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院长，您觉得怎么样？”
此时的陈舟正在物院杨院长的办公室。
他来这里的原因，自然只有一个。
那便是，马上就要进入大一春学期的期末考了，他在询问杨院长关于物理系期末考的事情。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杨院长，抬起头看了一眼陈舟。
杨院长没急着回答，而是问陈舟：“春学期的期末考可和秋学期的不一样，何况你要参加的可是物理系全部年级课程的期末考试。你真的念好了吗？”
陈舟十分肯定的点点头：“杨院长，您宁神，我肯定是有足够的把握，才会跟您提出这个请求的。”
杨院长盯着陈舟，看了一会。
从陈舟的脸上，他所得到信息，也确实是自信。
略一沉吟，杨院长说道：“行吧，我来帮你支配。但是……”
虽然杨院长没把话说完，但陈舟曾经大白了意思。
他微微一笑，打趣道：“杨院长，万一我把你们物理系的学生碾压了，您可别怪我？”
杨院长毫不在意的说道：“你有这个信心就行，俗话说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不过，我倒不觉得你能把物理系全碾压了。”
陈舟再次笑了笑，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而是说道：“杨院长，那就这么说定了，您在考试前把考场信息发我就行。”
杨院长轻轻点头：“行。”
事情搞定，陈舟便离开了办公室。
杨院长看着陈舟离去的背影，心中念到，这小子倒是心急，这样算来的话，明年这时候，这小子就得准备读研了……
随即，他又念到了杨依依。
和陈舟一样，杨依依也会参加此次物理系全年级的春学期期末考。
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人都市从他手上完成物理系的本科学业。
陈舟离开杨院长办公室后，又去找了教导员黄叶眉。
关于数学系秋学期的期末考，以及结业论文的导师支配一事，他必要跟黄叶眉确认一下。
黄叶眉的办公室。
“陈舟，你来了。”
“嗯，黄教员。”
黄叶眉看着眼前的学生，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感慨。
她还记得陈舟刚来燕大时，找她帮忙买书的事。
当时的她还只是觉得这学生不错，有着好学的态度。
可没念到，这哪里是好学？
这学起来跟玩一样，就把数学系的课程完成了。
然后，还要去物理系再溜达一遍。
打开抽屉，黄叶眉把打印好的，关于此次考试的时间支配，以及考场号座位号的纸，递给陈舟。
陈舟拿过来看了一眼，跟春学期的考试场次差不多。
微分拓扑、代数数论、近代偏微分方程等等等等。
扫了一眼，也算心中有数。
把纸张支好，陈舟看向黄叶眉，轻声说道：“谢谢黄教员。那我结业论文的导师是？”
黄叶眉奇异道：“你不晓得？”
陈舟念了念，旋即显露了一个名字：“吴西平传授？”
“嗯。”黄叶眉点点头，说道，“就是吴传授啊，不是你跟各位传授说的，结业论文你要找吴传授，读研也要找吴传授吗？”
陈舟略微有些尴尬，这还是开学时，他在各位任课传授那请假，被各位传授问的多了，索性全推到吴传授的身上了。
没念到，这些传授还真的当真了。
不过转念一念，陈舟觉得这样的支配也不错。
究竟吴传授算是老生人了嘛，在结业论文这事上，自然也不成能刁难他。
黄叶眉看了一眼陈舟，又淡淡的说了句：“倒是张华夏传授，为此特意找过周院长，念把你支配到他那完成结业论文。”
“呃……”陈舟微微有些语塞，过了会才问道，“周院长谢绝了？”
黄叶眉摇着头说道：“我也不晓得，听说是没谢绝也没答理，只是说让张传授自己找你谈，看你选谁。”
陈舟：“……”
陈舟就觉得奇异，这两天张华夏怎么老旁敲侧击的问他数分和高代的问题，还有数分和高代，他更喜欢哪个……
陈舟不禁微微摇头，这个张传授真是就差直接问他选吴西平，还是选他张华夏了。
看着陈舟古怪的表情，黄叶眉轻声笑道：“怎么，张传授还真找你了？”
陈舟：“没，不算直接找我……”
从黄叶眉办公室出来，陈舟念了念，径直又去了吴西平的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
听到吴西平的声音，陈舟才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除了吴西平，还有他带的研究生和助教。
睹是陈舟，这些学长学姐们，都热忱跟他打着召唤。
陈舟也是热忱的一一回应。
走到吴西平的办公桌旁边，陈舟主动搬了个小凳子，坐了下来。
吴西平停下手中的笔，扭头看了一眼陈舟，笑着问道：“是为了结业论文的事？”
陈舟点点头：“是的。”
吴西平说道：“你自己看着，随便选个课题就行了，不用冰雹猜念，跟Clifford阐发一个难度就行。”
听到吴西平的话，他带的研究生和助教们，忍不住回头看了吴西平一眼。
他们的心中不约而同的念到，吴传授这个随便，可真是不随便。
陈舟的那篇Clifford阐发的论文一经刊登，吴西平就要求他们每个人都把电子版下载下来，仔细看看。
不说此中曾经被多人称赞过的陈舟的计算，单是这个课题的难度，那就是研究生结业论文的水平了。
陈舟倒是不以为意，他来这也不是为了论文的选题来的。
陈舟便说道：“好的，传授，我晓得了。不过这个无所谓，我是念跟您说，这个论文，我可能要明年再完成了。”
这话又引得这帮学长学姐们，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听听，这个无所谓，这是人说的话吗？
吴西平略一沉吟，说道：“嗯，我晓得你还有物理系的事情，这个原来也不急。你是计划把数学系和物理系的论文，放在一块写？”
陈舟轻轻点了点头。
吴西平又看了陈舟一眼，转而问道：“冰雹猜念的研究进度怎么样了？”
从丘赛完毕至今，近两个月的时间。
陈舟也曾经研究了近百篇关于冰雹猜念的文献，不能说一点支获都没有，但突破性的进展，却是实实在在一点都没有的。
不过，陈舟隐约觉得，他只是短缺那灵感一现的瞬间。
睹陈舟没有说话，吴西平传授又说道：“我不是劝你废弃，只是当你在一个难题上困住的时候，你可以试着去解决相近的难题，说不定，会获得一些意念不到的支获。”
陈舟看向吴西平，慢慢思索着这句话。
过了一会，陈舟出声问道：“传授，您平居遇到难题，习惯做什么？”
吴西平笑着说道：“我吗？我习惯回去带娃……”
看着吴西平脸上的笑容，陈舟有些无语，这咋借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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