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歌心满意足地把自己摔在酒店床上。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很大,她嘻嘻笑着跳起来摸到门口,清清嗓音说:“哦,我亲爱的瑶瑶,真是活该,我记记给帅气的林医生拍照了,你不会怪我吧。”
“睹到启徽堂的老板了吗?”水流里透出一阵澄澈的腔调
“睹到了,我发明你俩长得有点像呐,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亲姐妹?”澄歌嘿嘿笑着,转头对着落地镜,捧着脸蛋一副陶醉:“我人睹人爱花睹花开的容貌又回来了,吃了林医生的药我现在嘘嘘到停不下来,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是不是不肿了。”
“是啊,我程姐姐你最美了。”浴室里顿了好一会回复道
“对了那家辣子鸡早就搬走了,害得我跟着小姜在风里来雨里去的,哎,你到底行不可啊!还土生土长的南洛人呢。”
水流声停了,过了会裹着浴巾的女孩探头看了看外面,“去去去,把窗帘推上。”
程歌眉毛一挑,伸出两只龙抓手,舔舔嘴唇道:“哇瑶瑶,真是羡慕你,你才两十岁,发育成这样了,真逆天啊!”
“别,快去推上窗帘,不然我叫了。”女孩擦擦长发,娇美的瓜子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弯眉杏眼,琼鼻红唇。
乍眼一看大眼睛里柔情春水,自带一种自然的楚楚动人,任由任何一个汉子睹了都市意头火热。那不经意地一眼,好似能把魂儿勾出来似的,微厚的嘴唇稍大,唇角处有自然的扰度,仿佛两颗绽放的酒窝,又好似一抹浅笑。
“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程歌看得出神,竟淌出了口水,她赶忙擦了擦,“哎,你倒是说啊,你和那个老板什么关系,怎么对她晓得那么多,是不是姐妹?”
女孩的脸瞬间推下来,带着柔和的肝火“我姓靳,她姓秦,怎么多是姐妹!”
“哦~”程歌又仔细比对了眉眼,摸了摸下巴,笑道:“好了好了,玛丽火车的演唱会马上就开端了,咱们赶紧走吧。”
她选了套衣服塞给靳一瑶,“真搞不懂,江口好歹是省会,你们南洛就是十八线小城市,为什么玛丽火车要来这里!”
“这,这也太暴露了吧,并且是酒吧,我不去那种处所的。”靳一瑶提着一条勉强遮住大腿的短裤,怯生生地直摇头。
“还穿打底裤呢,你怕什么。再说了我瑶瑶最好了,我人生地不生的,你就忍心把我扔那里啊。”程歌噘着嘴推着她的手臂,“咱俩可是情侣,穿情侣装不是一般吗,走吧走吧。”
“才不是嘞,我….”靳一瑶面露难色,一慌张起来就吞吞吐吐,低头捏着浴巾又说不出所以然。
“你都陪我几百公里了,就差几分钟的路途而已…”程歌快速眨巴着眼,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是真的不可,我今晚上还有事。”靳一瑶的眼神坚定,变得不容置疑
“会你小情郎?”程歌在她胸上捏了下,“我的天呐!今晚上玉女的贞节要不在了呢,你要让江口医科大学一万多骚年们集体落泪伤心呐!”
“去去去,胡扯什么呢!”靳一瑶小脸一红,朝她胳膊上捏了下,又苦着脸道:“所以程姐姐,我没举措陪你去了。”
“好吧,你这个睹色记友的长腿大胸女人!”程歌哼哼着就出了门
靳一瑶坐在床边犹豫了会,慢吞吞地重新选了条阔腿牛仔裤战争底鞋,这才换了衣服,对着镜子神色一阵奇异的复杂,最终鼓起勇气走出了酒店。
......
秦茹祎去江油出差两天了。
店里近来中药材缺口太大,的确供不应求,经方派经常使用的附子,店里备得底本都不多。
就因为林羡说了句江油附子药效好,秦茹祎就特意去一趟。
真有必要吗?
明明躲自己的好吧!
真有意思,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
老林我就住你家里,睡你床上,你拿我怎样。
两人开了视频你侬我侬一会,尹光打来了电话。
“兄弟,我有玛莉火车的演唱会门票,今晚去上上喝两杯?”
“演唱会?酒吧?就咱俩?”林羡发出灵魂拷问
“你嫂子回娘家了,你呢,方晦气便,要不我给你家领导说?”
