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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方羽的话，周围人脸色再次一变。
这个年青人在说什么？
他要教蔡高阳巨匠真正的书法？
他晓得他在说什么吗？他是不是失心疯了？
“到底是哪家的孩子，赶紧把他带走吧！真是丢人现眼！”
“现在的年青人都是这种水平了吗？不知天高地厚！他以为他是谁？教蔡巨匠书法？他有这个资格吗？”
“要我是蔡巨匠，我早就把这小子赶出去了！”
周围一阵议论，不少人看向方羽的眼光就犹如看着一个傻子。
秦以沫气得咬牙切齿，怒瞪方羽。
方羽平时在她面前吹吹牛也就罢了，她也习惯了方羽这种不靠谱的性格。
可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当今书法大家蔡高阳的面，他竟然还这样吹牛！
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么？
“方羽，你是不是少吹一会儿牛就会死！？”秦以沫咬着牙，凑到方羽耳边，小声问道。
她这个动作，反倒坐实了方羽是她带来的人。
“原来这小子是这位秦家小姐带来的人啊……怪不得如此傍若无人了，原来是从京城的秦家出来的……”
“秦家出来的又如何？在艺术面前人人平等，谁理你是哪家人？如此不尊重蔡巨匠，我看他们秦家的家教也就那样！”
“唉，真是越大的家属，教出来的子弟就越……”
在确定方羽是秦以沫带来的人后，周围又响起一阵低声议论。
这些议论声，秦以沫听进去不少，气得脸色发白。
“小然，你这个朋友，到底是哪来的？智商情商都这么低的人，我还真是第一次睹啊。”周成站在丁然身旁，戏谑地笑道。
底本他还把方羽视作绊脚石，可如今一看，方羽底子就是个智障，底子不用他出手。
面临周成的讥讽，丁然脸色不太好看，但她没法反驳。因为她也不晓得方羽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念出风头，也得找到适合的场合啊！
在蔡高阳面前谈论书法，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方羽身手确实很强，但也就仅此而已。
在其他专业的层面，他怎么多是蔡高阳这种巨匠的对手？
人要有自知之明，这是很慌张的一个品质。
看着方羽，丁然美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她刚才找方羽帮忙，是念让方羽帮忙她甩掉周成。
可如今看来，方羽底子不是适合的人选。
也许是因为太年青了，他还不够优良，心智不够成生，底子不成能是周成的对手。
场中，蔡高阳看着方羽，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问道：“年青人……你的意思是，你要教我书法？”
方羽耸了耸肩，说道：“教就算了，我晓得你不会接受。我就念送你一句话罢了。”
“小子，你以什么身份给我爸送一句话？就是江南的……”蔡正南脸色阳沉，说道。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蔡高阳用手势打断了。
“无妨，我倒挺有兴趣，看看这位年青人能写出怎样的字。”蔡高阳呵呵一笑，说道。
“蔡巨匠，这样太掉价了，这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您何必接受他……”旁边不少人也开口说道。
蔡高阳没有理会旁人，而是看着方羽，说道：“年青人，我马上让人拿文房四宝出来，盼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蔡高阳皮相谦虚，但眼中的傲然之意相当较着。
他压根就不相信方羽这样一个年青人的书法会有多强。
之所以给方羽显露的机遇，不过是念让方羽在寡人面前出丑罢了。
很快，蔡高阳的助理就拿了文房四宝出来。
笔、墨、纸、砚。
展厅的焦点，全在方羽的身上。
不少人看向方羽的眼光都充满了戏谑，讥讽，还有嫌恶。
而秦以沫则是俏脸冰寒，抱胸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方羽。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接受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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