” 尉迟弘急速打开,只扫了一眼,整个人便如遭雷击,呆滞在原地。 他扭头看着那座庞大而威严的中京城,仿佛有一道轻蔑的眼光在冷冷看着他。 那眼光仿佛在说:你是怎么有勇气跟我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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