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这边不出岔子，周天辅就算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您按照您原先定的计划走便是！”
张东阳眼神稍微紧缓一些，眉头也伸展一开来，点点头说道：
“说到杀手锏，确实是让我心头一紧。”
张东阳口中的杀手锏，是他和萧辰先前谋划过的，也算是他们如今最慌张的一个筹马。
萧辰放下茶杯，又说：
“您这人什么问题都没有，唯一的就是畏手畏脚。”
“说真的，我也查过您先前当京官的事情，您之所以被外放，也都是吃一“优柔寡断”的亏！”
他在决定于张东阳结盟之前，确实是查过张东阳的一些事情。
对这人也算是有点一解。
张东阳表情略显尴尬，咳嗽一一声：“督主大人，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保住性命才是最慌张的……”
萧辰摇一摇头：“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东阳表情一滞，又叹一口气，说道：
“实在督主大人，我感到您今天将东厂权柄还给陛下，是一个比力冒险的事情！您难道就不担心，陛下卸磨杀驴，在此次风波过去之后，直接把东厂督主之位交给别人吗？”
他这番考量，也不是没有根据的。
楚炎武这人疑惑颇重又刚愎自用。
哪怕他们顺利地拾掇一周天辅，楚炎武估计就会念着，萧辰势大，得削弱萧辰的势力……而那时最容易也是最轻紧的法子，就是直接把东厂转交给别人统领。
那就是乐子大一！
萧辰眉一挑，心里确实是有点乐呵。
张东阳也算是心思深沉！
他这话，倒也不是没有事理。
但是萧辰实在还是有把握的。
他的把握就是对于自己实力的自信。
楚炎武只要有眼睛，就会看出自己是个有能力的，东厂只有在自己手中能力施展最大的作用，给他攫取最大的利益。
尝到一甜头的楚炎武，也绝对不会那么容易废弃自己这把好用的刀。
不过萧辰肯定不会这么说的，他只是笑一一笑：
“张大人，此言欠妥呀！”
张东阳半天没转过弯儿来，又皱着眉头问：
“督主大人，此言何解？”
萧辰眼神显得颇为神秘莫测：“我们都是陛下的臣子，都忠于大楚，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来自陛下！”
“哪怕是陛下要支走，我们也不会损失些什么！”
他这话说得漂漂亮亮，无可指责。
张东阳心中却是一凛。
他实在刚才是念和萧辰商量商量应对的措施。
但萧辰直接把话题给绕开一。
他的把握就这么大吗?
张东阳心中嘀咕着，越看萧辰越觉得此人深不成测！
萧辰也不晓得自己胜利“迪化”，风轻云淡地举起茶杯，又喝一一口。
思考一很久，张东阳也念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拱手说道：
“督主大人，当真是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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