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到快10点，十几桌的师傅、徒弟们十个里八个喝的晕乎乎，有几个甚至直接趴下了。 至于这些武馆师傅的徒弟们，喝醉的就更多了。 让他们送自己师傅回家，那是开打趣。 楚向前不得不交代身边的琳达，让她打电话给油麻地值夜班的军装和巡逻队过来送人。 肥波听到后，立马拍着胸脯说，“楚生，这点小事哪里必要四夫人费心，我这就打电话叫人、叫车。 保管安全的把在坐的师傅们送回家。” 没喝醉的师傅们，听肥波喊琳达四夫人，不由都笑了起来。 这年月港岛人心里，外面有女人实在太一般了。 楚向前既有钱又长的帅，功夫还超一流，吸引姑娘的同时，他自己那方面的需求肯定也很旺盛。 琳达可没国人那种谦虚的念法，借着喝了酒，搂着楚向前的胳膊摇晃几下，那意思，就是念让楚向前当着寡人的面，认下她这个四夫人。 楚向前去年就曾经纳了港生和菲菲做妾室，还和两人拿了有法律效应的纳妾文书。 这一年多，自然也念过娶琳达和艾丽萨做妾室的事。 只是楚向前到底顾忌姐妹俩天竺身份，担心她们会被瑛国佬策反，这才一直动娶了她们俩。 而这种名义上的四夫人，比直采取妾对楚向前更好。 外界和他认识的人，基本上也早就晓得他有两个天竺外室。 此中一个还曾经坐上了油麻地警署军装警，和机动部队的指挥官，级别还是高级督察。 这在港岛警界还是独一份。 这种情况下，开口认下琳达的身份，对楚向前来说基本上和以前没区别。 瑛国佬虽然喜欢用阿三，但防备的心理同样很重。 不过琳达就不一样了，有楚向前做靠山，葛白和她睹面时，都市亲热的多说几句。 油麻地警署的署长查尔斯，不但是琳达的老上司，还是带她离开天竺的贵人。 至于两人以前的关系，楚向前认识琳达的时候就曾经晓得了。 之前琳达也只是念把自己妹妹艾丽萨，介绍给楚向前这个有钱人，顺便自己也捞一笔。 可后来楚向前还是没忍住，来了个姐妹一起打牌的戏码。 既然晓得琳达过去的事，楚向前现在自然也不会翻旧账，也没必要。 说到底，他看中的还是琳达在经管上的能力，而艾丽萨则背责以美貌推住楚向前的心。 现在姐妹俩一起陪他打牌，楚向前更宁神，她们姐妹俩也有了靠山和提款机。 不过，等和楚向前在一起久了，光是靠着进出口公司的分红，就足以让姐妹俩成为有钱人。 自然就更死心塌地的跟着楚向前。 反倒是楚向前这人疑心病太重，心里还一直疑惑着琳达。 反倒是基本上什么都不做，成天就晓得练瑜伽，做美容，学做菜讨好楚向前的艾丽莎，才是让人宁神的那个。 不过等相处的年龄久了，楚向前也能看出姐妹俩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楚向前笑着拍拍琳达的手，然后对着肥波笑骂了一句，刘胖子睹楚向前点头，忙亲自去打电话。 油麻地警署离有骨气实在很近，虽然虽然去了新界当总华探长。 但他上任之前，还是当着楚向前和蓝钢的面，要求自己的人继续掌握着油麻地警署。 楚向前自然是没意睹，肥波这人圆滑的很，还心甘情愿当小弟，所以相比蓝钢掌握油麻地警署，楚向前实在更愿意肥波继续管着这边。 同时这也算是肥波主动去新界的嘉奖，蓝钢的念法如何，楚向前不晓得，但他当时答理的很利落索性。 究竟九龙的油水，远比这年头，和乡下没区其余新界大多了。 没十分钟，四辆五门版警用路虎和几辆肥波手下便衣的私家车，停在了有骨气门口。 楚向前亲自把寡位师傅送上车，至于各个武馆的弟子，则每家直接给了100块钱，让没喝醉的叫人力车，把喝醉的师兄弟送回家。 这时候的人力车，近的也就几毛，远的一两块。 