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沉默了一下,实话实说般开口反问他:“你难道做不出来吗?”
这几个轻轻吐出来的字杀伤力还真的不小。
江稚才挥开他的手,他就又覆上了她的小腹,掌心温热,难以疏忽,另只手权者她的腰,姿态亲昵的好像真的是新婚小夫妻。
江稚对他实在不念给什么好脸色,“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有什么好摸的?”
沈律言没感受到什么胎动,可能因为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也没有什么父亲的慈爱,感到也没那么奇妙。
一个崽种。
尤其是她这么小心翼翼的在意着。
更叫他窝火。
可是沈律言也学聪明了,就算讨厌,起码不能在孩子的母亲面前显露出来。
“生下来应该挺可爱的。”
沈律言违心奉承了句,不太生疏的讨好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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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也不是不会哄人开心,全看他愿不肯意,但是这几年向来他都是被奉承的那个,说漂亮话还真是少睹。
确实有些不太习惯了。
江稚就差要对他翻白眼了,不大白他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是念干什么。
江稚如实说:“你这么关心我的孩子,只会让我觉得害怕。”
沈律言眼光一顿,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显然也僵了下来,逐渐回落,不睹笑意。
他当然晓得自己在她这里前科累累。
兴许那些“恶行”看起来还罄竹难书。
汉子几次张口,都无处反驳。
时间不早,沈律言扫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她的母亲应当快从医院回来了。
他倒也还有自知之明,不念刺激到她,也不念刺激了她的母亲。
况且还有一个傅景初在等着他。
沈律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发丝流转指尖,细腻丝滑,女人皱着眉头,沉静的脸庞看起来有些苍白。
强扭的瓜不甜,他总算尝到了苦果。
沈律言竭力疏忽她眼中的厌烦,“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江稚绷紧了身体,看起来特其余警惕,像防备罪犯一样防备,也像炸了毛的小猫,随时准备狠狠咬他一口。
直到汉子走出家门,她才慢慢舒了口气。
沈律言刚才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她确实怕得满身直冒冷汗,不太利落索性的过去总是在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阳影。
*
司机在楼下等候已久。
推开单位楼的门,一阵疾驰的冷风骤然拂来,吹乱了汉子额前的黑发。
精美的眉眼,落在冷涩的气象,好似也多了几分寒意。
沈律言上了车,敛了眼中那几分难得的温和,又恢复成冷肃疏离的模样,他面无表情吩咐前座的司机:“去公司。”
傅景初被沈律言的助理“请”到了他的公司,沈律言的动作比他念象中要慢一点,还以为他早就带人带枪找上门来。
傅景初计划要做这件事时,就料念到了沈律言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说沈律言有多喜欢江岁宁,他也看不出来。
但是护犊子还是很护。
傅景初待在沈氏集团的会议室,倒是很怡然自得,一点儿都不慌张。
他不会承认,死无对证的东西有什么可承认的。
不过哪怕他不承认,估摸着沈律言还是会咬死了他不放。
江岁宁也是命好,找了这么个大靠山。
会议室的玻璃门缓缓被人推开,西装革履的汉子缓步走了进来,脱掉了外面的黑色长大衣,顺手放在椅背上。
沈律言眉眼紧弛,看起来懒洋洋的,不像是很费心江岁宁安危的模样。
不迟不疾,稳稳当当。
他手里的打火机“啪——”的一声响了。
火光微亮。
随意摆弄,却没点烟。
好像是真的戒了。
沈律言开腔也客客气气的,好像曾经那一枪从来没有存在过:“傅先生,人在哪儿?”
直言不讳,直奔主题,连应酬也不计划应酬。
傅景初笑了笑:“什么人?”
沈律言看着他,没念到他还在装傻。
傅景初说话慢悠悠的,“如果你说的是江岁宁,很抱歉,我确实不晓得,腿长在她身上,我怎么管的着。沈总如果着急找人,就多去警员局奔忙,说不定能早点支到好消息。”
他这冥顽不灵,油盐不进的模样。
确实惹人讨厌。
沈律言撂下手里的打火机,落在桌面声响不小,他站起来,走到傅景初的面前,“你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话说的,太冤枉人了。沈总不是最喜欢看证据说话吗?现在有证据吗?”
傅景初这人实在不好敷衍。
沈律言也不念同他在这里浪费可贵的时间,多拖一秒,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江岁宁落在别人手里会怎么样,他不晓得。
但是在傅景初手里,就必然会死。
会议室里的保镖,掐住了傅景初的脖子,一点点挤空了他的呼吸,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没有那么好看。
沈律言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现在位置也不稳,何必给自己找费事。”
“人在哪儿?”
傅景初的骨头是很硬的,闭紧了嘴巴,算准了沈律言也做不了什么,他杀不了他。原来是能让沈律言给江岁宁支尸了。
可惜让人跑了。
保镖也不成能把人掐死,果真缓缓紧开了手。
傅景初缓了过来,抬眸看向沈律言,“这么关心江岁宁,这么好意思说的出口你喜欢我们阿稚?你敢让她晓得你现在让人掐着她舅舅的脖子吗?”
“江岁宁是对你有什么大恩盛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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