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差点“啾”地一声哭出来。
许心萤摆布看了看，没敢出声。
实在她也没看懂。
倒是李芸香颇为诚恳，直接提问道：“7和8旁边那两个是什么符号？”
“十字是加的意思；两条横杠是等于的意思。”陆一元俭朴解释了一遍。
李芸香点点头，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两个符号。
交流完毕，赏灯继续。
……
戌时末，夜色渐浓。
三人一家燕走出了北城门。
李芸香和许心萤在前面走着，心思仿佛还停留在花灯与烟火上，一直絮絮叨叨地聊个不停；
陆一元肩托绵绵，安静地跟在后方，也不觉得烦，只默默看着星辰与雪景，享用内心的和悦。
片晌之后，前面的两名少女，仿佛达成了什么共识，一同回头看向了他。
陆一元支束思绪，轻笑着问道：“怎么了？”
“念谢谢陆先生。”李芸香说道。
“为什么？”
“我们玩得很开心。”
“嗯，这仿佛与我没什么关系。”
“没有陆先生，我们不敢走远。”
“怕被人欺背么？”
“怕那些人的眼神。”
“可是，我在的时候，那些人还是会用奇异的眼神看你们。”陆一元回忆着说道。
“陆先生帮我们挡去了一些。”李芸香表情仔细。
“所以，最后还是有许多。”
“可我们心里曾经安全了。”
“好吧……”陆一元不再争辩，转而笑着说道，“那我也念谢谢你们。”
他停留一瞬，不等两人开口，又接着补充，“谢谢你们陪我度过了，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上元节。”
李芸香看着他，许久才出声问道：“陆先生是不念再继续修仙了么？”
“不念了。”
“因为不念孤身一人？”
“因为我念玩游戏。”陆一元仔细道。
李芸香闻言，眼中溘然出现了某种光。这让她瞬间记记了，自己底本是在与陆一元交流什么：“游戏？”
陆一元：“……”
这姑娘的反响反映，仿佛有些舛讹吧？
离开北城门后，三人又往前行了一段路，便到了李芸香与许心萤的茅屋。
三人进入狭窄的厅堂，围坐在方桌前，进入今夜的游戏时间。
为了照顾许心萤这个脑袋不太聪明的姑娘，陆一元特意选了最俭朴的扑克牌比巨细为开场游戏，务求对方能尽快生悉全部纸牌。
至于结果嘛……
只能说是差能人意吧。
至少他们还有盼望，可以在今夜子时之前，玩上其他稍微复杂些的游戏。
时间渐逝。
茅屋外一片冰冷与清寂。
茅屋内却是欢声笑语，气氛火热。
许心萤这姑娘的活泼自不必说。
比力出人预料的是，李芸香这姑娘在玩游戏的时候，也特别能调动氛围，经常一两句话，便能长久干扰其余两人的表情，让牌局瞬间变得凶猛起来。
至于陆一元……
他背责理牌就行。
……
深夜的某一刻，陆一元默默朝窗外看了一眼。
差不多到亥时末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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