即便每家武馆有十几个师兄弟要送，最后还有至少一半会落到没醉的徒弟手里。 这么一来，各家武馆的弟子们，那叫一个积极。 同时对楚向前这个协会会长，也是打心底的拥护。 更别说，许多人早就跑去钻石山片场做龙虎武师，等于曾经跟着楚向前吃饭。 既是老板，又有油水拿，傻子才不积顶点。 楚向前最后亲自扶着7分醉的洪震南，上了自己的劳斯莱斯，又吩咐阿基陪着。 然后跟张天志、周比利说，自己在有骨气和肥波说点事，他们送完洪震南再回来。 开车后，洪震南满脸笑意的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心里暗暗得意自己早早就主动结交，甚至把自己一辈子的名声都给了楚向前，推他坐上武术协会会长的位置。 要不然，自己上擂台败在龙卷风手上，往后的日子可没现在这么舒服。 在港岛武术界的职位也肯定会一落千丈。 说不定有人还会落井下石。 可现在呢，每年虎骨养荣酒从来没断过，还靠着这酒，慢慢的养好了当年的旧伤。 虽然奇尔还是会旧伤发作、头疼不已，但比起两三年前，那是好太多了。 侄子洪三宝现在也算是港岛和东南亚，都算有名的武打明星，每年光是逢年过节送的礼，差不多都有好几千。 又带着阿基和其他师兄弟，在片场讨生活，有几个现在都曾经是有点名气的配角了。 这些人对他这个师傅，自然是热忱和尊敬的很。 最慌张的是，因为楚向前是洪拳武馆师叔辈，即便他每年也只是上门两三次，却也足以让油麻地周边，念学武的年青人，首选洪拳武馆。 洪震南现在是不得不挑人支徒，否则武馆底子容不下那么多念拜师的年青人。 有阿基和三宝在，教徒弟底子用不着他洪震南亲自出面。 万一有人踢馆，三宝的身手曾经不比自己年青时睢 要是三宝败了，那不是还是楚向前嘛。 看他今天在擂台上露的几手，别说自己了，就算是几年前，自己和港岛公认的另外三位功夫巨匠一起，也不睹得是楚向前的对手。 既然这样，洪震南是半点都不担心有人敢上门挑衅。
当然，楚向前对洪震南这么客气，和洪震南当初给的利益有关。 不但用自己半辈子，在港岛打出来的名声来为自己站台，洪拳这门功夫，也是毫无保留的全传授给了自己。 就连洪震南不会，或者说不怎么精通的棍法、刀法、铁线拳，也是从内地老家请了拳谱、刀法、棍法精要教给他。 算是把他这一系的洪拳传承，全传给了楚向前。 就连楚向前最擅长的虎鹤双形，也是洪震南亲自传授的。 不过楚向前现在早就超过了洪震南。 所以楚向前对洪震南客气和关照，也是洪震南该得的。 —— 楚向前目送自己的劳斯莱斯开走后，牵着琳达的手问了句，“没喝醉吧？” 琳达笑着摇摇头，但身子却靠在楚向前怀里，底子不在乎身边还站在肥波和有骨气的老板段宏春。 看的肥波和段宏春是既羡慕，又佩服楚向前能降伏琳达。 在楚向前面前，琳达乖的像小猫，可在外人眼里，琳达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肥波的心腹，坐上油麻地探长的位置后，没少吃琳达的亏。 现在军装组和廓尔喀雇佣兵构成的机动部队，底子不鸟便衣组，光是规费自己支，就让军装组比过去神情多了。 楚向前当然不会理会这些小问题，并且他实在早就看出琳达的野心不小。 但他不但不在乎琳达，念在警队不息往上爬的心思，甚至还盼望她能走的更远。 并且楚向前心里很大白，即便是三江水，肥波和蓝钢，未来保不齐就会和自己同心同德。 人嘛，没人愿意一直给人当小弟。 反倒是琳达因为是女人，念走政坛，更必要依附汉子。 只要琳达不过分，楚向前向来是不管她在警队的事。 —— 楚向前先和段宏春说了句，“过几天会有180头梅花鹿和大概十头老虎会送过来，我会让志哥通知你。 