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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得透亮的玻璃柜台里,石榴红色的发卡,犹如红宝石般的剔透。
“给我们家小鱼拿个最红的。”
江山笑自己问的多余,小姑娘还能不喜欢:“同志,再帮忙绑条蝴蝶结,一共几钱?”
女营业员边拿边问:“发卡5毛,蝴蝶结要哪种?”
江山双手按在侄女肩上,向柜台前送了一把:“小鱼,自己挑一个。”
江小鱼看了眼江小白指的红领巾,指着旁边一根稠纱问道:“这个可以吗?”
三叔直接说道:“同志,给拿俩。”
“哇~”
“我也喜欢这条纱的。”
在一片羡慕的声音里,女营业员耐心的将两条红色纱带绑在发卡上,系成两朵红艳艳的蝴蝶结。
然后隔着柜台,戴在了江小鱼的头发上。
一时间,粉嫩的小脸蛋被两只红蝴蝶衬得灵动俏皮,小姑娘抿着嘴笑的眉眼弯弯,
在营业员推过来一面塑料镜子后,江小鱼终于绽放了花一样的笑脸。
江海这一会越蹬越起劲:“没记错的话,这《十月》应该是燕京文艺出版社的,等我礼拜一去探听一下。”
“哥,”江山溘然问道:“咱们报社能办本像《十月》那样的杂志吗?”
“打住啊老三,”江海赶紧按下江山的念头:“千万别动这个念头,晓得近来关了几家杂志吗?”
江山默默点头。
在当下这个期间,杂志基本上都是各家出版社牵头办的
别看79年后,报刊杂志一个月一本的创刊速度。
但,目前这几个月可真不是好受的。
一篇在后世看来平平淡淡的《爱情的位置》,都能掀起三丈高浪。
就可以念象当下的杂志内容有多正经。
先说农再说工,然后回想回想抗战内容。
报纸广播上的内容,曾经足够人民群寡贯彻进修的了。
谁还会另外费钱,买本杂志做“课后练习”?
不改版的话,这些杂志底子活不了多久!
“再说,”江海继续攻讦教育:“你晓得《十月》实在是丛书,不是杂志吗?”
江山实在还真晓得,但还是问了句:“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去了,”江海仔细教导道:
“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刊号,上面不批刊号就不会批新闻用纸,没有纸它拿什么印?”
江山:“那它不是印的好好的。”
“它那是用了自家出版社的指标,”江海继续:“一年只办了两本,就干掉了出版社10%的纸,那还得了,小人书不比它赚钱?”
“噢,”江山:“难怪他们出版社把《十月》给停了。”
“再念恢复,就看它后面能不能拿到刊号喽!”
江山:“……”,你还是别替人家费心了。
就在江海载着老三往家赶的同时。
浦江服装两厂的许司帐也正被吴厂长载着,驶进了厂大门。
当他俩紧赶慢赶跑到司帐室时,发明四车间的全体职工,正齐齐整整的守在门外列阵欢迎。
有的满脸慌张,有的压着亢奋。
“许司帐,”即慌张又亢奋的江向南,一个箭步冲过来握着许司帐的手:“同志们总算把你盼来了!”
随着江向南的话音落下,死后几个力大无穷的女同志,提起各自手中的布口袋,晃了晃。
老得意了!
今晚,江向南说什么也不肯把这笔巨资带回家过夜,还是交给构造上安心些。
看着几个小面袋巨细的荷包子,许司帐的眼皮忍不住抖了抖。
作为服装两厂的司帐,他不是没睹过钱,只是没睹过职工手里也能拿着这么多钱。
稳住心神后,说道:“挑两个骨干进来就成,其余的同志还是守在外面的好。”
于是,重新亮起灯的司帐室里,吴厂长和江向南两位骨干分子,合营着许司帐一起清点钱款。
两千七百条裤子,小十万的现金。
曾经被女职工们,分门别类拾掇的齐齐整整。
“我给她们加送了2000条喇叭裤啊,竟然真的又给卖光了。”
“我早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
“我的天,这下老江发了,四车间一晚上的奖金赶上我一年的了。”
面临办公桌上小山似的钞票,三位骨干分子丝毫不露出或震惊、或澎湃的内心活动。
很好的展现出了专业人士的心理本质。
底本就是曾经数了三四遍的钞票,这一会,许司帐尽管按口贷里标好钱数的字条,过数锁进保险箱就成。
终于,当司帐室里传出一声召唤时。
列队在走廊上保卫国家财产的四车间职工们,喜滋滋的走了进去。
“袁春花,112块5毛钱,拿好了。”
“下一个,夏荷112块5毛。”
一手发钱,一手签字。
“肖慧慧,112块5毛。”
“江向南……”
面临热呼乎的奖金,四车间各个乐开了花。
前些日子,四天换来100多块奖金的美事,还没来得及好好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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