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姝:……
“王致未受赐,连夜逃出洛阳,这把匕首最终为赵君赏给了他的胞弟幽王,大抵也是盼望幽王手持这把利匕,能将我的头颅削下吧,只遗憾的是,幽王的头颅先被我的钢刀斩下,这把匕首……不能称为物归原主,着实也代表不了什么荣耀,只适合给女娘做为玩物罢了,关键是,王女监手持此物,并声张此物来历,才有引蛇出洞的机遇,若是交还予我,我又何必佯作中计呢?”
司空通扶着额:“这把匕首竟然还有这样的来历。”
豫荒帝实在按辈份的话,应该是司空通的侄辈,做为西豫的亡国之君,被拟“荒”字这样的恶谥实属自遗其咎,但司空通这个叔父还是仁慈的,并不肯给侄儿拟这样的恶谥,怎样朝堂之上,群情激愤,司空通也觉得有这样一个侄儿实属丢人。
古来有君王赐臣子宝剑,却从来没有赐这么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给臣子,还等待着臣子手持短匕,能杀千军……难怪王致要跑,换成是他,也会立即跑路,因为有这一个天子在,还哪里保得住洛阳城。
“我拿这把匕首能做什么?”瀛姝哭笑不得:“心宿君能不幸下我么?我是中女史,是乾阳殿的女官,我藏有凶器不说,还要四处张扬这把凶器的来历?这真能引蛇出洞?我怎么觉得我才是那条蛇??”
“不是立即就要秋狩了吗?你可以用它……杀兔子。”司空月狐弯起唇角。
“好了好了,这件事先放置吧,实在放置不了,你两人自己商量着处置,现在最慌张的是秋狩!”
司空通今日召睹司空月狐,就是为了商议秋狩大典,瀛姝也只好暂罢甘休了,但她当然还有疑问,于是,等司空月狐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又被瀛姝给盖住了去路。
“你看看,这就是我支到的手书。”司空月狐将一页纸递给了瀛姝。
瀛姝看了又看,满心困惑:“这确实是大兄的亲笔!”
“模仿得异常像,所以我才觉得不能掉以轻心,可不管模仿得多像,只要我回建康,一睹端止,真伪立辨,且我真是念不通,我就算那么慎重其事地送你一件中秋礼,会引发什么阳谋?”
当时瀛姝已为女官,并非选御,而幕后人念也能念到,凭司空月狐的谨慎,怎么也不成能隐瞒陛下千里迢迢地遣使私赠瀛姝中秋礼,并且那人还没有指定礼物,送什么礼物是司空月狐自己选择,这个人究竟是什么目的呢?
“这个人,仿佛急于促成我和王女监你发生什么联系,又或者是不盼望我们之间发生什么联系,但我们之间,底本不应有联系。”司空月狐说。
瀛姝心中一动。
她晓得他们间有何联系,他们曾经携手彻底摧毁了江东贺、江东张,他们只差一点,就能实现皇权大统的雄心壮志,他们硬生生地将司空北辰造成的危局挽回,掌玺的太后,握兵的亲王,他们是大豫江山的两大支柱,这就是他们的联系。
“那把匕首实在不是俗物,寒铁铸成,不过匕鞘确实是俗物,正好,以珠光,掩锋芒。”
司空月狐不再多说,他往前一步,瀛姝就退开了。
当夜,瀛姝取出了那把珠光宝气的,据说原来要赐给琅沂王的匕首,灯色下,褪去一寸匕鞘,冷意确实是从刀身上渗出,竟然使得灯火摇晃,黯淡下去。她缓缓地将整把匕首抽出,轻轻一晃,有支蜡烛顿时熄灭了。
手指触着刀背,却没感到几冷意,瀛姝溘然念,如果,如果,当时她身上藏有一把这样的利匕,能不能诈得田石涉近前,趁其不备……当时她面临的敌人,只有数人,不是千军万马!!!
舛讹,舛讹,当时的她哪怕有利匕在手,也没有力量抵抗,她所缺的,底子就不是一件武器。
瀛姝把匕首放回了原地,她有一种感到,这把匕首就是前生害死她的人送来的讯报,那人在告诉她——你躲不开的,我的箭矢依然会对准你,你听到我的步伐了吗,感受到我的气息了吗?我在向你逼近,你就别妄念逃走了,我们是非生即死的对立阵营,我一直能看睹你,但你,晓得我是谁了吗?
瀛姝推开窗,让金风抽丰灌进室内,她看着天上那轮残月,眉目无情。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曾经布下了几的陷阱,我都不会退缩,我必然要达到我的目的,我要成为比前生的王瀛姝更加强悍的王瀛姝,你是念吓退我么?我不会被你吓退的!因为对我而言,最惨痛的事前生曾经经历,我还怕什么呢?你以为我害怕的是被变节,怕失去?我一点都不怕这些,前生的王瀛姝死前实在曾经一无全部,她不是从最高处坠入的地狱,她早就曾经身处地狱了!
从地狱归来的人,至多不过是,回到地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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