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弦歌站在屋外半晌没缓过劲来!
这叫什么事!
自己一番好心好意,非但没被感激,还被嫌弃了!
若是那新生儿没事还好,若是真有什么事,那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清了!
明明是“七活八不活”——呸呸呸,百无忌讳!
这个念头太不吉利了,就算自己跟刘倩有过节,幼子何辜,自己真不应有这么个念头出来!
这里是寺庙,说不定有佛光普照,那孩子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平平安安呢!
王弦歌双手合拢向着四方拜了拜,在心里祈祷刘倩生下的孩子能够安然无恙。
“三娘子,你要去拜佛吗?”突然章丰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王弦歌一愣,抬头看睹章丰不知何时坐到了院墙上,两只脚还在那里晃啊晃的。
“那个~你可有举措寻隔壁的医令过来,给屋内的母女两看看吗?”王弦歌就算四方拜完了,心中还是觉得不太安稳,她一睹到章丰面上就是一喜,不知怎的,她觉得他必然会帮自己这个忙。
“这个有何难!”章丰一听,回头也不知与何人说了一句:“你去将朱郎中寻过来,让他念举措进去给产妇和新生儿请个平安脉来。”
墙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反正章丰吩咐完,便又看向了王弦歌:“三娘子,小人陪你四处逛逛?”
逛逛也好,自己底本也不应在这个院子里待着,早些与章丰说完话,拿了东西早些回家方是正事。
且,不知是不是宿世先入为主的不雅念,让她隐隐有些不安,恨不能离这里越远越好。
底本,她就不应该参与到刘倩的事情里去,她死或者活跟自己又有何干!
但是~
“你怎么知晓那郎中的名姓?”王弦歌突然又念起来一处舛讹的处所:“他也是你们幻影卫的人?”
“朱郎中是我家主母的族兄,主母去后,我家爷就将他接了来享福,可他偏偏不肯,自己在灵山不远处开了医堂,悬壶济世。”章丰很得意的说:“他医术极为高明,对表里伤颇有手腕,我们兄弟一向有事都是寻了他来处冶的。”
“既如此,你们为何不请他为你们殿下冶冶腿?”王弦歌又老生常谈起来,究竟萧烨总躺在她的床上也不是个事啊,她底本念着住在偏厢也无所谓,可到底是晦气便,连个沐浴梳洗的处所都没有。
“啊?这个~~”章丰摸着鼻子暗昧了半晌,憋出来一句:“朱郎中对我家爷的腿也束手无策。”
“哼!”
他话刚一说完,一道冷哼声便传了过来,紧跟着朱郎中便走了过来:“你家爷的腿除了他自己,大罗神仙来了也冶不好!”
说完话也不顾王弦歌极为诧异的眼色,自行到房门外请睹了。
王弦歌一睹,恨不得立马生出翅膀飞出院子去:“走,咱们快走吧!”
章丰不知发生了什么,异常自然的引着她,向寺庙后方的桃林里走去:“灵山寺最出名的处所,便是后山的桃树林,只眼下三娘子来得不巧,那满山的桃花已是落了,只留了许多青涩的桃子在,虽说没什么看头,但胜在安静。”
“嗯。你主子的资产里,田亩共有几?”王弦歌底子无意于山中的美景,直接直言不讳的问起了话。
“呃~三娘子念要几?”章丰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好像王弦歌要几他便有几。
“我在上京西有块荒山,占地约有百亩,却不适宜栽种作物。”王弦歌并没有直接回答要几,而是转了话头问道:“萧烨口口声声说你经商是把好手,不知对田地有无甚的建树?”
她不会经商,所以她的触角只能往田地上延伸,她巴不得章丰只会经商,并不会经管,那样的话,她便能全权掌管萧烨的田地了。
“呃~三娘子念要小人有甚的建树?”章丰又是那句话扔了过来,好像让他有几他便有几一样!
王弦歌有些无语,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是一丝也不显,淡淡的来了一句:“你与你家主子也是这般回话的么?”
“啊?不是,三娘子,小人说的是真的,我家主子交待过了,你必要小人做什么小人便做什么,不必要小人伸手的,小人敢伸手便将小人的爪子卸了——”章丰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小人实在是被硬推到这个位置上来的,底本之前的朱管家管得好好的,主子嫌人家年纪大,不知变通,怕惹了三娘子您的厌烦,所以才特特派了小人来……”
王弦歌无语了,她还以为章丰是瞧不起她,不软不硬的跟她抢权呢,万没念到竟是这么个原因。
“我对经商一窍不通,对种地反倒是有些体悟,不若你打理生意,我经管田地如何?”王弦歌只好直言不讳的将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
“三娘子怎么说怎么好!”章丰很诚恳的说道:“虽然您不肯接手主子的生意,但那些给刘侯看的契约等物还是要放在您的名下,所得支益还是按着您与主子说的分配。”
也就是说,自己底子不用跟章丰抢,就算自己什么也不做,也能白白拿钱?
还有这功德!
说不冲动那自然是假的,只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自己代入萧烨口中,那个青梅竹马的小情人。
“你是什么时候跟着萧烨的?”王弦歌问,她实在念晓得,章丰到底认不认识萧烨嘴中的那个她。
“爷回到上京后,他接手了朱家的势力之后。”章丰老实回答着话,还生怕王弦歌不知朱家是哪个,还细心的解释道:“就是当朝承恩公那个朱,承恩公是爷的舅公。”
“那他与朱家一起掌握朱家的势力还是?”王弦歌念到那个传言中窝囊的只会哭的承恩公,有些不大白,他背后的权势这么大,怎的还那么窝囊,该不会是演的吧?
“不是,朱家明面上甚少的东西归承恩公,背地里的势力归爷。”章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承恩公也知晓此事,他与主母姐弟情深,自小行事便依着主母,并无自己的主睹。”
“所以,您眼中看到的承恩公并非是演的,而是本性如此——按主母的话说,她这弟弟的命只适合享福,不适合做事。”
这命极好!
王弦歌有些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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