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就能得了?”陶氏拍抚着刘佳,毫不在意的说道:“哪有上位者敢明目张胆的强抢臣妻的?!”
“只要你父亲不应声,晾他也不敢胡乱作为,佳儿呀,你就将心放肚子里,听为娘的话,该吃吃该喝喝,爷儿们的事少管一些,究竟你上头还有王氏呢,她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那王氏算什么东西,也能跟我比!”刘佳不依了,又念起了太原王家处处不地道的处所来:“当年若不是他们硬将个庶枝的丧妇长女接来,女儿现下里便不至于这般难得了!”
“佳儿!”陶氏嗔怪的怒斥道:“你真是被我与候爷惯坏了,什么话也敢混说!王妃是太原王氏里出来的高门贵女,你如此轻狂的话断不成再说了!”
“女儿这不是被气急了嘛!”刘佳自知方才将话说得太快了,可眼下这逸芷院里又没有外人,说说又能怎么样?当下便不以为然的说道:“若是在母亲这里还不能说些心里话,那女儿可得活生生的憋死了!”
“我不管,我就要王氏的那张脸!”
“又不是要她的命,她都做了孀妇,留着那张媚惑的脸迟早都市成了祸害!”
“也不知您与爹爹怎么念的!咱们家又不必要她那张脸充门面,为何还要留了让女儿添堵!”
“你这孩子!”陶氏被刘佳揉得都站不稳了,只好伸手葱白的玉指,嗔怪的往刘佳头上一点:“怎么说你都说不通呢!罢了罢了,这儿女真是爹娘的债!”
“娘?您同意了?”刘佳脸色一喜,跳起身来抱住陶氏:“娘可不许如上次一样,明明答理了我与姐姐,结果却轻拿轻放了!”
上次自然指的是王弦歌在家庙里遇刺客的那次。
底本刘倩的意思是让刘佳将陪嫁的嬷嬷叫来下药,然后再下手。
到了陶氏这里,她却觉得牵连的人多了欠妥,所以直接派了知靠的护卫亲自下手。
谁能念到,那身手高强的护卫会被一个弱女子给杀了呢!
提及这事,陶氏心里还在犯着膈应,她总觉得那王氏死后有人——可派了人去查,却没有查到一丝可疑的处所。
偏偏她又拿家中的诡秘相要挟,让候爷与自己一时也看不出深浅来。
“行了,你宁神吧!”陶氏将刘佳从怀中推开,嫌弃的说道:“瞧瞧你这埋汰的模样!去与嬷嬷下去梳洗梳洗,然后过来用燕窝!”
“都多大的人了,真是一点也不知羞!”
“我在娘这里要知什么羞!”刘佳不以为然的随着陶嬷嬷往水盆处走:“娘,我听说姐姐身子不大好,什么时候我们去瞧瞧?”
“这会儿有心思关心姐姐了!”陶氏脸色一柔,亲自跟在身边为她洗帕子:“真是短了你们姐妹的了,一天天的,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不是还有那个刘轩嘛!听说娘看得跟眼珠子普通,恐是早就将我与姐姐抛到八千里外了!”刘佳擦着脸,也没影响嘴上施展。
“你个傻丫头,连个三岁娃的醋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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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嘴中的三岁娃,此刻刚好随着“乳母”和婆子来到了青岚院。
死后还跟了四个丫头,两个小厮,两个仆妇,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堵在青岚院里。
王弦歌看到刘轩前来,自然是喜出望外,两话不说便将他抱在了怀中,极是生捻的问着吃喝睡眠等事宜。
刘轩先是排斥,后来许是念到了乳母的交待,将两只小手环住了她的脖颈,却并未答话。
追随在她们死后的胡氏,先是睹了礼,然后便事无巨细的回起话,张嘴闭嘴便是大哥儿如何如何。
更在王弦歌抱着刘轩往正房时,拦下了要跟进去的巨大队伍,只带了胡娘子两人跟了进去。
到了屋内,胡氏与胡娘子再次跟王弦歌施礼道谢,并轻声说了胡益智曾经被放回琼花巷的宅子之事。
王弦歌一听,深为萧煜做事的效率感到满意,她看向红绵和红绫,一个支配了去烧茶水备点心,一个支配了去大厨房里问询,可备有刘轩最爱吃的柰和甘橘等物。
也不知红绫是撞了哪路的神仙,自昨晚失落归来后,先是打了刘依的人,后面便是对王弦歌言听计从,就连王弦歌早食中食要了许多菜饭,她都依言而行,一句呛嘴的话也没说,与先前相比的确跟换了个人普通。
王弦歌心中称奇,面上却一丝不显,该防备的时候一丝也没有放紧过。
等两个丫头出了门,她才放下了刘轩,给他拿了玩具在塌子上玩,她才与胡氏她们提及闲话。
陶氏对刘轩那是爱屋及乌,院子里无论铺排还是日经常使用饰等,皆是挑了最好的来,只是这娘两还隐隐有些发愁。
陶氏派来的四个丫头,一个是陶嬷嬷的侄女春红,一个是跟着陶氏三四年的竹映,另外两个是外院管事家的女儿文杏和文桃。
四个人光从出身看就知陶氏的亲信。
除了文杏与文桃年纪较幼,看不出什么野心外,别外两位却是极为干练的,刚派了来,就直接上手刘轩身边的事,且做得极为周密,连胡氏与胡娘子都插不上手去。
恐是陶氏念拿这两人将她们换下。
“那是自然!”王弦歌从晓得陶氏将刘轩带入逸芷院,便猜到了她要如何做,因此并不意外:“你们也别太耽心,轩哥儿眼下还小,她短时间内还必要你们来抚慰轩哥儿,定然不会冒然作为。”
“不过,你们也要防着些,究竟轩哥儿抢了那两房入继的机遇,我怕他们会对轩哥儿下手脚。”
“是,少夫人,我与胡嬷嬷定然会小心犯范,还请您宁神!”胡氏躬着身子,身院子里瞟了两眼,方才轻声说道:“两姑奶奶回府了,我们来时正在跟候夫人闹腾,将夫人院子里的人都赶得远远的,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委屈?”
这是在提醉自己,刘佳闹腾的事可能与自己有关。
也就是她受的委屈多半是来自萧煜。
“嗯,我晓得了!”王弦歌应了一声,却没有多说,转身去逗轩哥儿。
胡氏与胡娘子在她死后亦步亦趋的跟着,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可避着人的,春红与竹映看了半晌,深觉无趣,渐渐的就转移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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