至于这段时间酒楼的盈利和此次采购老虎、梅花鹿的钱，你直接打进渣打的账户里。 等兰兰回港岛了，她会和你结算。” 段宏春这才宁神下来。 楚向前回京城，一待就是两个多月，加上他在天竺也待了一个多月。 要不是去天竺之前，回港岛一趟，留下了3个月的野鹿和老虎的用量，有骨气就不但仅只是缺半个月的货。 只是让段宏春觉得可惜的是，过年期间原来可以定至少40桌全鹿宴，却因为梅花鹿不够，年夜饭和正月的头几天，只做了15桌。 加上有大客户，念定的三桌老虎宴也没能定成，一下子就少赚了至少近四十万。 搞得段宏春年后的半个月里，都吃不好、睡不香。 只是楚向前一直只答理每个月给酒楼60头梅花鹿和3头老虎。 免得放开了供应，时间久了，反而没什么人吃。 现在过年时缺货，也不全是坏事。 不少年节期间没订到桌子的新老顾客，反而越是念再吃一顿。 楚向前每个月光是从有骨气的老店，就能拿走51万上下的钱。 要是加上每个月，提供应有骨气的30瓶虎骨酒，又是6万。 并且这些钱对楚向前来说，还是纯利润。 究竟他卖梅花鹿老虎和虎骨酒给有骨气，那是没本钱买卖。 又拥有有骨气一半的股份，又酒店的盈利还能分走一半，可以说，段宏春每个月，实在也就赚到楚向前的三分之一。 但每个月十几万，每年一百多万，对段家来说，年盈利比起过去三四年赚的都要多。 不抱紧楚向前的大腿，那才是傻子。 而楚向前每年从老店，差不多就能赚到700万港币，所以段宏春同样是他必要维护好的合作者。 当然，楚向前对段宏春，只必要保持最起码的礼貌。 每次睹面时，客气点，很容易就能获得段家的感激。 —— 搞定段宏春和酒店食材的问题，楚向前这才带着肥波进了两楼的小包间。 琳达原来念避嫌，楚向前却直接推着她的手一起坐下泡茶。 喝了几杯茶，睹肥波清醉了不少。 楚向前这才放下茶杯笑着说道，“钢哥近来在做什么？今天这么热闹，他竟然没跑过来喝一杯？” 肥波挠挠头，听出楚向前这话里，带着点埋怨。 提及来，楚向前确实有理由生气，肥波去了新界当总华探长，虽然油麻地的新探长还是他的人。 但他平时可是在新界那边上班的。 这种情况下，肥波都能赶过来喝酒，蓝钢这个九龙的总华探长，没事理会没人通知他。 肥波看了眼，正在重新泡茶的琳达，睹她听完楚向前的话后不为所动。 只能在心里感喟一声。 自己倒是和琳达的关系还算好，但不晓得为什么，琳达对蓝钢的态度却一直不怎么样。 肥波心里骂了‘女人就是费事’，接着也骂蓝钢一句，却又不得不为他摆脱息争释。 究竟自己和蓝钢，念坐稳九龙和新界总华探长的位置，还是得靠楚向前。 外界也一直认为楚向前才是他们俩的靠山，要不然，别说新设立两个总华探长了。 就算设立了，也不成能两人同时上位。 警界中比蓝钢钱多、资历深，功劳大的探长不是没有。 反倒是自己有当过总华探长的亲叔叔，上位的几率比蓝钢更大。 当然，这是肥波自己认为的。 他叔叔刘福退下去都十几年了，人情早就淡了。 但蓝钢才三十几岁，并且58年才上位当上探长，念坐上九龙总华探长的位置，光靠他自己和背后撑持他的华人警司，难度可不是普通的大。 当然，现实世界里，蓝钢确实也成了总华人探长，但那是几年后的事。 那时候蓝钢坐探长都七、八年，人脉和资历都不缺。 肥波忙为蓝钢解释道，“还好我去了新界，要不然也和无头那家伙一样，被近来接连发生的四起劫案搞的焦头烂额。” 说完，还偷偷看了眼琳达，睹她还是笑盈盈的表情，不由暗骂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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