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杳一双桃花眼明艳动人，她看完老柳的回复，念着这段时间老柳都有点奇奇异怪的，随后也没继续打字，而是直接给他发起语音通话。
很快，语音便接通了。
“教员，发生什么事了？”霍杳声音挺安静的，更是没同柳乾旁敲侧击。
柳乾捏了捏手机，尽管难以开口，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好再瞒着，“就DO那边的背责人约了明天睹面。”
霍杳一听，结合那条微信，顿时便像是猜到了什么，“约在科技院睹面？”
柳乾轻嗯了一声。
霍杳眼眸微眯，颊边的碎发被风吹起，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集漫感，“为什么？”
柳乾听到学生的这三个字，莫明觉得温度都仿佛低了几度。
他咳了声，没说被齐辉用专利和论文作胁的事，只道：“那边的背责人以往就和科技院有交叉合作的交游，小霍你也晓得，去年那个野生性命数据库我们本就是和科技院签过合作合约的，所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霍杳就大概大白了此中的意思，直接打断：“所以科技院那边念将DO的项目揽下，对吗？”
柳乾没念到霍杳这般敏锐，他唇角扯起一抹苦笑，“算是这样吧。”
“呵。”霍杳轻笑了声，抬步走进学校食堂。
听到这声没有感情的笑，柳乾心下一个咯噔，他晓得霍杳性格看似随和，但骨子里却带着属于天才的那股子傲气。
这也是他不敢和她提起专利的事的主要原因，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恶心之事，这些事在人没有站在高位上时，就只能忍气吞声。
这就是现实规则。
“小霍你听教员讲，项目让科技院揽下也没事，以后咱们还有的是其他机遇，更何况我和那边也谈好了，咱们就算是退到幕后，那该得的奖金一分也不会少。”柳乾赶忙说道。
霍杳问阿姨点好菜后，才对着手机安静的说道：“哦，我晓得了，教员您还有其余念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去吃饭了。”
电话那头还有许多话念劝告的柳乾，溘然就说不出一个字，他哑了半分钟，才回了一个字：“……嗯。”
不过挂断前，霍杳又问了句：“明天几天过去？”
她的声音如常，已听不出任何异样。
柳乾干巴巴的回了个九点。
“行。”霍杳应了声就完毕了微信通话。
柳乾：“。”
柳乾放下手机，脸上越发颦眉促额。
他摸不准霍杳是将他的话听进了耳中，还是有其余念法，但无论是哪一方面，明天的科技院都必须得去。
*
霍杳端着餐盘走去角落一张桌子前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又翻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你是不是眼瞎啊？
【你要是眼瞎，我可以免费帮你治一治。
那边下飞机，刚打开手机就支到这两条短信的J：【？？？？？你疯了？
霍杳脸上带着笑，手指更是不急不缓的在屏幕上点着：【从今天起，隔绝父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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