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人无论怎么隐匿，他都要盘踞空间。
只要盘踞空间，那他移动起来，就会带动空气的流动。
周围的环境相当安静，这让方羽的感官能力施展到极致。
空中的气流相当细微，犹如无数根难以看清的细线普通，微微颤动着。
一直站立不动的方羽，突然转身一拳轰出！
“咔……”
他的面前底本空无一物，但一拳砸去，便爆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十一的身形从空中显现出来。
他的胸口凹陷下去一大片，面容惊恐，双眼暴睁，眼中满是不成置信。
“砰！”
十一倒在十几米外的地面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他头朝下，一摊鲜血从他的头部下方扩集开来，整个人不再动弹。
“十一！”
老八的身形在距离方羽数米外的空中显现。
他睁大眼睛看着远处的十一，神情悲愤。
与他同事多年的师弟，就这么死了！
“我必然要杀了你……”老八咬紧牙关，杀气全面爆发。
“没有足够的实力，狠话就会变成笑话，少说为好。”
方羽的声音，在老八的耳边出现。
老八脸色一变，念要转身，胸口却传来剧痛！
“噗！”
老八吐出一口鲜血，脖子被方羽紧紧地掐住，举在半空中。
方羽右手微微用力，老八就拼命挣扎，脸色憋成青紫色。
方羽面无表情，右手的力度丝毫不减。
数秒后，老八截止了挣扎，四肢垂推下来。
他被掐晕了。
方羽将他扔在地上，神识渗入到他的魂灵之中，查看他的记忆。
翻查了一会儿记忆之后，方羽眉头皱起。
老八的记忆片段中缺失的部门相当之多，相当混乱。
因此，能从里面获取到的有用信息相当有限。
此中只有两点有用信息，第一点，恶魔教派内对赵紫南称之为‘容器’。
第两点，老八和十一有一个共同的头子，是一位称为纱大人的女人。
而刺杀方羽，就是这位纱大人下达的号令。
方羽在老八的魂灵之中留下一丝印记，之后就撤出来。
老八显然是强占他人肉身而更生的魂灵。
因此，老八魂灵的记忆与这副肉身本尊的记忆重叠在一起，引起了大量的混乱。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他的记忆片段如此支离破碎。
神识撤出来之后，方羽转身看向躲在后方不远处的叶胜雪。
“可以走了。”方羽说道。
“……好。”叶胜雪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个黑衣汉子，快步跟上方羽。
……
“方先生，刚才那两人……”返回公寓的路上，叶胜雪犹豫地问道。
“他们的目标是我。”方羽答道。
睹方羽不念多谈，叶胜雪便不再过问。
坐上计程车后，不用两十分钟就回到了公寓。
方羽推开家门，示意叶胜雪进去。
叶胜雪还从未来过方羽的家，看到偏向女性的装修风格，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别人的房子，我暂住这里。”方羽一眼就看出了叶胜雪的困惑，开口道。
“方先生……你平时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吗？”叶胜雪问道。
“是啊。”方羽走到茶几桌前的沙发坐下，说道，“你要喝水的话，就自己倒一杯。”
叶胜雪在方羽旁边的沙发坐下，并没有倒水喝，而是眼光灼灼地盯着方羽。
“怎么了？”方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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