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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扶住白空谷，看向方羽，说道：“方大人，我感到今天回来的白老，又恢复一般了……”
方羽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他正在快速阅读白空谷的记忆片段。
一些时间长远的含糊记忆，方羽直接略过，最慌张的是近来半年的记忆。
“近来半年……尤其是近来一个月……并没有异常。”方羽心头微动。
他在意的重点，就在前段时间，他和白空谷讨论过灭灵之后。
就是这段时间，他进入圣院，而无尘子……从圣院出来。
但就这十几天的时间里，没有任何异常。
白空谷每天都在窥天局，要么指点部属做事，要么就在内院里休息。
没有睹过奇异的人，内心也没有特殊的念法。
最令方羽惊讶的是，白空谷今天的记忆……确实是回到了当初他也去到过的那个竹林小屋。
他在那里待了一天，整理了一下屋内的文件，然后就休息到第两天，回到窥天局。
这跟方羽通过姜道人所看到的记忆，完全不同。
念起当时姜道人所说的一句话……
“无尘子，你就算要找一副新的肉身，也没必要找这么一个老头的吧？”
这句话异常关键，说明当时的无尘子，确实盘踞了白空谷的肉身。
而大魏还有其他几名手下对于白空谷的异常，肯定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也就是说，前面这段时间，白空谷确实被无尘子控制了。
而如今，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也许是感知到了危险，无尘子不再控制白空谷，便将他的记忆篡改，送回到窥天局。
这应该就是真实的情况。
现在的白空谷，恢复了本尊的状况。
否则，他不成能连续避过大魏等手下，还有方羽的不雅察。
方羽睁开眼睛，右手轻触白空谷的额头。
白空谷立即苏醉过来。
他看着面前的方羽，脸色迷惑。
“我刚才帮你检查了一下身体，看起来你是没什么问题。”方羽说道，“你把标点的地图送我一张，我会去现场看看情况。”
“……好。”白空谷回过神来，答道。
过了五分钟摆布，方羽就拿到了刚刚绘制的地图。
这张地图上，不但把出现异常情况的地点标志，还标明了这些地点出现的是何种异常情况。
方羽拿着这副地图，离开了窥天局。
“老大，刚才你为什么要对白老出手？”苏长歌好奇地问道。
方羽微微摇头，说道：“等我弄清楚这件事情，我再告诉你吧，现在我自己都说不清。”
苏长歌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
苏长歌返回了小东山，而方羽本念直接回家，但却突然念起一件事，又调转偏向，往次序者本部而去。
两十分钟后，方羽就来到次序者本部的大门。
仍然是那片破落的大院。
方羽往里面一走，便进入到次序者构造的真正本部。
虽然眼前看不到一道人影，但方羽就这么站在原地，用真气传音道：“我是方羽，我要睹言真。”
这道声音经过真气的加持，穿透性极强，几乎能传遍整个次序者构造。
过了一会儿，方羽只觉脚下一轻，周围的情景立即发生转变。
他再次来到了预言之墙前。
而此刻，在场的却不止言真一人，还有十几名身穿法袍的大法师。
这群人此刻都盘坐在后方的垫子上，睁大眼睛看着出现的方羽。
方羽在这群人中看到了一个生人，六星法师墨修。
方羽对墨修微笑致意。
墨修回过神来，立即起身鞠了一躬。
他虽然有段时间没睹过方羽了，但有关方羽的传说，却听闻不少。
他算是最早晓得方羽强大的人之一，但方羽来到北都之后所做的事情和显露出来的实力，还是远超他的念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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