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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进程都是方羽自己的选择，但从结果来看……一系列事情却存在关联。
这么多事情联系到一起，怎么多是碰巧？
听到这个问题，道天沉默了数秒。
“小羽，我大白你的意思。”道天说道，“但我会告诉你，你的命运，绝对没有被操控。”
“事实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操控你的命运。”
“但你的身上，存在宿命。”
宿命……
方羽眼神闪烁，并不大白这个词的意思。
“为师不能解释更多，但小羽你得晓得，没有人能操控你的命运。”道天再次说道。
这话如果是其他人说的，方羽不会相信。
但这是道天所说，方羽必然无条件信任。
“小羽，你拥有最好的修炼天赋，可惜这一点我意识得太晚，这是为师的失误。”道天说着，语气中夹带着感喟，又仿佛有些疼惜，“若你可像一般修士普通，如今早已飞升……”
“师父说的没错，修炼天赋这点我必须承认，天底下应该没有其他人能够修炼到炼气期万层以上。”方羽自嘲地说道。
“小羽，我刚才所说的有关宿命的话语，你别太甚于放在心上。”道天话锋一转，说道，“以你的天赋，你迟早能够超脱一切，立于巅峰。”
“到时候，宿命，因果……皆可斩断。”
“师父，我不大白你的意思。”
方羽对道天溘然说的这番话，并不理解。
“总之，你要记住，你是独立的人，你可以做出任何自己喜欢的选择。”道天严肃地说道，“没有任何事情，是你必需要做的。”
“莫要给自己太大的背担与压力。”
“就像天道门那件事……你无需一直记挂在心中，那不是你的错。”
听到这句话，方羽心头一震，看向火线的道天的虚影。
“我在睹到你的时候，就通过你的魂灵，得知了之前发生过的事情。”道天说道，“天道门之事……我已晓得，你已尽力做到最好，为师绝无怪责之意。”
“师父，我……”方羽念要说点什么。
但这个时候，眼前的道天的虚影，忽地剧烈闪烁起来。
“看来……我说的太多了。”道天轻轻摇头，似有无奈。
这个时候，虚影开端慢慢集失。
方羽眼神微变，看向火线。
这个时候，虚影再度抬起手，托在方羽的后脑勺上，轻揉起来。
“记住为师说的话，选择权永久在你手中……你要是感到累了，不念继续下去，随时可以废弃。谁都不能强迫你做任何事情……”
此刻，道天的声音开端变得遥远。
“还有，为师很庆幸，很自豪能与你成为师徒。若有机遇，我们必然会再睹面的……”
道天的声音，愈来愈远，直至完全消失不睹。
而那道虚影，也在方羽的面前彻底集失，化为乌有。
方羽怔怔地看着火线，良久没有作声。
后方，红莲早就曾经将翅膀支起，默默地看着方羽的背影，没有开口说话。
她能够感受到，方羽此刻的表情很低落。
这跟红莲当初在灵墟遇到那位朱雀先辈的表情很相似。
尤其那道虚影，最后叮嘱方羽的时刻……像极了当年红莲的母亲临走之际的场面。
害怕说得太多，又害怕说得不够多。
……
周围一片寂静。
大殿下方那群妖兽仍然一动不动。
红莲睹方羽一直不动，便往前走去。
走到方羽身旁的时候，他却又溘然动了起来。
方羽把御兽令塞进裤袋内，深吸一口气。
“方羽……”红莲迟疑片刻，开口道。
“怎么了？”方羽转头看向红莲，问道。
“你……没事吧？”红莲美眸微微闪烁，问道。
“没事啊，有什么事？只是没念到随便来极北之地一趟，也能睹到多年未睹的师父，有点感慨罢了。”方羽笑道。
“嗯。”红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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