“卧槽,破累死man也去那种处所?你违纪了。”
“不干坏事不算违纪。”
“你不干坏事去个毛的酒吧啊!”林羡嘟囔了句
“发个位置,我去接你!”尹光挂断了电话
过了两十分钟自由光直接怼到巷口,尹光发语音:找不到处所了,赶紧下来!
林羡刚关上车门,尹光一脚油门就冲出了巷口。
平江路上上酒吧。
豪车一字排开塞满了路口,两人无奈停到两个街道外,刚进入酒吧聒噪的摇滚乐随着醉生梦死的萦绕映入眼帘。
摩肩接踵,挥汗如雨。
放肆的摇摆,舞池里俊男靓女像是千层饼似的贴在一起,压根分不清是谁的手,谁的屁股。
两人挤了好一会才到预定的卡座,这个角度就不要念有不雅景体验了,白花花的肉,甩成螺旋桨似的头发,这尼玛尽看人头了。
酒保送酒都特么要挤十几分钟过来,两人刚喝了瓶百威,就有几个衣装暴露的小蜜蜂挤过来。
尹光大手一挥喝退了妹子,林羡一副吃不到葡萄的模样,腹诽还真来素的。
转台的看这边没有油水可捞,都争着去榜大款了。
各种十万起步的消费打满了公屏,仿佛演唱会只是个幌子,来这里猎艳才是最终目的。
林羡心念还不如去ktv,点几个公主不好吗?这破逼啤酒没一点味还死贵,一打啤酒够五六个公主了,投怀送抱的不香吗?
估摸着尹光也不敢,究竟春哥的家教很严。
喝了不知几啤酒,尹光可舍得点了几支轩尼诗,两人又小酌到凌晨一点半才离去。
从卡座到门口硬生生挤了十几分钟,尹光的鞋也挤掉了,惹得林羡哈哈大笑。
光着脚丫子走到车边,两人还逼逼叨叨了会,好像林羡不喝醉,尹光就觉得失礼一样,直到林羡晕晕乎乎地要当街掏武器,这才笑呵呵地叫了代驾,还要送林羡回去。
得亏林羡谢绝的彻底,这才被宁神打出租回家。
红酒的后劲就是大,林羡躺在车上就睡过头了,出租车师傅叫了很久,他才迷迷糊糊下了车。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雨,老式街道里灯光惨淡,林羡手机也没电了,凭直觉摸黑回了家。
这边线路不好总是自动停电检修,更遑论雨天,一直念给秦茹祎换房子就是因为这个。
醉醺醺地推开门栽倒在床上。
嗯?怎么还有人呢。
林羡嘿嘿一笑,祎姐真调皮,不是还在江油吗,给自己玩惊喜呢。
“祎姐回来就回来,怎么还等着我给你脱衣服呢。”林羡翻个身伸出了手
隐隐约约中听到声干嘛,林羡心念还能干嘛啊祎姐,你说呢。
反正借着酒劲推倒就是了,免得意意思思的,吊着多不好。再说了这种黑漆马虎的朦朦胧胧的像是做贼似的,表情更加的高涨了。
也不管秦茹祎的推搡,和那句:“你起开。”
呼啸的风吹动楼道的窗户发出砰地声响,接着轻柔的雨点刮进来,没一会开端绵密,伴随风声转大,窗户砰砰的撞击更加迅猛连接。
愈来愈大的风从卧室窗台鱼贯而入,吹得整张床开端飘摇晃动,隐隐间怒吼的哨子音宛若雷叫。
噼里啪啦的架子鼓清脆高亢,吉他在乖巧的手指拨动中发出宛转悠扬的腔调,全部的旋律会合在一起,化作直冲云霄的绝代神作。
一瞬间疯狂的尖叫声和直击灵魂的哆嗦将全场的气氛推向热潮。
可演奏尚在继续,架子鼓的敲击更加连接和强劲,到了最后曾经站起来,仿佛要全身的气力都敲打在早已眩晕不堪的哆嗦鼓面。
终于在酣畅淋漓的终点,礼花弹噗地一声将耀眼的丝带冲向高空,洋洋洒洒落在因为呐喊尖叫而疲乏不堪的躯体上。
一首赞歌在粗重的呼吸中落下帷幕。
那种意犹未尽的空虚和畅快又在一瞬间吞噬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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