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琴把三人送出小区，捏捏纤纤的小脸蛋道了别，又跟路安之打了声召唤，就返回去了。
路安之睹张素馨神色有些异样，不太自然，随口问道：“你们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
张素馨急速摇头。
宋晓琴说的那些话，她哪好意思跟路安之说？
不过她不由自立地多看了路安之几眼。
路安之的模样也确实挺帅，看起来很年青。这样的资本，足够做小奶狗了。
以前她听说过、也睹识过有些女老总、女明星养的小奶狗，娃她爹看起来可不比他们差。
并且，还这么有才能……
？！
我这是在念什么呢？！
张素馨急速支回眼神，目视火线，跟路安之、纤纤并排而行。
小区外的路边就有出租车候车站台，她和路安之一人向纤纤伸出了一只手指，让纤纤推住，走到了站台下面。
站台下有个候车长凳，纤纤看睹双眼发亮，念要拽住路安之和张素馨的手跳起交游凳子上蹦。
张素馨急速拦住了纤纤，说：“纤纤，不能往凳子上跳。这是用来坐的。”
纤纤点了点头，看着凳子说：“这个系用来坐的，不能跳。”
张素馨道：“对，是用来坐的，你往上跳就把它踩脏了，别人就不能坐了。”
纤纤听话地说：“好吧。”转而念到其他的玩法，绕着凳子转起圈来。
路安之发明张素馨总爱在这些细微末节的处所提醉和教育纤纤，怪不得能把纤纤教得这么懂事。
——除了在家的时候。
他和张素馨一左一右看着纤纤，避免纤纤绕圈的时候突然闯到路上。
“你……你多大了？”
张素馨突然问路安之道。她之前拿过路安之的身份证照相，但惠顾着弄音乐版权了，也没注意看年齿。
路安之回答：“两十五。你怎么好好问这个？”
张素馨脸色“刷”地一下又红了，道：“没……没什么，只是以前没问过，突然有些好奇。”
她也是鬼使神差的，不大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问出这个问题来。
明明刚刚和宋晓琴的话，自己曾经抛到了一边，没有再多念。
结果这一问可好，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又被勾了回来。
路安之瞥了张素馨一眼，睹她脸色绯红，却有一丝妩媚羞赧隐隐显露，又很快被遮掩。
可她这突然羞赧个什么劲儿？
这几天相处，这位曾经的歌坛小天后都是大大方方的，也不像是会稀里糊涂害羞的人啊。
难道是刚刚宋晓琴跟她说了什么？
“你呢？你多大？”
他一边猜测一边问。
张素馨给他看过纤纤的出生证明，证明上是写有母亲张素馨的身份证号和出生年月的。
可他当时只注意纤纤的信息，张素馨的情况并没有多看。
张素馨神色不太自然，但还是回答：“两十八。”
路安之点点头：“比我大三岁啊……不过长得这么年青，底子看不出来。”
张素馨勉强笑了笑，以作回应。心里却念：幸亏宋晓琴不在这里。不然的话，她指不定会说一句“女大三抱金砖”什么的。
这么一念，她脸色更红了。
路安之睹张素馨双颊之上绯红两片，始终落不下来，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必然是宋晓琴跟她说什么了。
“你那个朋友挺不错啊，对你挺热忱的。借录音棚给你，还请咱们吃午饭。”
路安之说道。
他岔开话题，张素馨这才轻紧了一些，神色稍微变得自然。
——虽然这个话题一开端就是张素馨主动提及来的。
张素馨点了点头，道：“是啊。她对人太好，奇然候还让我怪惭愧的。就比如我用她这录音棚，我念出使用费，她却死活不支。
“之前我都不好意思来了。她又专门去找我，非要我来。只让我随便给她写一首歌作为交换。”
路安之笑道：“这买卖她可不亏。你怎么说也是小天后啊，一首歌值不少钱吧？”
张素馨摇首道：“不是的。她拿我的歌，实在没什么用的。她虽然爱好摆弄乐器，还弄了个录音棚，但也只是弄着玩。
“她唱歌……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一言难尽。我之前就写好了歌给她，被她谢绝了，说歌太好，她唱不来。
“我到现在还有些苦恼，不晓得该给她什么样的歌。”
路安之道：“那看来你这好朋友是真心关心你了。好好顾惜。”
张素馨道：“嗯。”
路安之没有按底本的念法，旁敲侧击地去问之前宋晓琴说过什么。
人家好朋友之间的私密话，自己念方设法地去密查，也不太好。
而张素馨经过路安之这一打岔，也终于没再胡思乱念、羞赧不已。
纤纤围着长凳转了一会儿，又有了新的念法。
她继续转着，转到张素馨跟前，就突然抱住张素馨的双腿，仰头叫道：“妈妈！”
等张素馨“嗯”地答理一声以后，又继续转。转到路安之的跟前，再突然抱住路安之的双腿，仰头叫：“爸爸！”
路安之也“嗯”一声，摸摸纤纤的小脑袋。
纤纤甜甜地笑了一下，再继续去转，重复刚刚的动作，去抱妈妈。
路安之和张素馨的注意力都落在纤纤身上。
纤纤的跑动，还有亲昵的活动和叫喊，像是熨烫机一样，在熨烫着路安之和张素馨之间别扭的关系，让尴尬都消弭于无形。
平淡而和谐的温馨与美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引得途经的行人频频注目。
“那个小姑娘真漂亮啊！”
“是啊，真亲，真可爱！”
有人低低地评论，让人听着利落索性。
奇然候随意评论成人会让人不舒服，但说一个小朋友漂亮，却是谁都喜欢听的。
路安之和张素馨都不由微笑起来。
谁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的孩子漂亮呢？
“纤纤听睹没有，叔叔阿姨在说你漂亮呢。”
路安之在纤纤又一次过来抱住自己的时候，低头对纤纤笑说道。
纤纤“嘿嘿”笑笑，仰头对路安之说：“爸爸漂亮。”
路安之正准备对纤纤说评价男生不能用“漂亮”这个词，纤纤就已“哒哒哒”地跑开。
小家伙跑到了张素馨跟前，抱住了张素馨的双腿，说：“妈妈也漂亮！”
张素馨和路安之相视一眼，不自觉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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