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漓哪能不知是婉姨娘和夏清柔的主意,她眼神漠然的看着露儿:“可处处针对我,害我的人是你。露儿,我才是主子,你只是一个奴婢。”
露儿闻言,怨恨上了婉姨娘和夏清柔,若不是婉姨娘和两小姐威逼她处处针对算计小姐,她又怎么可能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求小姐饶命,奴婢愿意当牛做马伺候您,只求小姐能饶奴婢一命。”她还不能念死。
夏清漓的眸色微暗:“伺候我的人多了,我不必要一个变节过我的人。你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
露儿急哭了,她满头冷汗的念着要如何活下来:“奴婢有价值,奴婢有价值。”
她无意中看到了小桌上的账本和钥匙,灵机一动:“小姐,奴婢晓得哪些下人是婉姨娘和两小姐的人,还晓得婉姨娘和两小姐在暗中背着老爷做了不少的事。”
夏清漓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她唇角微勾,吩咐一个丫鬟去将府里除了夏雪紧和婉姨娘母女院落外的下人全带过来。
她可不是怕动夏雪紧和婉姨娘母女院落的下人,而是故意不动的。
很快,除了夏雪紧和婉姨娘母女院落的下人,全站在了院里。
夏清漓双腿交叠坐在椅子里,她指着那些下人,问露儿:“哪些下人是帮婉姨娘和夏清柔做事的?”
跪在地上的露儿忙不迭的说道:“账房先生,采买的管事,还有管家!奴婢曾听下人们议论过,婉姨娘和两小姐多次从账房先生那拿大笔的银子,这件事老爷都不晓得。”
夏清漓一抬手,就有两个婆子将慌乱的账房先生抓了出来。
“巨细姐,你无权这样对奴才!”账房先生色厉内荏的吼道:“管家的是婉姨娘,再不然还有老爷,你一个闺阁小姐无权这样做。”
夏清漓凉凉的说道:“嘴太臭了。”
“啪啪啪”!
一个婆子用力的掌嘴账房先生,骂道:“狗东西,敢对巨细姐不敬,胆肥了!还有,现在管家的是巨细姐,婉姨娘已是不管家了。”
账房先生一听这话,眼前一黑,差点儿晕了过去,这么重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他?
“不不不!奴才要睹老爷,奴才要睹……呜呜呜!”他的话还没说完,已是被婆子用帕子堵了嘴,不再让她吵到巨细姐。
夏清漓冷眼扫了一圈其他的下人:“管家,采买的管事是谁?”
管家如何不知这是巨细姐给他的机遇,急速拽着采买的管事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回巨细姐,他就是采买的管事,在府里做了十几年了。”
夏清漓睨着这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采买管事,轻嘲道:“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哪家的老爷,瞧瞧这日子过的,比我这位巨细姐还要好。”
采买管事两股战战,他不停擦着额头的冷汗:“巨细姐说笑了,奴才这是虚胖,虚胖。奴才属于,喝口水都要长胖的类型。”
他早就听说了巨细姐变得不好招惹的事,这几日采买都没敢捞油水,谁知还是被找上了。
夏清漓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式坐着,对管家说道:“账房和这个管事,还有府里那些不安分的人,全送到京兆府衙门。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府里不养吃里扒外的奴仆,记住了吗?”
管家急速让人堵了管事的嘴,怕他说了不应说的,才尊敬的对夏清漓说道:“是,奴才定会办妥这件事的。”
夏清漓直接束手无策的拾掇了下人,之后的事交给管家处置。不是不处置管家,而是时机未到,且留着管家还有用。
解决好了这件事,她让露儿成了院里最末等的丫鬟,专门处置各种脏活累活。
露儿又哭又笑,她活下来,她活下来了!
夏清漓站了起来,冷冷的俯视着她:“露儿,你可要好好活着啊,千万别死在婉姨娘和夏清柔的手里。”
露儿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再一寸寸的龟裂。
与此同时。
婉姨娘和夏清柔关起门来商量怎么对付夏清漓,母女俩顾不上自己的伤势,满心满眼都是解决了夏清漓,继续过她们之前的好日子。
“娘,现在的夏清漓太邪门了,我觉得她是厉鬼变的。”夏清柔在说到厉鬼时,整个人发颤:“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弄碎了她的舌头的,还把她丢给了几个又丑又脏的汉子的,可她却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还性情大变。”
婉姨娘阳冷静脸:“我也疑惑夏清漓是厉鬼变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咱们如何彻底解决了夏清漓。还有,我听说顾熙不肯意排除婚约,念娶夏清漓。”
“什么?!”夏清柔的语调拔高了两分,又低了下来:“好个顾熙!他占了我的廉价,答理要娶我为妻,现在却跟我玩这招!”
