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阳一呲牙：“真不会，师父从没教过我这个。”
清月哼了一声：“就当你短我的，好好念念怎么还。真不懂你，法术虽然高超，可有些入门之术又一窍不通。”
睹雪天阳嘿嘿直乐，清月继续说道：“不过这样的情形还有一种可能，要真是那样，别说我，就是祖师来了都无能为力。”
雪天阳不解：“哪种可能？”
“天庭之人不相信公民的话，将他们的魂魄抽离，因为被抽离的生魂是无法说谎的。审问后他们又将魂魄塞回体内，这样会彻底毁伤魂魄。”
雪天阳一愣：“生魂抽离？”
清月点头：“你怎么晓得？不是说祖师没教过你嘛。”
雪天阳喃喃道：“没念到这么快就睹到生魂抽离了，盼望不是吧。”
嘟囔完的雪天阳集开神识，将镇子笼罩此中，很快就找到了两名痴傻公民。
看到两人几乎缺失了一半的三魂，他的脸阳沉得能挤出水来。
清月轻声道：“宁神吧，肉身会滋养魂魄，他们会好起来的。”
雪天阳的声音同样冰冷：“转生十世之后吗？公民日日供奉的天庭就这样对待他们的子民？这样的天庭要他何用！”
清月轻叹一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说的就是这个。奇然候就像我们对待牲畜，宰杀时有几人会对它们产生怜悯。”
雪天阳摇头：“不一样，牲畜不会焚香祭拜，并且我们杀它们是为果腹。再说许多牲畜家禽本就是养的，养它们的目的双方心知肚明，这也是因果。”
清月轻声道：“可能在天庭看来，红尘中的公民也是他们圈养的吧。”
雪天阳说道：“你有没有去过天庭，知不晓得怎么走？”
清月一脸警觉：“你上次闹得还不够？告诉你，那里的高手不是你惹得起的。”
“我就是问问，还没傻到那种地步。”
清月盯着雪天阳看了好一会，最后说道：“你要是去天庭，那就先给我支尸。”
清月这句话终于让雪天阳脸上的阳沉消失：“念哪去了？我就是问问。”
“真不去？”
“真不去！”
“既然不去，那你发誓。”
雪天阳无奈道：“刚发了誓，现在又发，你不嫌啰嗦我都嫌累了。”
“那你必然保证，要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清月小孩子一样的话把雪天阳逗得直笑：“宁神吧，我绝对不去。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等金蝉子到来，好不好？”
清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我们不能这样进镇，要不然还不知等待我们的到底是驱逐还是辱骂呢，究竟这些日子给镇上带来不少费事。”
雪天阳微微一笑，随后面容一变，身形也胖了一圈：“这样可以吧？”
清月皱眉道：“可所以可以，但不是久长之计，维持变化后的容貌要花费法力的。这里不是徐宅，大部门时间恢复本相就好，在这里每日都要与公民打交道。”
雪天阳一笑：“拿块女娲石试试。”
学着雪天阳的模样将女娲石碎片放入怀中，清月顿时觉得一股柔和之力从中流入身体，行遍全死后又回到石头之中，这股力量周而复始源源不息。
“这是什么？”
“你变化试试。”
在清月幻化成一名妇人后，较着感到体内的法力开端消耗。
不过紧接着，女娲石中流出的力量速度加快。
当其行遍全身之后，刚刚消耗的法力瞬间恢复。
看着清月困惑的眼光，雪天阳摊了摊手：“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刚带着你驾云而来，才发明它的神奇之处。你没觉得当时我速度愈来愈快嘛，就是念试试女娲石到底有多大力量，不过可惜最后失败了。”
睹清月不由自立地摸了摸天地袋，雪天阳呲牙道：“要是我们摆摊售卖，你觉得能卖几钱？”
清月瞪了雪天阳一眼：“就晓得钱，多年的修行都到狗肚子里了！”
雪天阳惊讶地看着清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鄙了？”
清月像是没听到雪天阳的话：“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要将其打碎呢。”
雪天阳嘿嘿道：“不打碎它，你以为白狐灵会让我们带走？好歹不说人家也支留了我们，明抢不适合吧？”
清月惊讶道：“就这么俭朴？”
“不然呢？补天神石，与其放在那里，不晓得哪天就会被别人夺去，还不如放进我们的口袋。”
清月一脸诧异的看着雪天阳，仿佛刚刚认识眼前的男子。
许久之后，她才结结巴巴开口道：“我以前怎么从没发明你这么无耻！”
雪天阳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现在发明也来得及，要是觉得我人品太差，你还是早点回方寸山吧。”<!--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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