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芷岚答道。
方羽眉头皱得更紧了。
林芷岚这段回答，问出来的信息并不多。
两个场所，练功房与房间，哪都有被下毒的可能。
因为，下毒也能够通过气体或是其他介质，以目前的情况而言，无法得出结论。
两人扳谈间，已来到林正雄所在的房子。
这里已是林家大宅最深处的位置。
方羽和林芷岚走进大门，站在大门旁的守卫自然不敢拦。
两人走入一楼的房间内，便睹到了林正雄。
林正雄正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双目紧闭。
他的夫人何紫英坐在床边，眼眶红肿，显然刚哭过。
睹到林芷岚，何紫英脸色一变，立即站起身来，说道：“芷岚，你身体还没好，怎能这么快走动？”
“我来看看父亲。”林芷岚答道。
她盯着床上的林正雄，双眸闪烁着泪光。
她晓得林正雄急急忙忙赶去东都，只是为了找人医治她。
常日里，她与林正雄关系并不好，时常闹矛盾。
但现在，她才晓得……林正雄一直都有把她放在心上。
“方大人，多谢您救正雄和芷岚一命，若不是您出现……我们真的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何紫英走到方羽身前，就要下跪。
方羽将其扶住，说道：“不必如此。”
就在此时，床上的林正雄仿佛听到了声响，眼皮微微颤动，很快睁开。
他看着天花板，眼珠子转了转，微微侧过头，看到方羽等人，脸色微变。
“你醉了？”方羽往前一步。
何紫英和林芷岚皆看向床上的林正雄，立即走上前去。
但她们不敢太大声说话，生怕影响到林正雄。
“方……大人。”林正雄开口说道，声音嘶哑。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看到凶手的皮相？”方羽眼神微凛，问道。
林正雄眉头紧皱，艰难地回忆起来。
等待数秒之后，他开口道：“没有……对方蒙着脸。”
“那对方使用的术法，你有没有印象？”方羽又问道。
林正雄回忆起当时的情况，眼神中仍有恐惧，说道：“对方……实力极强，只用体术……我等已无法抗衡。”
跟方羽之前所念一样，对方果然是一个力量强大之人。
“那他就没有任何特征吗？你好好念念。”方羽看着林正雄，继续问道。
虽然林正雄身体状况很差，但没有举措，必须把这几个问题问出来，否则就没法查到对方的身份。
“对方眼神很锐利……他还说了一句话。”林正雄念到什么，眼神微变，说道。
“说了什么？”方羽问道。
“……近方羽者，死。”林正雄用嘶哑的声音，说出了这几个字。
听到这句话，一旁的何紫英和林芷岚脸色皆是一变。
近方羽者死？
这句话的意思……对方袭击林正雄，是因为方羽？
方羽微微眯眼，眼神中泛着冰冷之意。
他先前就有所疑惑，对方连续对林芷岚和林正雄下手，目的到底是什么。
看来，对方针对的人，还是他啊。
“你们父女俩好好休息，我得走了。”方羽说着，便要转身离去。
还没转过身，方羽又念起什么，提醉道：“你们在家也得小心一点，只能用最亲昵与信任的人来照顾你们。”
“方大人，您的意思是……”何紫英看向方羽，脸色变了。
“林家有内鬼。”方羽说道，“当然，也不用太害怕，更不要风吹草动，这个人很容易查出来。”
……
方羽离开林正雄的房间，又来到外面。
他睹到林真绪。
林真绪走上前来，脸色凝重地说道：“不知为何，伯父遇袭这件事曾经传遍北都了。”
“传言里是不是还提到了我？”方羽问道。
林真绪脸色微变，而后答道：“是的，传言说伯父曾经遇害了，现场还留下了几个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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