婉姨娘怒指了她几下,到底是舍不得责怪她:“娘是怎么跟你说的?在没有嫁给顾熙前,勾着他就行了,绝对不能让他占你一点儿的廉价。”
“我还不是跟你学的。”夏清柔没好气的说道:“当年,你就是这样勾搭上爹的,我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婉姨娘一噎,发急的望着她,清柔竟然对她说这样的话?
“娘,你快念念,要如何能力帮我挽回想熙的心。”夏清柔丝毫没注意到她的异常,满脑子都是解决了夏清漓,嫁给顾熙。
她这副模样,让婉姨娘的心凉了半截。清柔在伤了她的心后,没一句对不起不说,只念着自己的事。
清柔怎么会变成这样?
……
傍晚时分。
夏清漓迎来了一位意外也不意外的客人,顾景翰。
正在看账本的她,睹状合上账本,笑意微凉的看着顾景翰:“两爷此次是念清楚了?你可要念好,这是你仅有的一次机遇。”
顾景翰推着轮椅无障碍的走了进来,那些障碍妨碍不到有内力的他:“我可以答理你的条件,但我有个条件。”
夏清漓示意他说说看。
顾景翰伸出两根手指:“一,你自己解决婚约的事,两,我娶你后,你我互不干涉,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做什么恩爱夫妻。”
夏清漓很爽快的表现没问题,她撑着头笑:“便是我念干涉,也得你行啊。就你现在这模样,得我主动你能力享用。”
顾景翰的俊颜黑了几分,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支紧了两分:“怎么?念怀上我的孩子,好和顾熙应用我的孩子来要挟我?”
夏清漓不大白这人为什么总提顾熙,困惑道:“我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你基因再优良,再有权有势,也不代表我要生一个带毒的孩子,孩子多遭罪啊。”
她啧了声:“果然是冷血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顾景翰:“……明明是你不要脸,念应用我的孩子算计我,却倒打一耙。”
夏清漓略显不耐烦:“你来,就是和我扯这些废话的?”
顾景翰这才发明自己说了一堆废话,他按了按直跳的眉心:“条件,我答理你了,你何时给我治疗?”
和这女人待在一起,他屡屡破功,这女人气人的本事一流。
夏清漓用招狗的动作示意他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这动作对顾景翰而言有些耻辱,可他还是过去了,为了能解毒,好好的活着。
他伸出右手放在小桌上,眸光微冷的看着夏清漓:“夏巨细姐藏的还真是深,没人晓得你会医术,医术还这么高。”
夏清漓如何不知他是在试探,淡淡道:“这人谁没点诡秘?比如两爷,你有不为人知的诡秘,不是吗?”
“换另一只手。”
顾景翰换了另一只手:“确实如此。不过,夏巨细姐的性情变化很大。”
“用不着试探我。”夏清漓的嗓音冷了几分:“若我真关键你,你觉得你真能安稳的坐在这?少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
顾景翰垂眸望着她把脉的那只手,手指上有些许老旧的伤痕,与闺阁小姐白嫩如玉的手不同:“谁是小人,谁是小人,日后自会清楚的。”
夏清漓溘然有点儿不念和这汉子成亲了:“我不念帮你治病了。”
顾景翰不大白这女人又是在闹哪一出:“你还念要什么利益?”
“你太烦了。”夏清漓眉心微蹙:“我是要找一个暂时的合作伙伴,而不是要找一个在背后捅我刀子的混蛋。”
单看这汉子的言行,便能推断出,以后定会在她背后捅刀子的。
顾景翰冷呵一声:“在背后捅刀子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夏清漓做了个请的姿式:“行了,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不念帮你治病,看到你就烦,叽叽歪歪的一堆话,像是我得求着你来治病似的。”
顾景翰不是抗拒治病,而是抗拒夏清漓这个人。这个女人为了顾熙处处算计他不说,还很不要脸的调戏他。
“抱歉,我不会再多说什么。”他垂下眼,遮住了某种的表情,他不念那些人再为他如此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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