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可知我们是何人?”
那胆大者继续问。
其他人也不再惶恐,若怕了一个女仆,还如何办好老夫人的事情,如何能入得了公子的眼。
“当然。”
“你们不就是老夫人找来给我们公子当通房的吗?”
那胆大者不屑一笑,看来这所谓很得公子宠的女仆是个没脑子的,竟然以为老夫人大费周章从老家找这么些有关系的妙龄女子,原因就这么俭朴吗?
念来这女仆若真得公子喜欢,早被纳入了房中,做不了正妻,这么多年的情分做个小妾有何坚苦。
这样看来,这女仆也是借了沈夫人的威风,狐假虎威罢了。
“姑娘念必还未晓得我们来此的原因,不如自己去询问老夫人,或者等公子来了再处置我们吧。”
话里话外都是你有什么权利来我们院中作威作福,还不赶紧带着人滚开。
“呵。”
兰玉靠着椅子,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对这人的话毫不在意。
“你们要入公子的院中,我身为夫人身边的人,自然要帮夫人把把眼,万一混入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脏了公子的眼,可就是我的罪恶了。”
“都不晓得送来的是一群什么东西,有几个干净的人。”
大家都还是黄花大闺女,什么叫混入了不好的东西,何况来这里受老夫人的号令,如若被公子留下来,就是主子,被一个女仆这样讽刺,有几个人顿时就恼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
“真以为公子没有成家你就是女主人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哈哈哈哈哈哈。”
兰玉溘然笑了。
寡人茫然,那几个被触怒的女子更加气愤了,觉得兰玉是在嘲笑她们。
“乡下来的村姑,满身的腌臜味儿,可真是熏死我了啊。”
说着兰玉掩鼻,蹙着眉,满脸嫌恶。
老夫人的老家是清河,南方富庶,被兰玉硬说成乡下,这几个姑娘在家里都是小主子,没睹过这无赖的下人。
一女子指着兰玉气得说不出话,“你……你……”
“呀,真是抱歉,记了你们乡下来的,怕是也没识两个字,连个话也不会说。”
兰玉又捂嘴笑了起来。
接两连三地挑衅,又不晓得如何反驳,被噎住的姑娘们气恼。
“我们不与你多说,我们去找老夫人给我们评理!”
“就是!什么贱婢,也该在此处叫嚷。”
有几人成群地要出院子去找老夫人做主,兰玉一挥手,那些个家丁去把门合了,站立两侧。
门外的沈知蕴被堵了视线,和白扁绕到后面。
“准备好了吗?”沈知蕴问。
“啊什么意……啊……”
白扁被沈知蕴揪着后领飞上屋檐,幸亏沈知蕴及时点了他穴,才没有尖叫得让院中的人发明。
“你这是做何意?”一天缥色长裙的女子问。
“我何意?”兰玉慢悠悠地重复。
“来人,给我把她们打一顿,让她们晓得这沈家门可不是好进的!然后把她们丢出沈府,扔在大街上,让寡伙儿瞧瞧这是谁家的姑娘,我看谁以后还敢娶你们进门!”
兰玉挥手,死后的家丁一个个犹如豺豹,并排着走上来把这些姑娘们围住。
被打了是皮肉之苦,到时候衣衫褴褛地被扔到大街上才是毒辣,毁人明净,犹如毁人容貌。
姑娘们顿时心慌了,她们刚来摸不清门道,要是真被如此对待,到时候这挑事之人先斩后奏,无论这人最后受什么责罚,她们这些人却必然都是被毁了。
这才开端惊恐,究竟还没过公子的门,和普通公民毫无区别,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沈家权大势大,她们又能到什么处所去套些说法。
到时候,污了名声,没了价值,老夫人嫌弃她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护着她们。
姑娘们后退,念躲到房里,没念到那些家丁更快,连死后路都堵住了。
有些胆小的曾经泪眼汪汪,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上前,不卑不亢地说:“听闻沈公子素爱民,少年成名,定也是顾惜羽翼,你如此行径,先斩后奏,不念着老夫人的面子,难道不担心被公子嫌恶吗?”
“你念赶我们走,无非不是怕公子对你的恩宠被分走,方法多的是,您就直接告诉公子我们都是老夫人找来的人,回头留下来了,都要按月去禀报老夫人公子这些日子的行径,公子定会嫌恶我们。”
寡人听着这女子说话,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一字一句地落入人耳,教人信服。
没有人注意,一个身着青色衣裙的姑娘趁此时悄悄靠近了兰玉些。
那天缥色衣裙的女子话音刚落,兰玉正念着如何装着娇蛮的模样反驳,嘴唇刚启,那青色衣裙的女子便直直朝她冲了过来,全部人都未曾念到,那小小的女子有这样的胆量。
青衣女子直接扑上去,兰玉连人带椅子摔在了地上,正要挣扎,便感到一冰冷地刺感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公子,这是工伤啊!
房顶上的沈知蕴也是吃了一惊。
天哪,要真把这些人放我院中,每日屋顶还不翻上三番。
睹此变故,沈知蕴从屋顶提着白扁下来,又绕到前面门口。
家丁们也没有反响反映过来,如今回过神,正要上前救济兰玉。
青衣女子高声呵斥,“谁敢靠近我就划了她的脸!”
“你这霸道的女子,为了一己私欲伤人明净,今日我们便要让老夫人做主,让公子做主,我们都是老夫人家里人,是请来沈府的客,岂容得你来放肆!”
天缥色衣裙的女子走近兰玉,冷静脸说。
她推了几个姑娘,让她们去找老夫人。
家丁们顾及兰玉的安慰,不敢拦阻,谁知姑娘们还没靠近门口,门便被推开了。
沈知蕴从门口走进来,身着月白色长袍,气质朗润,如霁月光风,山间泉涧。
睹这府里真正的主子来了,那青色衣裙的女子才从兰玉身上起来。
兰玉急速爬起来躲到沈知蕴死后,夹这嗓子娇滴滴地喊,“公子~”
沈知蕴竟是不知兰玉这么会装,听着这娇嫩的声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面上还是和悦如水。
“刚才曾经有人禀报了我兰玉在这里所行之事,叫诸位姑娘受惊了。”
沈知蕴作揖道歉。
那些受惊了的姑娘们才感到抚慰。
“诸位先回房中休息片刻,我定然会好好补偿诸位,给大家一个交代。”
等回了自己院中,白扁才问。
“今日这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白扁挠挠脑袋,有些后怕地说,“兰玉都要变得和夜叉一样了。”
兰玉重重踩了白扁一脚,“下次这事就叫你去做!”
随即又问沈知蕴,“公子可是决定要留下哪些人了?”
“站在前面说话的那个蓝色裙子的姑娘,和要划你脸的那个姑娘。”沈知蕴点了两个女子。
既然老夫人决心要让她留下些人,她就顺着老夫人的意思留几人,余下打发回老家就算了。
究竟若是她院中长时间无人,恐惹人猜忌。
但这人也不是能随便留的,留下来就要为她所用,定然是要有几分能耐的。
“你去禀告我祖母,就说我曾经看过了这些女子,替我谢过祖母的好意,曾经留下了两人,其余人还望祖母帮忙送回她们家。”
“然后你再从我院子中拨些珠宝赠予那些受惊的姑娘。”
“是,公子。”<!--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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